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歌看出来这时候所有的皇帝都开始疏远朱厚熜了,毕竟朱厚熜的做法也有些过了。你丫的孝敬自己的父亲别来恶心我们啊,太庙里放着的都是当过皇帝的人,你丫的把自己父亲抬进来了,这不是拉低了我们整体的逼格嘛。
此时的朱厚熜已经满头冷汗了,他不难想象此时自己已经被孤立了,一生要强的朱厚熜强行让自己看起来无所畏惧,可是脸上那不断滴落的汗珠证明了他本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淡定。
“对于朱厚熜的想法, 满朝文武自然是一片哗然,这个时候朱厚熜见朝堂上的阻力这么大,便私下找来了严嵩,可是严嵩的态度模棱两可。既不明确表示支持,也没有表示反对。这个严嵩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啊,等会我也给你们介绍一下。”
朱元璋有些在意的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这个严嵩也是跟于谦王守仁一般流传千古的人物吗?”
“的确也算是流传千古了,不过可能跟你想象的不一样,这个我等会再跟你解释吧。”赵长歌神秘的笑了笑,又接着说道:“继严嵩之后,朱厚熜又找到了户部尚书唐胄,唐胄则是直接说皇帝你放着周礼不学,跑去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朱厚熜一听就火了,直接下令把唐胄关进大牢,而且在没有任何朝臣的支持下,他亲自撰写了一篇《明堂或问》,表示了自己要做这件事情的决心,他一定要让自己的父亲享受明堂祭祀,称宗祔庙。”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斗争之后,到了同年九月,朱厚熜为自己的父亲追尊庙号为睿宗,成功进入太庙。”
恶心,太恶心了,太庙中多了这么一个玩意,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什么档次就敢跟我们一样同住太庙啊,搞得他们这些皇帝一点逼格都没有了,而且开了这样一个坏头,大家都担心后续会不会有人也这样,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太庙里放。
“虽然朱厚熜的父亲给迁进了太庙之中,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明太宗朱棣就永远的没有办法享受到祭祀了,可朱棣的功绩实在是太大了,朱厚熜这样做很明显会引起太多人的不满,所以朱厚熜灵机一动,在《明堂或问》中明确的表示,朱棣功兼创守、再造社稷,不应该称为太宗,而应该跟朱元璋一样称祖,不仅在太庙中万世不祧,还应该跟太祖朱元璋一起,二祖并列享受郊祀,于是明太宗就变成了明成祖。”
朱元璋不知道现在的朱棣是什么想法,但是他非常的不爽,直接阴阳怪气的对着朱棣说道:“老四啊,了不起啊,竟然与咱并列了,再造社稷之功啊,咱这个太祖都不如你啊。”
朱棣听到了自己父亲的话,全身都开始颤抖了。
“爹,这不关我的事情啊,都是这个小畜生自作主张啊,这什么成祖,我可不认啊!”朱棣是真的冤枉啊,他太宗当得好好的,变成了成祖,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朱棣的皇位是抢过来的嘛?他辛辛苦苦为自己洗刷了这么久,甚至不惜革除建文年号,改为洪武三十五年,不就是为了告诉后面人自己的皇位是继承朱元璋的皇位,绝对不是抢过来的嘛,可被朱厚熜这么一搞,谁都知道他的皇位不是光明正大得来的,这让朱棣自己都憋了一肚子火。
“爹,你别急,这事没完,我必须要好好的跟这个家伙算算账。”朱棣说完,一脸冷笑的朝着朱厚熜走了过去。
朱厚熜一步步的后退,伸出手阻止朱棣靠近自己:“成祖!,呸,太宗,别这样,朕知道错了,有事好商量啊,大不了朕回去后给你改回来还不行嘛!”
“你小子是会玩啊,今天不给你一个教训,朕于心不安啊!”永乐朱棣说着,直接冲上去对着朱厚熜就是一脚,其余皇帝一个个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根本没有人上去阻止,甚至朱厚照还很热情的递给了朱棣一根棒球棍。
赵长歌傻眼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棒球棍明明是放在杂物室的,什么时候被朱厚照拿到了,你丫的是不是想要朱厚熜被朱棣打死啊。
“太宗,您老人家身体金贵,可千万不要因为打这个家伙弄伤了自己,用这个打,贼有劲,而且不伤手。”
朱棣嘴角抽了抽,朱厚照这个家伙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自己要是真的用这么粗的棒球棍打下去,恐怕不出三秒自己就要让赵长歌叫救护车了。
朱厚照见朱棣没有接棒球棍,还颇有些遗憾呢。
朱棣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什么顺手的兵器,这个时候朱元璋很主动的解下自己的玉带递给了朱棣:“老四,用这个,打起来特有感觉。”
朱棣咽了一口口水,这根玉带唤醒了他已经死去多时的记忆,从小到大自己每次闯祸父皇都是拿这根玉带抽他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有些痒痒呢。
正是因为体验过这玉带的威力,朱棣很开心的接过了玉带,然后用力的在手里拉了一下。
“别这样,朕改,朕改还不行嘛!”朱厚熜真的被吓尿了,大家都是皇帝,能不能体面一点,别动不动就动手啊!
朱棣完全不给朱厚熜求饶的机会,在朱厚熜绝望的眼神中,玉带重重的砸在了朱厚熜的手臂上,顿时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了天空。
接下来的一盏茶的时间内,朱厚熜经历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折磨,这让朱厚熜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狼狈,幸好朱棣只是为了出气,也没有想要朱厚熜的小命,要不然朱厚熜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行了,给个教训就可以了。”朱元璋见差不多了,开口阻止,
“是啊是啊,这事情我还没有说完呢,在嘉靖二十年的时候,北京太庙再次离奇失火,朱厚熜借机重新修筑太庙,并且表示这还是因为祖宗们不愿意分开祭祀,因此又重新恢复了同堂异室制,他父亲名正言顺的进入太庙之中,不过此时还必须跟朱佑樘挤在一起,没有办法享有自己的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