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茗象征性的做了两下挣扎也开始迎合沈浩,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热,白月茗早已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住了沈浩。两年多没有碰过男人的白月茗终于火山爆发。
两个人无缝贴合在一起,被沈浩吻住嘴巴,白月茗只能像个婴儿般嘤嘤的呻吟着,手指甲都扣入沈浩后背,几乎都要刺进了肉里。
沈浩则把多日来担惊受怕,虐待毒打全部汇聚在这一刻发泄出来,也不管身下的白月茗不停的求饶,直到自己软软倒在早已一摊烂泥的白月茗身上为止。
白月茗此时确实一点力气也没有,哪怕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长时间没经人事的白月茗终于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段模糊不清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沈浩从身上推了下去,扯过一条羊毛毯子遮羞,幽幽的说道:小白,味道不错。
沈浩看白月茗说话时还咂巴着嘴,手又伸进了白月茗身上的毯子。
天天让老子跪在地上给你捏脚捶腿,今天一定要让你在我面前跪半个小时不可。见白月茗身上又起了反应,沈浩重振雄风,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感远远超过身体上的。
两人一分开,香汗淋漓的白月茗趴下就已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刚才已经累到了极致,不管自己怎么求饶,呼喊,那家伙却不管不顾,只是越来越粗暴。
犹如风浪里的孤舟,无助惊恐的被海浪无情的拍打。
沈浩收拾整齐,神清气爽的回自己小屋子休息,今天可以名正言顺的不用再当值,回自己小床美美的补个觉。
有了这一次,白月茗也就没有了顾忌,没过几天又喊沈浩上楼去按摩。
这次一进闺房,白月茗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衣,摆出了一个美人躺的姿势。沈浩当着白月茗的面,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正准备往上扑时,白月茗幽幽的说道:小白,这次你要温柔一点。
白小姐虽然很想,但实在有点害怕,比起那家伙的野蛮粗暴,白月茗更喜欢和风细雨。
轻轻的抚摸着那紧致柔软的山峰,享受着白月茗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香味,沈浩慢慢品尝过白月茗每寸光滑洁白的肌肤,一直到白月茗情不自已。
这次的沈浩按照白小姐的要求,和风细雨,直到把白月茗送到那远边的云端。
白月茗这次太享受了,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好像这个男人能准确把握自己的每一处痒点,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完事的沈浩躺在气喘吁吁的白月茗身边休息,说道:小姐,你说我身体里有个蛊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的?
那当然了,这就是蛊的奇妙之处。
小姐有蛊的解药吗?
你想干嘛?白月茗警惕的问道。
就是问问,哑婆婆年纪一定很大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如果没留下解药,小白不是再也伺候不了小姐了吗?
白月茗狡猾的笑道:哑婆婆身体好的很呢,不会有万一的。
哦,那小白就放心了。
说这话时沈浩内心其实一阵绝望,万一哪天白月茗把自己玩腻了,也会像新闻里经常出现的桥段,某个富家公子对一个女人没了新鲜感,无情的抛弃在街边。
沈浩不知道的是,白月茗在和沈浩的斗智斗勇中,心中早已经生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愫,而这股情愫还在不断长大。
两年多来,白月茗身边,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出现过,却独独让沈浩吃了天鹅肉?
其实早在澳门之前,两人你输我赢,我输你赢中,白月茗就很想了解这个男人。
而到了缅甸,在丛林里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白月茗对这个男人的好奇远远要超过仇恨。想起这个男人在赌桌上你来我往的金钱游戏中,不动声色,平静似水,加上潘家派出的阿信,短短时间就已经被这个男人收为己用。
再当沈浩亲口说出救的女人原来是他大嫂时,如此重情义的男人,芳心终被彻底俘获,后面的事情只是顺理成章而已。
而沈浩一直把自己定义为男宠,身为男宠的自觉,必须在主人那里不能失宠,不然就会被无情的丢弃在那充满魅力的原始森林,最后化作一具白骨。
从刚开始被抓入地牢,陷入了绝望的沈浩现在看到了希望,在没报杀父之仇,杀妻之恨前,沈浩必须要活着,尽一切努力活着。
只要能活着,报仇就有希望,况且害死父亲的胡思景已经钻入了沈浩费尽心机织了很久的网中,现在只需要要慢慢把网收紧。沈浩都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这个时候更要想方设法活下来。
两个人的认知偏差导致沈浩为了取悦白月茗,只能更加的体贴和关怀,更加用心的伺候好白月茗;而白月茗面对沈浩对自己的好,越来越迷恋上沈浩,甚至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
沈浩刚下值,就被米石拉去了江龙酒店。材哥给米石打了电话,电话里说有种就去江龙再赌一把大的,米石就知道材哥今天不但要赌大的,而且还和自己一样,喊了赌手过去。
米石早早的来到了赌场,看材哥没到,沈浩先上去放几把庄。才玩了几把牌,材哥带着人就到了这里。
材哥上次输的很不甘心,却有点害怕再输,好不容易好烟好酒的请了潘家赌场里的阿斌过来。阿斌以前也是荷官出身,因为他的桌子每次都是赢钱最多,让他负责VIp房间,今天正好他负责的VIp房间没人,才被材哥请了过来。
来到这里就一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态度,跟旁边的材哥问道:这个坐庄的就是你赢你钱钱的小白阿?
见材哥点了点头,走到赌桌前,对沈浩喊了一句:大的玩不玩的起?
那要看这位大哥玩多大的。沈浩笑呵呵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