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寺庙内已经因为锦衣卫的到来乱做了一团,锦衣卫抄家办案那是老手,而且黎勇手下的锦衣卫可是经历过三大案的,各个都是锦衣卫里面的老手。
所以孙弦才这么悠哉,因为其他锦衣卫在他破门的时候,就直接涌了进来将一切的事物控制起来。
因为锦衣卫的横冲直撞早就打破了庙宇之中的宁静,原本充斥在寺庙内的诵经声和木鱼声已经变成了惊叫哀嚎的声音。
在寺庙香炉上方缥缈的香烟此时也因为众人来回跑动的身影变了形状,成为了乱糟糟的烟雾。
得到了消息的住持正火急火燎的在一众僧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孙弦的面前,原本应该是红光满面的肥头大耳的住持此时不知是因为着急的跑过来,还是因为什么满头大汗,脸色也有些惨白。
孙弦并未将这些人放到眼里,只是冷声道:“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那住持此时脸色微变,看着在寺庙内横冲直撞的锦衣卫:“这位大人,我们乃是方外之人,为何要来我等寺庙?”
“锦衣卫办案,何须向人解释?”孙弦冷冷道,并未给这住持什么好的脸色。
见孙弦似乎是油盐不进,而且锦衣卫行事越发放肆,连厢房也不打招呼直接就闯了进去,住持冷汗直冒,再看向周围的僧人跟香客,想了想还是向前问到:“这位大人既然来了,不若饮杯茶水,虽然我这寺庙不是什么千年古刹大事,但是自家也是种了些茶树的,虽然不及名茶但细细品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喝茶?本百户是来办案的,可不是来这里和你喝茶聊天的!”孙弦一挑眉然后玩味的说道。
“这......那小僧就不打扰大人办案了。只是这里的香客都是附近的居民,应当没什么问题,可否先放他们离开?”那住持试探的问道。
“放他们离开?有没有问题是你说了算的?你在干扰我锦衣卫办案?”
噌!孙弦手中的绣春刀被拔了出来,架到了住持的脖颈之间,原本还簇拥着住持的一众僧人立马向后退去,最近的急着拉开距离直接踩在身后人的脚上,然后向后跌倒过去,后面的人被一压也倒下了,一时间倒是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以住持为中心跌到了一片。
“大人!都是这个人做的事情,和我等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不过是普通僧侣,没有一点办法啊!”
“对对!都是他们胁迫我们做的,我才出家没有几年呢!”
“大人!”
“大人!”
...........
“聒噪!都给咱闭嘴!”孙弦手中绣春刀一挥,重重的插在了那个住持的脚边。
一时间整个寺庙原本还嘈杂的环境,在此时以孙弦为主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那个住持更是被吓的跌倒在了地上。
孙弦眼皮子抬了抬,他还真是不知道,这么蠢的人竟然有胆子做这种事情的,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越蠢胆子越大?
眼见着动静小了些,这方小小的寺院原本是用不上动用一个百户的,但是因为这是第一次办事,而且还是殿下交代下来要求黎千户第一个事情,自然是有殿下的用意的。
孙弦眯了眯眼睛,他已经得了黎勇的信,这一次必须要证据确凿,将这些个秃驴死死的定在地上!
“大人,已经刘百户那边给我们传信,黄家已经都被抓起来了,此时黎千户正带着人往这边赶。”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门口迎着!”孙弦看了自己的副手一眼,这小子就是不会来事,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做他的副手,要知道他两个可是从一开始在黎千户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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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大殿,朱雄英刚刚回宫就被叫到了这里,朱标难的的出现在了他的东宫之中,正温着茶水看着面前的奏章。
说起来朱标也的确是累了,虽然身体愈发的有些富态,但是朱雄英觉着这应该就是后世的过劳肥了,记得前两年朱标还是标准身材,这两年愈发和朱高炽变得像父子起来。
大踏步的走进去,也不用旁人通报,不知为何朱标的身边不喜有宦官跟着,许多时候见他都是只有宫女侍候在一旁,偏偏自从吕氏出事情之后,朱标身边就没有新出的女人。
朱雄英一直暗自揣测自己这父亲不会是情伤了吧?
若是朱标知道朱雄英所想,一定会起身暴揍这小子一顿,他现如今忙的脚打后脑勺,哪有时间想些事情?
每日里累的沾床就睡,连有宫女爬床都不知道哦!
他这么忙是因为谁啊?一开始还是五年计划因为水泥的出现要计划道路的修建,后来是军转吏驿站还没有忙完又出了浙江道的事情,顺道将那些钉子给打进去。
好不容易回了应天山东那边朱雄英直接将千年的孔家给连根拔起,好不容易各方调和将山东稳定下来。朱雄英又是坐船北上直接将倭国给打下了两块地方,隔着这么远治理都是些费时费力的事情。
还有新出的良种要大规模的推广,然后就出了蒸汽火车这件事情,又要安排工部盯着铁路的铺设。
之后又因为这小兔崽子弄出来的心学理学的争斗,直接掀起了郭恒案牵连出了大批的人员,这些职位的安排又是一些个事情。
前不久的一条鞭法,实行下去各地方问题不断,这些都要盯着。可以说自己这个儿子,每次都将事情挑起一个头,然后就当做一个甩手掌柜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朱标这里,老朱只负责最后的决策,具体事情还是朱标在盯着。
可以说这几年下来,朱标哪里还有心思碰女人?
每天只是想要多睡一些都是奢侈的了!
现在要是知道朱雄英敢这么编排自己,必定是要暴揍其一顿的!
不将其打的屁股开花,那是绝对不能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