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也感觉得到下面的暗流,毕竟四喜的安保以前也有很多人和米老大有勾连。
现在魏总既然在密盛有了一半的股份,肯定也要有所行动。
不光是通知白爷有所准备,而且还准备了开业当天调过去安保,不能在开业当天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沈浩也把阿克和乌恰喊了过来,让他们做好准备。这次如若打出威风,就算不能灭了米老大,也能压住那帮人嚣张跋扈的气焰。
密盛重新开业的这天终于到来了。
选了一个利于买卖的黄道吉日,正式举行开业仪式。
密盛的大门口,挨着围墙搭了一个钢木结构的舞台,十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登台表演。
光这爆炸的身材,暴露的穿着就让路人和前来祝贺的宾客血脉偾张。再加上撩人的舞姿,引来尖叫声不断。
前来道贺的基本都是密县本地人,看着老圭的面子,前来道贺,让密盛开业更加有人气。
道贺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道来的真值。电视里的洋妞出现在这里,可真是大饱眼福。
魏总也前来祝贺,还带了好几十个安保,在密盛里面随时等候着调遣。
该来的总会到来,大街上突然出现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手里拿着家伙,杀气腾腾正朝密盛走来。
那些本来在看表演的人顿时散作两团。
一团是前来道贺的密县人,躲进了密盛酒店。另外一团是看热闹的,一看形势不妙,明显是来砸场子的,顿时都退到了远处。
舞台上的洋妞也一声惊叫,朝密盛酒店里面跑去。
同时早就严阵以待的密盛保安团,在阿克和乌恰的带领下,冲出酒店大门,一排排等候在大街上。
那些密县的年轻人,看着对面那些平时欺负自己的人向这边走来,早就憋着一股子劲,手心用力的拽紧手里的木棍。
米老大带了一百人过来,在大门不远处停了下来。米老大站在最前面,朝密盛大门口喊道:让你们老板出来。
沈浩施施然从大门口出来,一抱拳,笑脸相迎,说道:米老大吧,久闻其名却素未蒙面,有失远迎。小店开业带这么多人前来祝贺,真是太客气了。
祝贺你老母,米老大今天是来砸场子的,看白爷还有心情跟自己拽文,直接被气的爆了粗口。连装都懒得装,大声说道:姓白的,拐走老子的女人,抢了老子的酒店,这笔账怎么算?
笑话,沈浩也收起笑容,冷冷说道:米老大,你看这里哪个是你女人?你喊一声要有人答应,我立刻到府上负荆请罪。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抢你的酒店,抢你的什么酒店?分明是老圭易手给我的,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不是你横插一脚,老圭已经把酒店卖给了我。
米老大,你来这里是专门给我白某讲笑话的吗?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笑。老圭卖给你?你怎么不说送给你?强买强卖也能叫买卖?
干你阿母,你今天不见血看来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米老大,你唬我?白某敢站在这里,就没想着善了,你以为欺负惯了那些不想惹事的密县村民,还真以为你是这里的天?我们密县的小伙也不是好惹的。
后面的保安团听白爷说的这句话,简直说到了心坎里,立刻热血沸腾,举起手中棍棒齐声喊道:对,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米老大看着对方比自己的人数还多,而且士气昂扬,心里还真有点打鼓。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退缩,以后密县就没人再怕自己。
心一横,对着后面的手下喊道:打,往死里打。
手下的这帮人大多数是其它国家和地区犯了事逃过来的逃犯,看见对方都是些平时欺负惯了的密县本地人,很嚣张的冲了上去。
本来他们认为这帮人都没什么血性,这一冲对方起码要跑掉一半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非但一个人没跑,而且也举起手中的家伙快步迎了上来。
双方本来没有隔多远,双方一冲立马就到了眼前。看着密县的年轻人都红着眼睛,仿佛视自己为杀父仇人一般,米老大的手下好多人心里慌了。
这哪是平时欺负惯的那些人啊?这些人分明是来和自己这方拼命的。
来时个个脸上充满着杀气,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现在碰到了硬茬,脸上的杀气早就荡然无存。
这些保安团的人和从前完全两样,虽然缺乏打斗经验,却像不怕死一样,只要没有倒下,非得跟你死磕到底。
流氓痞子组成的队伍害怕了,跟着米老大是因为能混口饭吃,还能抱团欺负欺负人。看这不死不休的架势,弄的不好命都要丢在这里。
米老大的队伍出现了松动,打着打着掉头跑了好几个。
反观保安团,只有倒下的,可没有一个后退的。
米老大也呆住了。当听说这里的安保都是密县本地人时,觉得可以杀个三进三出,今天就可以把密盛砸了,让白爷跪在自己脚下求饶。
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过,这个保安团这么生猛,竟然一点都没把米老大放在眼里。
混战还在持续,保安团里一个年轻人头上挨了一刀,整个上半身都给头上流下的鲜血染红了,却一步不退,对这砍伤自己的人还穷追猛打,终究打过去一棍子,把对方手打折了。
那人哎呀一声,转身就跑,头也不敢回,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混战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场景,除非倒下彻底没有战斗力,不然就是紧咬着不放。
这还怎么打?米老大这方倒下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也选择了逃跑,此消彼长,本来人数就处于劣势,这下更加被动。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米老大身上也结实挨了两棍子。结果已经注定,一咬牙转身喊了一声撤,撒丫子也跑了。
老大都跑了,还打什么?
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都被乱棍招呼着,成了保安团发泄的目标。
保安团的一百多人个个带伤,脸上却都没有痛苦的神色。
这些年轻人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心中憋了这么久的怒气终于发泄了出来,一个个兴奋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