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哥!”
看到宁望舒走来,沈安然一阵惊喜。
其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何会惊喜,但想到刚才正是宁望舒送给她的那枚玉佩挡住了那人,此刻看到宁望舒后,便莫名的感到心安!
宁望舒对着沈安然微微一笑,开口道:“安然,放心吧,今天有我在,没人能强行把你带走,更没人能伤害得了你分毫!”
“嗯,好的,望舒哥,我相信你!”
沈安然毫不犹豫的应道。
虽然宁望舒的语气十分平淡,不过沈安然却对宁望舒的话没有理由的信任。
此时,别墅中的其他人,听到宁望舒与沈安然之间的话,都有些愕然。
尤其是林语诗,怔怔的看着宁望舒,低喃道:“那个家伙……他怎么敢的?那两个人可是能发出剑气的武林高手啊!”
“他居然敢说有他在,就没人能带走然然,也没人能伤害她分毫……”
而宁若瑄,在看到宁望舒回来后,顿时松了口气。有自己哥哥在,她相信那两个人就绝对无法带走沈安然去给他们那什么大少爷配冥婚……
就在众人惊疑之际,那两人此时也紧紧地盯着宁望舒。
起初他们对宁望舒并未在意,但听到宁望舒对沈安然所说的话后,却是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我们佘山余家要带走的人,还没人能拦得了!”
持剑的男子不怒反笑的冷声道。
另一人也语气微寒的开口:“不管你是什么人,不想死的,就赶紧滚一边去!”
听到对方的话,宁望舒斜睨了一眼,忽然‘呵’的轻笑了一声,“佘山余家?很厉害吗?没听说过!”
宁望舒一脸不屑,随即又看了眼沈安然,冷声道:“既然安然叫我一声‘哥’,那今天,只要她自己不愿意,就没人能强迫带走她!”
“狂妄!”
听到宁望舒居然敢藐视他们佘山余家,还说出如此‘嚣张’的话,那两人顿时大怒!
“小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居然敢在我们面前如此狂妄,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其中一人冷冷地开口。
持剑男子则目露凶光,一脸煞气:“还与他废话什么,既然他要找死,那我这就一剑斩了他!”
宁望舒闻言,一阵嗤笑,戏谑的看着对方,轻蔑道:“一剑斩了我?呵,就凭这个吗?”
说着,宁望舒瞥了眼一旁被禁锢在半空中的那道剑气。而后,他竟是伸出一只手,朝着那道剑气屈指一弹——
‘呯!’
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
那道剑气竟是如同镜面一般,顷刻崩碎,瞬间消散无形……
看到这一幕,那两人顿时瞳孔一缩,大吃一惊!
周围的其他人也纷纷愕然的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宁望舒!
“什、什么情况!?那道剑气……居然被他就这么一弹指就给击溃了??”
“不是吧,难道那剑气就只是看着唬人,实则根本不堪一击的花架子?”
“怎么可能!忘了刚才这道剑气是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撕裂了那张桌子,还在地上留下了那么长的一道剑痕了?我估计,应该不是这道剑气不堪一击,而是那个人更强!”
……
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沈安然则是一呆,有些懵然的看着宁望舒,随即又忍不住看了看不远处的宁若瑄……
此时,宁若瑄恰好走了过来,轻轻握住了沈安然的手,微笑着对她说道:“安然,你放心吧,有我哥在,没事的。”
“呃,哦,好,好……”
沈安然懵懵的应了几声,她脑子里这会儿充满了疑惑,但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而那两名佘山余家的人,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们相视了一眼,眼中都带着几分骇然之色,神情陡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时,持剑男子紧紧地盯着宁望舒,沉声道:“刚才就是你禁锢了我的剑气?”
“不错,是我!”
宁望舒淡淡的开口。
“果然!我就说我的剑气怎会突然停滞在半空!”
那人眸光一凝,深吸了口气,又道:“你究竟是何人?又是如何做到隔空将我的剑气禁锢的?”
宁望舒轻笑了一声,道:“我是何人,你们无需知晓。你们只要知道,有我在,你们就不要妄想着能带走安然!”
“至于我是如何做到隔空将你的剑气禁锢……呵,这很难么?”
“你……”
那人一窒。
宁望舒的话,可谓轻描淡写,但越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就越让人觉得宁望舒简直是装逼到了极点!
就好像在说1+1=2这种题目有什么难的一样。
侮辱性极强!
那两人多少有些羞愤和恼怒。
“既然你不想说自己是什么人,我也懒得多问。还是那句话,这个人,我们今天必须要带走!”
“这是她父亲沈拓海在十八年前就与我们佘山余家所定下的约定!你若要强行阻拦……我劝你最好还是好好的掂量掂量。”
“看看你究竟能否承受得住,得罪我们佘山余家的后果!”
听到对方的话,宁望舒不禁微摇了摇头,淡淡道:“你们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你们是什么佘山余家也好,还是余山佘家也罢,又或者是什么阿猫阿狗,反正都是没听说过的无名之辈,对我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不管你们跟安然的父亲有什么约定,但只要没有安然点头,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从我面前,带走她!”
被宁望舒如此羞辱,将他们堂堂佘山余家与阿猫阿狗并列,那两人彻底怒了!
“小子,你太狂妄了!真以为自己有点实力,就可以如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连我佘山余家都敢不放在眼里,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持剑男子眼中蓦地浮现出一抹煞气。
下一刻,他突然身形一闪。
几乎瞬间出现在宁望舒面前。
他手中的宝剑寒芒一闪,猛地一剑斩出!
强大的剑罡顿时从剑锋上喷薄而出,近乎凝成实质,恐怖的剑气疯狂肆虐,纵横激荡间,周遭的地板砖尽数‘砰砰砰’的被余波撕裂震碎,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蔓延了近乎半个大厅……
如此恐怖的景象和威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骇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