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翻了个白眼,“你们要不是这么快凑上来,我今儿个还就真信了!”
“一个个跟闻到味儿的狼似得,你们说的这话在我这儿可信度很低啊!”
“嘿嘿,明子,甭在意细节,嚯!这肉挺肥啊!”吴刚一脸憨憨笑容,还给李明递了一根烟过去。
周天马上划着火柴给点上,主打的就是不让大哥动手。
徐强好似想起来什么似得,把东西放在角落里,看着四咸鱼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传的?不是刻意传的吧?”
“可别把咱们自家人架在前面!”
郑平摆了摆手,“嗐,徐哥你当哥几个傻啊!这种事当然不能让明子还有咱们哥几个的名字传出去啊!”
“我说的是听许大茂说的!”
“我刘海中!”
“我易中海!”
众人把目光对准王军,“你特么真傻!易中海那是贾东旭师傅,你丫这么传有人信吗?”
徐强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问道。
王军点了点头,“他们信啊!他们还很认真的探讨是不是易中海打算把贾东旭逐出师门呢。”
李明颇为无奈的捂着脸,这特么还真行!现在他确信了,这谣言甭管多离谱,吃瓜群众们总会给你找到最合适的理由辅助这些八卦快速传播!
“那就行了,看来我是高估咱们厂的某些人了。”周天咂吧咂吧嘴说道。
“行吧,那就没问题了,咱们这叫功什么腿来着?”徐强想说个词语,却发现自己忘了。
王军张口就来,“功成身退!”
一帮人在三股办公室热热闹闹的开始讨论起来自己传播八卦时候遇到的乐子人,并且执意要求今晚做红烧肉。
轧钢厂车间。
贾东旭正在磨洋工,突然间抬起头来就发现不少工友对着他指指点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都在说什么“妈宝男”“大宝贝”之类的,让贾东旭干巴的小脸镀上了一层黑。
某大婶,“你看看贾东旭那个“妈宝男,哈哈,做工的手看起来都没力气!”
“嗐,手有力气还能考不过三级工啊!”
“就是,你让我家里养的狗在咱们厂子学三年,估计都能考过!”
“你特么这就侮辱狗了啊!”
“肯定是往娘们后面躲着的事!这躲得次数长了,就阴盛阳衰了!”
众人大声嘀嘀咕咕,生怕是某些人听不见,不光贾东旭脸色漆黑,连带着易中海都青着个批脸。
心里却是打定主意,回去说啥得开个全院大会,把往外传的这个人找出来!
看到讨论声越来越多,易中海只能走到贾东旭身边,带着他打算出去上个厕所,好歹也是躲一躲。
两人出了车间,贾东旭就再也忍不住了,“这特么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被我知道了我非得打死他!”
易中海在心里撇撇嘴,你特么能打死谁啊!瘦的跟个竹竿一样~
“没事,今晚回去我开个全院大会,一定能把人找出来!”
“这是咱们院昨晚的事,肯定是咱们院的人多嘴了。”
贾东旭一愣,“师傅,你说会不会是李明啊!”
易中海仔细想了想,“不至于,他昨天又没吃亏,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没事,回去就知道了。”
师徒俩人往厕所去的路上还时不时地被指指点点,就连上个厕所都恨不能蒙着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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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工人们这就开始乌央乌央的聚在一起往轧钢厂大门走去。
李明和三股的一众咸鱼也是拎着东西就往外走去。
“今晚让你们嫂子给你们做红烧肉,再把鱼给收拾了,又是一顿油水足够的晚饭。”
徐强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的说道,很明显都快要等不及了,希望能够尽快的把五脏庙给好好犒劳犒劳。
这年头粮食短缺已经成了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了,所以家家户户还真不如李明家有时候的伙食好呢。
现在能这么大鱼大肉的改善一波,众人还都是很满足的。
轧钢厂四合院。
李家。
李父和李母还有妹妹李蕊坐在饭桌边儿上吃饭。
“今天我在我们轧钢厂就听见了贾东旭昨晚的事了,连带着昨天明子给贾东旭起的俩外号都成了人人知晓的事了。”李父抿了一口酒,美滋滋的说道。
“行啊,咱们明子倒是个记仇的,是我家好大儿。”李母同样神情愉悦。
“我今天回来看着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我估计今晚咱们院里又得热闹了。”
“这俩人回来一会儿肯定喊人开大会,估摸着是想找出来是咱们院里谁说的这茬。”
李父一脸无所谓,“开就开呗,反正他找不出来。”
李母一下来了兴趣,“赶紧说说,为啥找不出来?”
“我不清楚,但是我打听了,他们又说是后院许大茂说的,有刘海中说的,还有易中海说的,哈哈!”
“差点儿没笑死我。”李父美滋滋的又给自己续了一根烟,“咱们儿子弄的这茬事,一般人找不出来。”
“而且我还问了我们车间主任,我们车间主任说是李明说的,隔壁车间主任说是后院老王说的。”
“反正是咱们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说的,至于是谁?那谁都不知道!”
“行,今天要是真开全院大会,咱俩就看热闹去。”
“我也要去!我今天的作业做完了。”妹妹李蕊在一边掺和道。
“好,咱们一会儿一块去,要不是今晚明子请他们股里吃饭,今儿个咱们家看热闹的就全了。”
李父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家。
饭菜已经是陆陆续续端了上来,香味扑鼻,惹得徐股长都要流口水了。
“嘿嘿,今天你们尝尝你嫂子做的这红烧肉,当真是肥而不腻。”徐强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碗里开始夹。
“你丫别抢啊倒是!”
“就是,你天天吃嫂子做的饭,现在还跟我们哥几个抢,你好意思嘛!”
徐股长面对众人的口头讨伐无动于衷,自顾自的给自己往嘴里添菜,至于他媳妇和姑娘早就每样菜单独盛了出来,在屋里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