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姐,你现在工资一下子涨了这么多,是不是该换个住处啦?这地方不仅偏僻,而且环境也不好。
你一个年轻女人住这种地方,实在不安全。
按你现在的工资,你完全可以租个好点的房子。蓉城位置偏一点的两室一厅,应该也只有两千多。如果是跟人合租,一千左右应该就能搞定。”
吴燕被我说得心动起来。但她很快又摇头。
“两千多一个月,还是太贵了。要是合租,我倒是可以接受。但是想找个合适的人合租,也不容易!”
我马上道:“吴姐,你看我怎么样?”
我现在虽然工资还没涨,但怎么说也是有五百万身家的人了,再住原来那个十几平米的小小出租屋,也已经不合适。
虽然苏彤让我搬去了她家住。但我总觉得,那儿不是我的家。
而且,我之前租房子还置办了一些东西,也舍不得丢。因此,我也想找个人合租。
吴燕听我说要跟她合租,眼里顿时闪过一道亮光。不过,吴燕马上便又低头,掩饰过去。
但她的脸上还是升起了两片淡淡红云。
“跟你合租,自然没问题。但你现在不是住在苏总家嘛!你干嘛还要出来租房?”
我笑着喝了一口红酒。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吃女人软饭的男人吗?”
吴燕也笑起来,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那这事咱们就说定了。我明天就去找房子。找到合适的,我打电话叫你去看。”
我摆摆手。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着合适就行。租好房子,你告诉我一声,我把我那部分房租转给你。”
吴燕又给我剥了一个大虾。
“你就不怕我多收你钱?”
我笑起来。
“姐姐,咱们现在都是身价百万的人了,还能连这点格局都没有吗?”
吴燕也开心地笑起来。
“你不说,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我们两人边吃边聊,吴燕跟我讲了许多以前的事情。我也讲了许多我以前的事情。
不知不觉,我们两人都喝多了。
好在吴燕这个出租屋很小,餐桌旁边便是床。
喝得差不多了,我们便直接往床上一倒。
吴燕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此时我也已经喝得处于半迷糊状态,感觉到吴燕搂住我的腰,我伸手便将她抱了过来。
吴燕此时比我要清醒,但她其实对我早已动情。被我抱住,吴燕越发情动。
吴燕看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吻了下去。
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但是这三天,我却让吴燕的人生实现了跨越。对她来说,我就是那个梦中骑着白马来拯救她的男人。
她愿意将自己最好的一切,都奉献给我,包括她的身子。
此时我处在半醉半醒之间,被吴燕主动索吻,我便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了吴燕的上衣里。
自从那天在酒店看到吴燕那对惊人的大桃子,我便会常常想起它们。现在,我终于亲手摸到了实物。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的情绪越发昂扬,迅速将吴燕脱得精光。
吴燕名模般的身材,顿时在灯光下展露无疑。
不过,吴燕只是羞涩地犹豫了一下,便主动帮我脱下衣服,然后温柔的坐到我的身上。
这一刻,我深刻体会到,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吴燕不仅有着不输名模的身材,她还是个非常水的女人。
我以前睡过的两个女人,无论是柳梦云,还是徐颖。都是我主动讨好她们。但是吴燕不同。
吴燕是毫无保留地讨好我。
在吴燕的面前,我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我可以在她这片草原放马驰骋,也可以静静享受她的温柔主动。
在吴燕的身上,我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快乐,也品尝到一种全新风格女人的滋味。
吴燕的身体已经干渴了五年,被我再次开垦、浇灌,她的身体反应格外强烈。
不过,出于女人的羞涩,吴燕却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筋疲力尽之后,吴燕仍旧紧紧抱着我,舍不得放开。
可是这时候,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我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随手挂断了电话。
对方马上又打过来。
我这才拿过手机点开接听。
对面立马传来苏彤不满的质问声。
“陈林,你在哪儿呢?这都快十二点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听到苏彤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要是让苏彤知道,我和吴燕上床了,可就麻烦大啦!
我赶紧看了一眼吴燕。
吴燕紧张地赶紧摇头。
我忙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
“不好意思,苏总。今天不是吴姐心情好嘛!下午我帮她送完东西,她又买了一大堆菜,非要请我吃饭。
正好她家又来了几个老乡,大家便一起喝了点酒。”
我怕苏彤怀疑,故意说还有吴燕几个老乡。
苏彤听我这样说,果然语气和缓了许多。
“那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来接你?”
我一听苏彤要来接我,顿时吓了一跳。
这要是让苏彤过来,看到我和吴燕光着身子躺在一起,那就麻烦大啦!
按苏彤那冲动的性格,她肯定会不计后果地将吴燕开除。至于她会不会将我赶走,我还不能确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样一来,她的公司便会再次落到崔平宇手里。
甚至崔平宇还有可能会趁虚而入,把苏彤睡到手。
如果那样,苏彤就彻底的人财两空了!
不仅如此,我和吴燕也会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赶紧摇头。
“不用,我一会儿叫代驾就行!”
挂了电话,我忙向吴燕道歉。
“对不起吴姐,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吴燕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脸上的红潮却仍然未退,显得格外娇艳动人。
“是我自己愿意的!”
吴燕的声音很低。
见我烦躁地伸手拿出烟,吴燕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也不会让你负责。
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讲。”
吴燕说到这儿,将头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