太子萧璟接到了萧琢的信,约他到永安寺见面,说有关于萧琰叛国的实证要交给他,还说这一次一定能赢,萧琰将再也站不起来,无论再见什么吉兆都没有用。
萧璟听到这话,哪里还能等,立即往永安寺赶。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有实证的安全,他带走了一队自己的亲卫。
然而,萧琢却没有去永安寺,而是进了宫。
萧泰和正和萧琰下棋,萧泰和要悔棋,萧琰答应了。
“父皇,别说这一子了,我就让你十子,您也赢不了我!”
“你个臭小子!我知道,我知道,围我嘛!我一定能冲破!”
“父皇......”萧琢叫道。
“崇王你等等,我这一局定是要赢你十一弟的!”
萧琢就退到一边静静观棋。
萧泰和激进前行,却忘记了屁股还露在外面,被萧琰断了后路,进了包围圈。
“看,让您三子了,还是输,可就不能怪我了!”
“行,今日算我输,我再研看研看。”
“明日让五子吧,看看有没有转机。”
两人离开棋盘。
“崇王,为了去礼政司的事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问呢!”萧泰和问,“你别多想,只是想着,你以后得辅佐新帝,最好六司都待一待才好,你是个妥当孩子,才会有此安排。”
萧琢心里波涛汹涌。
是啊!从来就没有自己啊!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自己啊!
新帝,说的是身边这位吗?
好好好。
他抬起头答道:“父皇,不是因为此事,我此次来,是为送上太子的罪证。”
萧泰和一愣。
一挥手,屋里的人除了萧琰,都退了出去。
“说。”他的脸冷下来。
萧琢说了三件事。
一,通敌叛国,与大成、都良等国长期通信,但在大成进犯永宁时,收到了信却没有上报下通。
二,听信谗言,运河改道,绕经了皇后母族所在城市,不仅在工程上获利,还在运税上做手脚,导致民怨沸腾。
三,皇后这二十年,对烈王下手不下十次,只是无一成功罢了。
“儿臣皆有人证、物证。”萧琢笃定道。
“呈上来。”萧泰和冷声道。
萧琢就递了上来一只箱子。
箱子在书桌上打开,他从里面取一样,交给萧泰和看一样,接着解释一样。
萧琰没有说话,只静静看他。
“没想到啊......”
萧琢听得萧泰和终于出了声,心里一激动,以为他会说太子原来是这样的人。
但是没想到,萧泰和却说:“崇王似和往日不同呢!原来为了天尧的安定,做了这许多事啊!真是有心了。”
“父皇......”
“这些事儿我知道了,东西我也留下了,待查清,重重有赏。你先回去吧!哦,你今日也不用去看你母妃了,她陪曦妃去永安寺礼佛了。”萧泰和打断他。
“什么?!母妃也去永安寺了?!”
“怎么了?”萧泰和见他如此惊慌,于是问。
“大哥,大哥他,今日领了近卫往永安寺去了!我劝不住!我劝不住这才来见您......他之前要联合我对付十一弟,还说,都是因为曦妃......”萧琢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