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拓迅速站起身,扭转过头,只见空中悬浮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对曾拓来说非常熟悉,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李军的那枚能够吸收他魂力的奇特戒指。
据李军自己说过,这枚戒指是李军在某次偶然的机会中,从一个名叫诅咒大厅的神秘地方的一个雕像手中获得的,想来这东西必不是凡物。
曾拓心思缜密,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些可能的联系,似乎那戒指与吴梦琪的反应有着某种关联。
果然,在某一刻,空中的戒指突然向吴梦琪飘去。
吴定言见状大惊,想要阻止,却被曾拓一把拦住。
尽管曾拓也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些诡异,但他内心深处却隐约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与此同时,李军也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一动也不敢动。
不清楚他是因为害怕那戒指会突然返回再次回到他的手上,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
曾拓心中有些不安,但这个感觉很快便褪去。
随着戒指缓缓戴在吴梦琪的手上,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猛然扩散开来。这股气息与任何人的魂力都截然不同,它不像魂力,反而更像是一股温和的风。
然而,对于稍有实力的人来说,他们绝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仅仅是一股风。因为在这股风中,隐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杀气。
曾拓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退了。
当吴梦琪手指上的戒指光芒渐渐褪去,它重新变得平静,仿佛只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戒指。
曾拓小心翼翼地靠近吴梦琪的床边,轻轻地将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进行感应。
然而,令曾拓惊愕的是,他竟然完全感应不到吴梦琪的魂力。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试图感应一块石头一样,但即便是石头,在虚实界的影响下,也应该会有些许的气息属性。然而,吴梦琪却仿佛完全失去了魂力的存在。
曾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疑惑,吴梦琪给他的感觉就好像那里空无一物,但他明明能看到她就躺在那里,安静地呼吸着。
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奇特,令人难以捉摸。
突然,吴梦琪吐出一口浊气,曾拓在这股气息中勉强感应到了一丝魂力的波动。这些魂力波动并非来自吴梦琪本身,而是她体内那些被粉碎的更为细碎的灵魂碎片。
这些灵魂碎片曾经是吴梦琪体内的驳杂之力,但现在它们对她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它们像是被彻底粉碎后逸散出来的残渣,失去了原有的活力和力量。
然而,这一发现却让曾拓更加担忧。他担心的是吴梦琪现在的魂力等级究竟如何。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能触摸到她,但却无法感应到她的魂力存在。这不禁让他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安的念头:难道吴梦琪的魂力已经归零,她的灵魂已经消散了吗?
曾拓心中不禁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吴梦琪的声音温柔而微弱地响起:“曾拓,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曾拓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吴梦琪,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复杂的情绪。他愣了半晌,没有立即回应,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事情的发展似乎比他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他原本以为吴梦琪可能处于危险之中,但现在看来,她的生命似乎是安全的。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生命的温暖和真实的情感。
曾拓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纷乱。他轻轻地握住了吴梦琪的手,微笑着说道:“梦琪,我也很想你。别乱动,你刚刚恢复。”
曾拓表面上保持着平静,但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踏实感萦绕不去。
吴家众人同样愣住,他们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曾拓怀中的吴梦琪。直到此刻,他们才如梦初醒,原来之前吴梦琪所散发出的那种缥缈气息并非幻觉。
尽管醒来的吴梦琪给曾拓带来了一丝真实感,让他感觉不再是与空气对话,但她身上依然没有丝毫魂力的波动,这让曾拓更加感到困惑和不安。
他紧紧握住吴梦琪的手,试图从她的体温和触感中寻求一丝心灵的慰藉。
这时,曾拓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吴梦琪手指上的戒指上。
吴梦琪顺着曾拓的视线,也看向了自己的无名指。突然间,她激动地坐起身,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枚戒指上,随后又充满期待地转向曾拓。
“曾拓,这枚戒指,是你送给我的吗?”
曾拓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却似乎不知该如何回应。
房间的众人也都古怪地看着曾拓二人,尤其是吴家人,他们自然是希望曾拓能够成为吴家女婿的。
曾拓虽有些措手不及,但也不想太过扫兴。
这枚戒指虽然古怪,但李军带这么久不过是被这古怪戒子吸收了一些魂力罢了,这对于曾拓来说也不算什么问题,无法是多提供一些灵魂球罢了。
眼下也不忙着对吴梦琪解释什么,况且她能够醒来并排除掉体内那些难缠的意识碎片恐怕与这枚戒指关系很大,于此可见此物绝非凡俗之物,并不是只有近乎诅咒一般的负面作用,一定是有着什么某种曾拓不知道的能力。
既然吴梦琪认为这戒指是自己送她并给她带上的,那么曾拓也就不解释什么了,全当着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曾拓可不是什么扫兴的人。
但现在曾拓心中还是有着一份担忧,吴梦琪的魂力逸散的问题或许并未真正的解决,那戒指本身吸收魂力的特性曾拓是知道的,现在配合上吴梦琪益善魂力的体质,现在看来,这两者之间不是巧合,必然是有着某种关联的。
吴家人识趣的退去,李军还想问曾拓些什么,却是被吴家人生拉硬拽地给带走了。
所谓久别胜新欢,一场虚惊过后曾拓也是需要放松放松的,哪管什么日后可能艰难险阻,不负眼前美人才是正经事。
曜日当头时,床帐撂下,在吴梦琪一声惊叫后....
“曾拓,你干什么?”
曾拓坏笑道:“干该干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