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浮带着她的十几个大箱子翻山越岭。
别说,意识系简直就是万能的。
上能搬砖,下能嘎人。
像魔法一样完美得不可思议。
因为能观察地形地势,随意谭浮寻宝的速度是其余人的倍数,她都是在天上飞着,飞来飞去,感受到了能量波动,就下去挖地。
她每飞一个地方,就要下去一趟,然后上来一个大箱子又满了。
这对比就好像,人家是来寻宝的,而她是来打劫的。
直到挖空了一座山之后,谭浮慢悠悠的飞回了高塔那个地方。
好巧不巧,这里也聚集了不少人。
个个扛着两个麻袋,面色喜滋滋的。
一看就是淘到了宝贝。
周身的氛围一片喜气洋洋,就跟过节一样的热闹。
风如夜感叹道,“这根本就是个聚宝盆,随手一挖都是草药。”
正当他们讨论着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头顶一片阴沉沉的。
“要下雨了吗?”
所有人下意识抬头,然后纷纷瞳孔紧缩。
他们看到了啥?
会飞的箱子?!
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十几个大箱子蜂拥而下,整整齐齐的被叠在了高塔附近,箱子是霜白的,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箱子面积很大。
可恶!
是谁!
是谁拿到了这么多宝贝!
谭浮的身影从空中飞下。
所有人:“……”
原来是这个祸害的。
很好,心里那点子想法瞬间被按了下去。
他们笑着打招呼,“谭、谭姐好!”
谭浮点了点头,“对了,那座长着桃花的山已经被我挖空了,明天不要去那里。”
所有人:“……”
他们的目光默默看向了那大量的箱子,咽了咽口水。
乖乖,一个早上而已,你就把整座山给挖空了?要不要这么凶残!
妈妈呀,给条活路给我们吧!
谭浮没有理会他们酸成柠檬的表情,数了数自己的的箱子,一共十五个。
谭系统也把自己挖到的一些小宝贝装进了宿主给它的小盒子里,一共五个。
一人一统看着自己一早上的收获,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脱贫奔小康指日可待!
谭浮给她的箱子设立了双重结界,然后扭了扭肩膀,“还可以,继续努力!”
众人一边咬着干粮,一边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十几个大箱子。
他们一点都不羡慕。
真的。
花寻凑上去给了谭浮的一个饼,小声的问道,“谭姐,你悄悄告诉我,哪一座山的资源最丰富?”
在财神爷面前,她就是唯一的姐。
谭浮看着他手中的贿赂,愉快的收下,看了一圈,然后给他指了一座山。
并且将资源最丰富的地方告诉了他。
花寻认真的点了点头,“谭姐你放心,我收来的资源会分你两成的。”
说完,他就开始整理起他的麻袋。
嗯,既然她都说,那里资源丰富了,那一定要多带两个。
所有人:!!
还能这么玩?
他们纷纷看向了手中的饼干。
然后,谭浮靠着资源的大概方向,成功成为了最大的中间商。
凡是找她指路的,一律是两成资源。
附近的山给他们指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深入的区域。
谭浮打算今天中午深入看看。
吃完了午餐,大家就立马奔向自己知道的资源所在地。
谭浮想了想,凝出了一个两米的大箱子,让他们给她的资源往里面扔,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走了。
飞到空中,她掏出气血丹,吃了四颗。
然后直奔深山区域。
不得不说,这就是会飞的好处了,人家需要几个小时的路程,她几分钟就到了。
找了个地方,开始探索。
不出所料的,越中心,里面的宝贝越多,能量越浓郁。
谭浮这一刻突然想知道这个天地秘境有多大,所以飞向了最上空。
整个区域大概的轮廓就出现在她眼前。
这个地方,大概有一个小型的城市那么大。
之所以一眼望不到头,那是因为站得不够高。
“谭系统,我们现在是先往中心里面走,还是在外面薅羊毛?”
“宿主,你这不是废话吗?”
谭系统看着中心区域,垂涎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们要吃就吃最好的。”
谭浮笑了,目光灼灼的盯着中心区域,“要拿就拿最好的!”
一人一统迫不及待的往中心区域去。
同一时间赶往中心区域的,还有容随、元浅壹、顾靡,他们赶了一早上的路,途中也摘了不少珍贵的草药,但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往中心区域去。
那里,才能拿到最好、最核心的宝贝。
当他们赶往中心区域的时候,外面的长辈在翘首以盼。
因为谭安在的缘故,江澜跟玉然不敢去第三军,便悄咪咪的来到了第五军。
巧的是,第五军跟第一军坐在一起。
他们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面色十分严肃。
他们俩走过去,“你们在聊什么呢?”
见到他们俩,席誉很惊讶,“你们居然不在第三军?”
“不敢在,谭家主的气势很强,我们不敢说话。”
“我们在讨论这次的天地秘境。”
林恰解释道,他看了看面色严肃的至强者,咽了咽口水,“我刚才听到至强者们说,天地秘境里面似乎有什么重量级宝贝,他们现在正想办法通知里面的人,把东西拿出来。”
玉然惊讶,“宝贝?为什么不早点跟他们说?”
“那是也是才刚刚得到的消息,来得太迟了,他们现在心急如焚。”
玉然好奇的看了一眼天空,迟来的消息?
天地秘境刚开,消息就来了,怎么会这么巧?
她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她又想不明白是哪里奇怪。
月荌头疼的揉了揉额头,“现在还能派人进去吗?”
“不行,极限是三十人,要是进去的话,秘境承受不了能量波动,会碎裂的。”
“这下麻烦了。”
燕元帅皱眉道,“先别紧张,他们出来之后,就立即派第二批人进去,不愁找不到。”
“可是那东西太重要了,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