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的浴室也是毛玻璃,可以看到老板娘朦胧的身体曲线。
看着玻璃上影印的朦胧身姿,我忍不住将老板娘与徐姐做起了对比。老板娘比徐姐小一两岁,两人保养得都非常好,看起来都很年轻。
老板娘的个头比徐姐稍高,但没有徐姐丰盈,却更加匀称。
老板娘大概是发现我在看她,害羞起来,匆匆洗完澡便裹着浴袍出来。
我知道老板娘爱干净,也忙去洗了一下。
当我裹着浴袍出来时,老板娘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我走过去,轻轻叫了她两声。见老板娘没反应,我便没有再叫。
这几天在老板娘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虽然从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但我也知道,她一个女人扛下这么多的事情,压力巨大。
见老板娘睡得很香,我轻轻替她盖好空调被,然后默默躺在了旁边。
虽然我现在可以对老板娘为所欲为,但我不想这样做。看到老板娘脸上露出的疲惫,我不由得一阵心疼,心中邪念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默默看着身边的老板娘,轻轻搂住她的腰,努力让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这几天,我承受的压力并不比老板娘小。为了能帮老板娘,拿回属于她的那一千五百万家产,我四处救人,各种动脑筋。
眼看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差最后一击,我心里其实比之前还要紧张。
虽然搞定了苗向军,又有苏彤帮忙。但是靠这两人,到底能不能让李良才松口;让李良才将已经吃下的一千五百万吐出来。
我并没有把握。
跟着李良才,给他做了一年多的司机,我深知李良才的狡猾。
商场如战场。虽然现在看起来,我们已经占据了优势,但是我并不知道,李良才除了苗向军这张牌,还会不会有别的牌。
可越是如此,我越要让自己冷静,让自己好好休息。
紧张对我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让我无法冷静思考,做出正确的判断。
看着老板娘的俏脸,我的心很快便平静下来。虽然和老板娘才认识一年多,但是她已经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只要能让这个女人平安、快乐,其他事对我便都不重要。
这样地想着,我终于抛开了那种大战在即的紧张,平静进入梦乡。
我和老板娘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才被闹钟吵醒。
老板娘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只是抱着她的腰,并没有对她的身体做进一步的“探索”。老板娘十分满足。
老板娘是聪明人,她自然知道,我能在她睡着的时候,忍住不动她的身子。说明我是真心爱她的人,而不是仅仅贪图她的身子。
看到我也已经醒过来,老板娘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刚才已经给李良才打过电话,约他晚上出来谈离婚的事。李良才让我晚上八点,去他的公司谈。
我已经答应他了。
一会儿咱们先去吃晚饭,然后便直接去李良才的公司。”
说到这儿,老板娘又犹豫了一下。
“李良才让我去他的公司谈,明显就是想利用他主场的优势,向我们施压。他手下有好几十名装修工。
你说,咱们要不要也叫上几个人,好给咱们撑撑场面?”
老板娘对于这种道上的事情,明显并不熟悉。只是感觉李良才今晚,可能不会走正路子。
我朝老板娘微微一笑。
“放心吧,这事我已经做好了安排。
今晚就是咱们与李良才的决战。光靠苗向军,未必能镇住的李良才,让他把吃进去的一千五百万再吐出来。
毕竟,苗向军的身份,让他不方便将事情做得太过分。”
老板娘听我这样说,不由得一喜。
但她马上又担心起来。
“小陈,你该不会请了什么地痞流氓吧?这些人做事没有分寸,万一把事情做过了头。
那可就麻烦啦!”
我知道,老板娘主要是担心,万一这些人打伤了李良才,会连累我坐牢。
毕竟,李良才在蓉城还是有点地位、人脉。就算有苗向军罩着我们,如果我们把事情做过了,苗向军也保不住我。
我自然知道,老板娘担心的是什么事。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老板娘也知道,李良才这种卑鄙小人,根本不在乎脸面。想让他老实认输,不用点特殊手段,根本不可能。
老板娘轻轻握住我的手。
“小陈,你记住。如果没办法讨回那一千五百万的家产,你也不要太勉强。千万不要走极端!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比那一千五百万家产更重要。
我不希望看到,你因为帮我讨回那一千五百万,毁了你自己的一生。”
我在老板娘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老板娘你放心,我会把握好这个度的!”
听我这样说,老板娘才稍稍放心。
换了衣服,我们随便在外面找个地方吃了晚饭,便开车赶往李良才的公司。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距离八点还有大半小时。老板娘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让我陪她坐在车子里等。
直到距离八点只剩不到十分钟,老板娘才开门下车。
李良才的装修公司,位于一处小区边的巷子里。公司面积很大,有好几百平米,两层楼。但是位置比较偏。就算是白天,这条巷子里也很少有人来。
夜晚的灯光下,几个装修工正在坐在门口打牌。
这几个装修工都比较面生,应该是李良才最近新招进来的。
坐在正位椅子上的人,是我那个见利忘义的同乡——胡大昌。
昨天我来公司,想拿回放在公司的一些东西。结果这个胡大昌不念旧情,打电话向李良才告密,让我差点被李良才堵在公司暴打。
今天他又带着几个装修工在门口打牌,显然是李良才有意的安排。
胡大昌显然是这些人的头头。
看到我和老板娘,胡大昌放下了手中的牌,朝我们看过来。
“哟,陈林。你小子果然攀上高枝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