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离开的时候,华哥给自己兄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兄弟顿时手持棍子朝着王强的手砸了下去,就听到惨叫声混合着海浪的声音,在海边回荡。
而王强带来的兄弟愣是一个都不敢上前阻挡或者搀扶一下。
形势比人强,王强再不甘心也没辙,吊着一个膀子,和几个兄弟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走着夜路,突然两个黑衣人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毛巾捂上了他的口鼻,等他醒来时已经在一条破旧的渔船上,整个人被捆的结结实实,刚接好骨头的手又断了,疼的呲牙咧嘴。
船头缓缓走来一人,不正是出卖自己的老吕吗?
王总,对不住了。吕老板好像有点冷,双手紧了紧自己的外套。
老吕,这么多年我亏待过你么?王强不知道老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咬着牙问道。
哎,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报应。
报应你妈,把我解开,我可以既往不咎。
迟了,都到了这一步,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家什么人心里都清楚的很,说点有用的吧。
老吕,你什么意思?王强到了此时才有点慌张,从老吕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我也是身不由己,你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公海,就是说,这里没有法律,只有弱肉强食。
老吕,你敢?王强因为吕老板的话产生了惊恐,都忘记了手臂的疼痛,眼睛因为充血显得通红。
王总,这些废话还有说的必要吗?到了这一步再说我敢不敢的你觉得有意义么?
渔船的船舱里又出来一个年轻人,边举着手机打开摄像边说道:吕老板,大家做完事早点回去交差,要实在下不去手,换我来。
别别别,还是我来。老吕赶紧拒绝道,因为这个是他的投名状,对沈总纳的投名状。
慢慢走近,王强开始大喊大叫喊饶命,此时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沈总绝不是找人吓吓自己,而是真的要自己的命。
吕老板一狠心一块布硬塞进王强的嘴巴,挂了一个大铁块和王强身上的绳子绑到了一起。
不管王强裤裆里传来的骚臭味,也不管王强当当给自己磕头,一狠心一脚把人踢下了海,又抱起那个大铁疙瘩扔进了海里。
那个年轻人看任务完成,收起了手机,对着吕老板说道:我们沈爷说,以后要听话,不听话就打你屁股。对了,沈爷还说,回了国,把你的饭庄交出来,再交一套大房子出来,没有问题吧?
都这个地步了,吕老板只能机械似的点点头。
沈爷对你吕老板可真好。说着话年轻人递过来那张借据。
吕老板虽然不知道这个沈总和王总有什么恩怨,但是知道从今往后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被套上了项圈,那项圈上的绳子就拽在沈总手里。
做完这些事情,沈浩回国,接着二哥的老两口,和张启墨,杜凡,还有以前跟着陈军混的兄弟林子,一起去缅甸,参加二哥的婚礼。
现在的东禅邦除了佤邦北侧的东禅邦同盟军,基本已经完成了统一,所占的地盘比之南佤邦只大不小。
现在要人有人,要纵深有纵深,遭来了各方势力深深的忌惮。
各路军阀完全没有想到,短短的一年多时间,这块南北佤邦的中间地带,本来错综复杂的各路军阀割据的东禅邦,竟然眨眼之间形成了一股大型势力。
特别是南佤邦的常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变天了?以前是想着怎么军事占据十字县,现在却反过来考虑十字县这侧带来的军事压力。
现在的东禅邦军力兵员达到了五千之多,而且大部分都堆在了十字县和南佤邦这侧,而十字县的西北侧是吴将军的地盘,沈浩和吴哥的关系下,目前相处的还算融洽。
而大别县的那侧被雄山峻岭隔开,就像一个天然的屏障,保护着东禅邦的大别县西北侧。
外人不知情,而潘常两家抽丝剥茧下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东禅邦的统一全部是因为一个看似没有实权,却是最最关键的人物——沈浩。
现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又传来和白家结亲的消息。
这个消息就像一枚炸弹,把南北佤邦炸醒了过来。潘常两家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如果再放任不管,三大家族以后就可能变成白家独大。
两个家主放下了所有私底下的龌龊和成见,决定合力分头行动,来阻止这样的局面发生。
而此时的沈浩还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二哥陈军终于迎来了大婚。
已经老大不小的陈军,在异国他乡的山野丛林,举办了一场低调而又浪漫的婚礼。
穿上中国传统的红色汉服,美丽新娘凤冠霞帔,和高大的新郎官一起在挨个敬酒,特别是陈军家的二老,激动的不知道擦了多少次的眼泪。
虽然陈军小时候对父亲很不感冒,甚至有点恨他,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也慢慢放下了那些童年的不愉快。
而陈军的母亲在儿子出事以后,天天烧香拜佛只求儿子能保平安,可无论怎么都没想到儿子不光在这战乱不断的地方站稳了脚跟,还给老陈家娶进门一个这么好的儿媳,激动的泪水就没停过。
在证婚人顾参谋的见证下,两对新人拜完天地再跪拜父母,才算真正的喜结连理,成为了一家人。
闹完洞房,沈浩和老四,老五,二马,林子又喝起了下半场。谁也记不得谁第一个醉倒,谁又坚持到了最后,反正大家都是东倒西歪的躺倒在地。
三天后,亲朋散去,陈军家的二老又待了几天,才恋恋不舍的跟着老四老五一起返回国内。
二老临走前只有一个要求,带孙子的任务必须他们来完成。
婚礼一结束,小两口急着出去度蜜月,而大家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