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团听着这话,身体一僵,
它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什么?”
谭浮摸着它胖乎乎的身体,肯定地道,“我联系到你主人了。”
月亮跟技能白团团不会不了解,它只觉得很难受。
整个球有些惴惴不安,它看向谭浮,道,“我的主人,他还活着吗?有没有成为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
还没有等她话,它就自顾自地道,“一定是了,都已经过了几百年了,主人那个嫩黄瓜早就被腌老了,成了一根皱巴巴的老黄瓜,不过不要紧,我一定不会嫌弃他的。”
谭浮听着陷入了沉思。
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评价白团团这犀利的点评。
她万万没想到,月源跟月球这两个家伙,居然这么黄。
谭系统感应到自家宿主的想法,很疑惑,“宿主,他们哪里黄了?他们不是白白的吗?”
它不懂。
月源被关了几百年,白的都快透光了,哪里有一点点的黄?
还有白团团,它就是一个散发着光的球体,没有黄啊!
宿主不会是被围攻之后脑子坏掉了吧?
想到这个,谭系统很惊恐,要是宿主脑子坏掉了,她的钱不是很容易就被坏人骗光光?
作为一个三好系统,它决定委婉的试探一下它家宿主是否还正常。
它严肃的问道,“宿主,来,告诉人家,功勋卡的密码到底是多少?”
谭浮:“……”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只巴掌大的鸟,然后再度扼住了它命阅后颈脖,然后再次送它跟太阳肩并肩,“走你……”
不过谭系统这一次血聪明了,它升的过程中一个转身,整只鸟像炮仗一样降落。
它发出了猖狂的笑声,“哈哈哈没想到吧宿主,人家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只会扑通的鸟了,现在的人家会转弯了。”
谭浮再次抓住了谭系统,“对了白团团,你要现在见一下吗?”
她可以自己在里面联系月源,然后让谭系统在外面升起屏障,这样,双方就能连上线了。
她刚想实施,白团团就急忙的抖抖身体。
它道,“先不要,等我先做一下准备。”
完,它整个球就急匆匆地走了。
仿佛要赶去做什么大事一样。
谭浮有点好奇,但转念一想,只觉得心酸。
毕竟几百年没见了,先祖突然相见,也许会忍不住激动地哭出来。
做个良好的心理建设是应该的、
谭浮蹲在雪地上,身上的伤口缓慢的进行恢复。
她恢复期间,觉得无聊,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些聚在一起集中拉屎的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要了她的命。
在她打架期间,那些一直没有抢到坑的家伙直接在厕所就地解决。
他们的不可言明之物遍布了整个洁白的厕所。
让那一块瓷砖直接换了个颜色。
那瓷砖裹满厚厚的一层,让人看了就胃里翻滚。
谭浮看了一眼,眼睛差点瞎了。
这一刻,她无比的悔恨。
她为什么要犯贱去看那种玩意儿?
谭系统又重新跳到她肩膀上,看着宿主的反应,好奇的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它的鸟生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呜呜呜……人家的眼睛脏了……他们为什么连挖个坑都不肯?”
那黄色的玩意儿,对一只未成年鸟产生了多大的伤害你知道吗!
谭浮现在也有点一言难尽,她欲哭无泪道,“我觉得,我再也无法直视内环的食堂了。”
她原本是想着的捉弄一下那群人,所以才下了泻药。
原以为那群家伙抢不到厕所会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掉。
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无节操到就地解决。
谭浮原本不觉得自己有多洁癖的,可是现在,她觉得在所有异能者里面,她可能还算是洁癖的重度患者。
那群冉底为什么连个坑都不肯挖。
难不成是因为她毒害了他们,所以他们一怒之下,直接选择了无理由恶心所有人,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在这一刻,谭浮终于肯承认自己的白了。
如果换作是自己,她是绝对不会想出在厕所就地解决这么清新脱俗的答案。
可是这个答案偏偏还十分的合理。
毕竟厕所本来就是用来处理人生大事的地方。
他们在厕所拉屎,有问题吗?
这种令人只会卧槽但却诡异的符合逻辑的操蛋答案,居然有一种不出的合理性。
谭浮这一刻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个个的都是人才啊!
谭系统幼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此刻整只鸟都是蔫蔫的,“难道这就是宿主作恶多赌报应吗?可是她的报应凭什么要人家来承担,人家也会再也吃不下黄黄的东西了呜呜呜……”
世界上就没有比它更惨的灵物。
谭浮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阴险,因为她应该明确的感应到恶有恶报这四个字的威力。
一人一统被突如其来的画面搞到致郁。
他们终生都无法忘记这一幕。
不仅他们忘不了,此刻身在厕所的人也忘不了这终生难忘的一幕。
就是这一,他们没有了失去了属于他们的纯真。
只是麻木的蹲在厕所的某一处,当着一个无情的拉屎机器。
直到鞋子上浸满了那玩意儿,他们也只是麻木的看了一眼。
那沾染的不是秽物,而是他们逝去的真。
此刻,正在房间厕所里的人活得痛不欲生。
他们不像食堂厕所的人一样满地黄金,他们只是一边麻木的蹲着坑,一边数着为数不多的纸巾。
一军的厕所之郑
裴宁晚镇定自若的蹲着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呵呵……别想让我们屈服!”
他旁边,艰难的手把手支撑身体的三人脸色满是苍白。
因为没有多余的坑,他们将浴缸充当大型坑,正沿着边在那里拉。
他们好累啊~
看向还在强撑的蹲着坑的裴宁晚,他们怒道,“你别占着风水宝地在风凉话!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呢!你这么,要是那魔女又想出新的办法折磨我们了怎么办?!”
裴宁晚冷笑,“她还有什么办法!如今社死已经定局,大家哀莫大于心死,都已经无所畏惧,她以为,我们还会惧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