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坐直身子来了精神:“真的?”
“我看得真真的,没错就是他。”
“那好,你召集兄弟们,马上跟我去干他。”
不多时,一群身穿精致皮甲的人出现在大厅。
为首之人正是王东。
“东哥,那小子就在铁匠铺,现在拉风箱呢?”
“拉风箱?”王东一愣。
不过也没多想道:“定魂符准备好,别让他跑了。”
远远看着一群人走来。
曾拓手上停止了动作,悄然摸起一旁的火钳。
刷刷,两张定魂符贴在了曾拓身上。
“咦?朋友,你身上是什么?”
说着,这两张定魂符竟然被大壮给揭下来了。
王东一伙人,包括曾拓在内都是一愣。
要知道这东西贴在身上除非三小时时限到了会自己消失。
任何外力是无法破坏掉这小小符纸的。
大壮将那两张定魂符随手丢进熔炉,继续开始锻造。
“曾拓,你不跑吗?”王东阴阳怪气道,他做好了白来的准备。
然而曾拓想跑却是不能,即便逃进副本,也是会被这些人追着打。
曾拓缓缓起身,拿着火钳无话可说。
王东需要的是曾拓求饶,但这是最不可能的。
“上。”
一人扑向曾拓,曾拓的火钳夹起一块碳火丢向那人。
那人一把握在手中滋滋冒烟却仿佛没事人一般。
曾拓了然,这些人都是没有痛觉的。
一火钳歇在这人后脑,尸体闪烁消失不见。
不多时出现在大厅另一处。
与此同时大厅传出了一句话:“玩家曾拓,大厅杀人扣除一万元。”
曾拓一惊,照此下去他还剩下三万,也就是说他只能再杀三个人。
王东玩味地看着曾拓道:“穷逼,很有种吗?你还能杀几个人?”
曾拓丢下火钳不再反抗,他这些钱不能就这么没了,他还要为张耀和小雨负责。
“算你识相,给我杀。”王东冷冷道。
大壮一步拦在曾拓身前:“你们要对我朋友做什么?”
那些人根本不看大壮径直奔着曾拓而去。
然而此大壮已非以前的大壮了。
以前大壮对于这种大厅杀人的事情无动于衷。
可此刻他将曾拓当做了唯一的朋友,他们一起锻刀,一起探讨锻刀心得。
无形间他早已视曾拓为知己。
“你放肆。”大壮嘶吼着。
对于这些人的无视他出奇地愤怒,一把揪住一人脖领。
继而将其丢进了熔炉当中。
王东眼色为你盯着大壮,嘀咕道:“真是他妈怪了,你们几个拖住这个傻大个,我来对付曾拓。”
说着几人将大壮包围。
任由大壮冲杀也冲不出包围圈,因为他们可以无限复活。
大厅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是要闹哪样啊?”
“这不王东吗?那打铁的小子得罪他了?”
“嗯,应该是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王东?不就是那王氏财团的公子哥吗?”
“草,用你说,还有谁不知道吗?”
“打铁小子什么来历啊?则呢么惹上了王东?”
“嗨,谁知道呢!看吧,等下这小子求饶就没得看了。”
曾拓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王东靠近。
“小子,你看什么?死到临头了不知道吗?”
曾拓轻蔑一笑:“说得跟你能杀了我一样,你也就欺负欺负新人,我看了屠龙岛的排行,你就是个千年老二而已。”
这话仿佛刺到了王东的软肋。
“你放屁。”王东一根钢矛刺入曾拓肩头。
剧烈的疼痛让曾拓闷哼出声,冷汗顺着眼角滴落。
围观众人一人道:“我靠,这小子什么表情?很痛吗?”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不对,看起来好像不是装的。”
那王东则是兴奋地大笑,转身看着围观群众道:“哈哈哈,你们不知道吧,这穷逼是开着痛觉的。”
“什么?”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狠啊?"
“我们不信,你再扎他一下。”
“哈哈哈,好,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好戏。”王东笑着抽回钢矛。
继而对着曾拓一边肩膀刺去。
矛尖直投后背,鲜血顺着矛尖滴落。
曾拓在极力控制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
“哈哈哈,看到了吧!他很疼啊。”
王东笑得放肆。
说起来他与曾拓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可他这个公子哥第一次没能从新人身上看到臣服与奉承。
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曾拓越是表现得无所谓,他越是愤怒。
然而他们并不十分清楚曾拓究竟在忍受什么样的痛苦。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曾拓半低着头,眼珠上扬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哈哈哈哈,爽,你知道吗,虚实界最爽的不是升级刷怪,而是痛觉。”
曾拓在瞎掰,他是在给自己洗脑,也是在欺骗王东。
希望王东能够上当也调高痛觉,那么他就有机会让他也体验体验。
“是吗!我看你是嘴硬。”
说着王东抽矛,猛地刺向曾拓的小腹。
“啊!!爽,麻麻的,过瘾。”
曾拓尽量控制声音,让自己显得舒服。
不过曾拓说的也不完全是错误的,他的伤口给他带来难以言述的痛苦。
可大脑也在给他分泌大量的应激激素,虽然这些都是意识模拟的,可感觉一般无二。
王东皱眉,他来是要让曾拓痛苦的,可见曾拓这幅表情,显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他没有经历过痛苦,自然不清楚曾拓说的是真是假。
有那么一瞬他恍惚了。
钢矛抽出带出了曾拓的内脏。
“嚯!好家伙!”观众惊叹。
“哦椰,得劲,再来。”曾拓嘴硬道,说着还舔了舔舌头。
曾拓的演技炸裂,剧痛转瞬之间被他转化为巨爽。
那颤抖的面部肌肉,销魂舒爽的颤音,每一个毛孔都是欺骗。
王东皱眉不解,而后突然消失,回到了脑机界面。
看着上面的拉到0的痛觉设置,王东咽了咽口水。
最终他保守起见只拉了一半。
从新返回大厅。
提起钢矛同时伸出一根手指。
矛尖刺破指尖,一滴鲜血流出。
“丝丝....诶呀...我咳.a..a..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