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种,一名矿工说道:“真是大言不惭啊,估计这个新来的恐怕又是哪家的少爷公子哥吧?以后有得他受了。”
年行云眉头紧皱,道:“曾哥,这些人似乎还未明白当前的形势,我想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黑影”也点头同意,道:“没错,这些人虽然实力平平,但若我们在战斗中拖延太久,他们可能会召集帮手,这对我们非常不利。因此,我们最好迅速解决战斗,留下一个活口即可。”
两人都展现出了凌厉的杀意。
曾拓微微点头,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这时一名矿工头目把玩着手中的破败镐子,头也不抬地叹息道:“你们是来找人的吗?找人是来干什么呢?能被送到这里来的人,早就不是人了。认命吧,我劝你们还是乖乖交上稿子,然后老老实实地白做五年苦力。等下一批新人进来,你们就有翻身的机会,这是这里的规矩,雷打不动....”
曾拓听得直挑眉,他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但语气却无比认真:“有规矩是好事,我尊重规矩,尤其是底层的规矩,这要比那些官方的所谓规矩要更值得尊重一些。”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经历过底层磨砺的沧桑和豁达。他曾经也是混过最底层的,他知道那些规矩的重要性。当年要饭时候他也是遵守这乞丐的规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记得当年我在最底层的时候,也是遵守着各种规矩。比如,不能在白天乞食,只能在晚上偷偷摸摸地出去。只能吃别人不要的食物,连说话都不能大声。这些规矩看似不近人情,但却能让我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的人,更好地生存下去。”
曾拓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他继续说道:“所以,我尊重这里的规矩。但我也知道,有些规矩是可以改变的。就像这个矿场一样,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改变。”
那些看似荒诞的规矩,在文明人眼中或许不值一提,但对于乞丐来说,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些输得一无所有的赌徒也是一样,他们虽然生活困苦,但仍然坚守着一些规矩,这是他们唯一能坚守的了。
因此,曾拓尽量耐心地与他们沟通,并愿意提供帮助,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尽管他们之间存在着弱肉强食的关系,但在混乱之中却也存在着秩序。
即使平时他们会轻视那些一无所有的矿工,但只要新人来了,他们仍然愿意帮助那些一无所有的矿工一起剥削新来的,让他们拥有工具的资格。
这是因为他们曾经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并且知道只有新人才可供他们剥削。
对于这些规矩,可能其他人无法理解,但曾拓和小雨却能够明白其背后的意义。
小雨看向曾拓,用眼神询问他的想法。曾拓无奈地苦笑,他知道这些规矩虽然可笑,但却没什么办法。
而后开口道:“我很想交出所谓的镐子,但很可惜,我真的没有。不过我答应你们的不变,只要你们谁告诉我林云的在什么地方并带我找到他,我可以答应给你们每人打造一把铂金镐。”
“铂金镐?他是在搞笑吗?,铂金也能做镐吗?”有人忍不住笑问。
“哈哈,太逗了吧,铂金……哈哈,他当铂金是大白菜吗?”
“哈哈哈啊,这逗比我受不了了,要不咱们干他吧,还是抢过来方便一点。”
“我看谁敢动!”年行云的喝声如平地惊雷,震得那些人一时失措。他的眼神凌厉,仿佛一把锐利的剑,让对面那群亡命之徒也为之一震。
年行云趁机又道:“我们并非矿工,而曾哥所言,绝对算数。”他的语气坚定,透露出深深的诚恳。他曾是底层混迹的一份子,对于这些矿工的心情他感同身受。
“新人,你是搞笑吗?还是铂金镐,你是侮辱我们的智商吗?”有人嗤笑起来。
“不,他是没有智商。”又是一阵哄笑。
“侮辱我们也就算了,关键是还侮辱了镐子。”有人添油加醋。
“哈哈哈哈”那些可怜的矿工对年行云展开了嘲笑,声音回荡在矿场上空。
年行云面色铁青,内心的愤怒如潮水般翻涌。他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瞪着那些嘲笑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曾拓却叹息道:“算了,打吧,这些人就是欠打,我算是救不了他们了。”
本来曾拓不想冲突的,这些矿工也算苦命人,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些个生活本没希望的苦逼,每当有新人到来的时候便是他们找乐子的时候,所谓生命必会找到自己的出路或许便是这个道理。
他们拿曾拓等人当乐子,那曾拓就只能用拳头打醒他们,否则恐怕很难冲他们口中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听着曾拓的话,那些矿工还不以为意,一些手中有工具的矿工还挥舞着工具试图恐吓。然而,就在下一刻,他们全都惊愕地愣在了当场。
年行云突然松开拳头,向那些矿工走去。他的目光冰冷而坚定,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他缓缓地伸出手,看似平静却充满威胁。
矿工们被他冰冷的眼神所摄住,不禁后退了一步。然而他们并未完全放弃抵抗,有人口出秽语,试图用言语来激怒年行云。
年行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猛地向前冲去,动作迅捷如电。那些试图抵抗的矿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一击倒在地。
战斗瞬间爆发,年行云却像一只在丛林中穿梭的猎豹,优雅而凶猛。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力,却并不取他们的性命。
那瞬间,他猛地抓住一个矿工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曾拓在一旁观察着战局,看到年行云还算冷静并未取那些矿工性命后,他心中暗自赞叹:这家伙还算是个冷静的杀手,没有被骂得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