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处何地,所有被黑色电弧触及的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在了一片漆黑之中。
这一刻,周围的世界仿佛陷入了黑暗的深渊,让人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所有人的心跳都瞬间加速,惊愕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以言表的震撼。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原本以为的结束竟然只是开始,新的挑战和未知的恐惧再次袭来。他们不禁开始怀疑,这一切何时才能真正地结束?
在这个悲催的时刻,龙不凡也未能幸免于难,被那股恐怖的黑色电弧波及。
那股力量,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尽显其凌厉与邪恶。平日里威风凛凛、英勇无畏的他,此时此刻却显得如此的无助与脆弱。
电弧的力量瞬间侵袭了他的身体,就像被无情的烈火焚烧过一般,龙不凡感到自己的肌肤仿佛正在被烈火烧焦,痛苦无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奈,那种感觉如同被世界抛弃,令人心痛。
然而,即使痛苦如此,他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那是一种身心被无尽的痛苦所笼罩,而又无法逃脱的绝望。
当他再次复活,他猛然间感到自己被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猛烈地踢飞了出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值迅速下降,每一次的颤动都让他心惊肉跳。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看着就要再次倒下。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曾拓出现了。
他像风一样快速地冲向龙不凡,丝毫没有犹豫。
他的眼神坚定而果决,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准备斩断一切阻碍。
他用他的脚狠狠地踢向了龙不凡,将他踢向了安全地带。
这一脚不仅让龙不凡逃离了危险,也救下了他的宝贵生命。
龙不凡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曾拓踢得有些疼痛,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愤怒或不满。
相反,他从心底里感到自己非常幸运,因为曾拓的出现及时地救了他。
他看着曾拓,眼中闪烁着感激的神色,大声地对他说道:“谢谢你,我的兄弟!你刚才的那一脚踢得真是太好了!”
曾拓一翻白眼,他的半边身子已经黑了,显然是受伤不轻。
只听曾拓对着龙不凡骂道:“他妈的,你们这是什么狗屁阵法,怎么竟伤自己人?还有多久结束?”
龙不凡等人一阵默然。
然后龙不凡安慰道:“快了快了,你再坚持一下,可能马上就要结束了。”他的话语虽然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鼓励和安慰。
曾拓忍不住大骂道:“这叫什么屁阵法,简直就是在胡闹,还有没有天理了?”
龙不凡无奈地说道:“别骂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总得试一试的。”
轰隆隆隆,如同天边雷霆咆哮,震耳欲聋,又似魔界魔音缭绕,诡异而神秘。
这一声巨响仿佛炸开了空间,将原本平静的虚空撕裂出一道巨大的口子,又像是世界尽头的大爆炸,一股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在其中蔓延。
然而,这声巨响虽声势浩大,却并未对周围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仿佛只是为了宣泄那股无法抑制的力量。
它如同一个狂暴的巨兽,在虚空中游荡,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周围的生物在感受到这股力量的一刹那,纷纷匍匐在地,仿佛在向这股强大的力量表示敬畏。
那黑色的大洞,像是世界的漏洞,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光明和希望,让人感到无比的黑暗和恐惧。
它的存在仿佛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将所有的生命和温暖都无情地吞噬。
然而,就在人们绝望的时刻,那黑色的大洞却开始收敛,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慢慢将它关闭。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黑色的大洞逐渐缩小,像是一个虚幻的幻影在空气中逐渐消散。
它的存在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奇妙的景象。最后,它完全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却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场恐怖的攻击终于在经历了一番惊天动地的肆虐后,逐渐减弱,直至完全停止。
那倒霉的大阵在发出最后一道刺眼的光芒后,终于安静地关闭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和压迫感也随之消散,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然而,人们心中的惊惧却并未因此而消退,反而变得更加浓烈。
他们知道,这场攻击虽然停止了,但可能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危机也许还在后头。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样的平静能够多持续一会儿,他们太累了。
在虚实界,真正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至于大多数人并不害怕死亡。
即使是那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佣兵也是一样。然而,在经历了刚刚那种事情后,他们才意识到那股肆虐的能量风暴究竟有多么恐怖。
那是一种足以让他们颤栗的强大力量,可以随时撕碎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感到自己仿佛成为了弱小的蚂蚁,随时都有可能被强大的力量所吞噬。
到了此刻,他们才知道死亡原来距离他们如此之近。
或许,只有真正经历过死亡的威胁,才能更加珍惜生命,更加明白生命的可贵。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神奇的阵法对他们有着明确的庇护作用,他们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
即使现在他们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他们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四肢无力,浑身发软,汗水像流水一般长流不止。
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庆幸和后怕,仿佛在死里逃生之后,身体还在经历着强烈的震颤和惊恐。
曾拓终于忍不住了,他拄着长剑,跌坐于地,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身体疲惫至极,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抱怨着,仿佛在向他诉说曾经的过度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