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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总裁的住家保姆(19)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

    陆斯河以为姜恬会因他的话恐惧,害怕,心虚。

    可这一类的情绪,他一点都没有在姜恬的脸上看到。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许久后,姜恬总算开口了。

    她的目光没有望向他,反倒是在放空:“勾引他?对吧,应该是这样的,我勾引了他。”

    陆斯河的眉头一皱,她的语气不对。

    要是她真的处心积虑勾引了一个人,会用一种平淡,甚至还隐隐带着说不出来的自嘲的意味,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我要听具体的来龙去脉。纪飞寒是我的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脾气我十分了解,他一向理智,不会为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神魂颠倒。”

    姜恬的目光终于转向他,她轻轻露出一个笑容:“你确定吗?你真的了解他吗?”

    陆斯河的心猛的一跳,他能感觉到姜恬被他问得有点情绪不稳。

    但他必须得为好友负责。

    “所以我要你告诉我,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陆斯河的语气十分镇定。

    姜恬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慢慢讲述起了他们的曾经。

    从纪飞寒喝醉酒,到酒吧偶遇,再到那个相亲对象,还有他用房子逼迫交往……

    所有的一切,姜恬都跟陆斯河说了。

    陆斯河说不出话来了。

    姜恬说得很详细,要是她敢撒谎,他完全可以查出来。

    正是因为太过详细,陆斯河知道,这都是真的。

    原来是纪飞寒强迫了她,他们才走到了一起。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说她勾引,陆斯河内心出现了一种叫做愧疚的感情。

    偌大的别墅里,两个人谁都没开口。

    直到陆斯河张了张嘴,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

    姜恬倒是没有表现得多么伤心,她还是在轻笑:“没关系,我能理解,谁会想到他会对我动心呢。”

    陆斯河无法回答,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皱着眉头,以一种严肃的语气说:“纪家早就为他做好了打算,他以后一定会联姻,为壮族家族势力做贡献。你……”

    “我知道,”姜恬故作平淡,“我们的开始就是错误的,迟早会结束。从见到沈小姐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哪怕我们暂时因为各种原因交汇在一起,但等到他清醒过来,他还是会离开。”

    陆斯河看着姜恬眼中泪光莹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我们说好了,只要他对我厌烦了,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或者等他意识到,他需要找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就会放手了。”

    陆斯河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我问的是你,不是他,他要是真抛弃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姜恬眨眨眼睛,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

    陆斯河的心跳停了一拍。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此刻的姜恬极美极美。

    “陆先生,你说我能怎么办呢。如果当初我能反抗,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等他抛弃我了,我就去自己生活。”

    她说的对,她其实没有选择的权力。

    顿了几秒钟,陆斯河对她说:“等那一天真的来了,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

    “……不用谢,”被她的悲伤感染,陆斯河陡然间有了一种负罪感,“以后他要是真那样做了,你随时可以向我求助。”

    陆斯河对纪飞寒没有信心。

    了解到他们交往的本质,陆斯河下意识认定这是纪飞寒的猎奇心理在作祟。

    他不会娶一个比他大十岁且身世卑微的保姆。

    想了想,陆斯河还是说出来了:“或许你可以现在就跟他提一下以后的事,不管是金钱补偿还是其他。”

    姜恬摇头,她轻声说:“我不会那样做。我喜欢上他了。哪怕我们的开头充满了荒唐,可他现在喜欢我不是假的,我愿意为他的此刻喜欢沉沦。等以后真的分开了,至少我有一段宝贵的回忆。没有人像他对我那么好……”

    她最后一句是呢喃着说出来的。

    陆斯河的喉口干涩,心脏好像被大石头压着。

    一段注定悲情的恋情,姜恬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飞蛾扑火。

    “好,我尊重你,但我要先替他向你道歉,如果以后他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会努力为你争取利益。”

    “不需要,陆先生。我不需要那些,我这种人怎么都能活,你不要为难他。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向您求助的,希望那时候你能向我伸出手。”

    陆斯河微微闭了闭眼睛,说道:“一定。”

    “我们的谈话也请不要告诉他,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陆斯河当然不会说。

    在得知一切后,他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我答应你。”

    纪飞寒忙了一天,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别墅。

    一进去,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别墅中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闷。

    “怎么了,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

    纪飞寒看向在一旁正抱着一本书看的陆斯河。

    陆斯河抬眼:“你是不是更年期了,疑神疑鬼的。”

    纪飞寒咬了咬牙,他不打算跟这种素质低下的人说话。

    看到姜恬在笑,纪飞寒的眼神变得温和。

    他对姜恬说了无声说了一句话,看到姜恬咬了咬唇后,点头。

    纪飞寒立即眉开眼笑。

    等他进了房间,换好衣服,姜恬也到了。

    把她抱到床上坐下,纪飞寒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还难受吗?”

    之前纪飞寒没注意过女人的生理周期,这次因为姜恬的痛经,他恶补了很多知识。

    那天姜恬疼得冒冷汗,纪飞寒吓得恨不得把她送医院。

    哪怕姜恬一直强调生理期都这样,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