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分钟左右,他就回来了,掀开被子钻进热乎乎的被窝里,把赵梦然的玉体搂到怀里。
在赵梦然好奇的目光中,萧泽摊开右手,掌心里是一件做工极为华美,周围刻着古朴花纹的盾牌形玉石项坠。
赵梦然又惊又喜地接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美目流盼,“哇,好漂亮,这是什么?”
萧泽微微一笑,早已准备好了说辞,“这是一个已经没落的星系帝国级宇宙文明的古宝,皇家禁军卫士佩戴的标志性信物,能驱邪消灾的,戴上它,世间任何肮脏污秽之物都无法近身。”
“而且此项坠的材质是用全宇宙中都罕见的月玄玉,红莲业火淬炼,经名匠之手雕刻而成,再加上被皇家侍卫贴身佩戴百年,相品已是极为不凡。”
说完,萧泽从赵梦然手里拿回盾形吊坠,将正面对照着墙壁,心中默念口诀。
下一秒,盾形吊坠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在墙壁上投射出一个身材高大欣长,身披红金色相间的战甲,头戴飞龙红缨盔,腰胯重型魔能枪,手持金矛的皇家侍卫,威风凛凛,英武不凡,宛如九天神将一般,即使只是一个虚影,也散发着可以击退一切的力量!
虽然那名皇家侍卫脸上戴着面具,但萧泽知道,这就是前世的自己,摩阿特·杰泽。
“哇,好帅啊!太帅了!这就是皇家侍卫吗!”
赵梦然目光痴痴地看着杰泽侍卫的虚影,她完全想不到,这是自己丈夫的前世!
“我说这人是我,你信么?”萧泽半开玩笑地说。
赵梦然没有立刻质疑,而是用一双黑亮的星眸望着他,突然笑了,“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以后你会明白的。”
在媳妇儿面前显摆了一下,萧泽默念口诀收回盾形吊坠的侍卫意志,再放回到赵梦然手中。
这枚吊坠正是杰泽死后留下的遗物,被科娜保存下来,并还给了转世后的萧泽。
反正现在已经不当皇家侍卫了,再戴着它也没意义,不如送给自己媳妇儿呢。
而且萧泽并没有夸大其词,这枚名为‘斯诺之盾’的皇家侍卫令牌,确实有辟邪消灾的能力,能挡住世间一切的不祥之物,有价无市只是其次。
打个比方,假设赵梦然在亚洛战争爆发时流落在银河系,只要她戴着这枚吊坠,那么她永远都不会死于战争或者被匪军掳走,这是能保护一个人自身气运的无价之宝。
赵梦然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吊坠,摇头道:“这……也太贵重了吧……我不想要。”
萧泽微笑着问道:“不喜欢么?”
“不……不是的,只是……”
萧泽捏了捏她粉嫩的香腮,笑吟吟地打断道:“没有什么只是,我是你老公,我给你的礼物,你就收着得了。”
“那……婳婳有吗?”
“我自然也有送给她的礼物,你就把这个收下,我不在家的时候,一定要贴身戴着它,它能替我保护你。”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赵梦然连连点头,抽泣道:“知道了,谢谢……谢谢老公……”
“跟自己老公还客气个什么。”
萧泽无比爱怜地抹去赵梦然脸上的泪痕,用脑门亲昵地贴着她白玉般的额头,宠溺道:“既然想谢我,还不如来点实际的,让老公再好好疼爱一次怎么样,嗯?这细皮嫩肉的,又香又滑,怎么都吃不够……”
“不……不行,不要啦,你走开,会死人的啦……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赵梦然娇羞无限地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推搡着萧泽,玉首在枕头上左右摇摆,躲避他亲过来的大嘴。
萧泽亲了好几下都没亲到,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赵梦然嘟着红殷殷的小嘴,娇嗔道:“我刚刚就想问来着,你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不知道的都以为你禁欲一年了呢。”
之前,赵梦然就知道自己要给萧泽的话,首次的他肯定会很猴急,却没想到他会猴急到了那种地步……
整整三个多小时,萧泽一直缠着她不放,一次接着一次的要个不停,都不带休息缓口气的,恨不得把所有的芝士和花样都使出来,赵梦然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吉儿和婳婳都不方便,好久没让他吃到肉了。
但不得不说,萧泽让她完完全全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极致快乐,不单单是心灵上的,还有身体上的。
王星的能力很一般,赵梦然的体验感也一般般,而且随着夫妻间的关系恶化,她对王星更是敷衍,两人的夫妻生活极为不和谐,极大多数情况下,赵梦然都是在痛苦中过去的。
而把萧泽和王星对比起来,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萧泽的经验很丰富,轻缓有度,节奏把握的非常完美,而且尺……也惊人。
关键是萧泽在过程中并不会只顾他自己,所以赵梦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萧泽的能力又强的有些离谱,让她有点怕……
赵梦然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像安吉儿那样各方面都优秀的女人,也会死心塌地爱着萧泽,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让一个女人彻底离不开,最简单粗暴的就是在那事儿上,当女人的心灵和身体都被完全征服之后,让她体会到那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她才会感觉别的男人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很显然,萧泽做到了。
正如张爱玲小说中的一句话,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她的……(想瑟瑟的铁子们自己去查吧,还有这句话并非出自张爱玲,而是德国诗人歌德。)
“那还不因为是你赵梦然呀,我萧泽终于如愿以偿吃到嘴了,不得吃个饱吃到撑呀。”
萧泽搂着赵梦然的香肩,另一手在她的柔软腰肢上抚摸着,品味那细腻如绸缎般的肌肤触感,只感觉此刻的自己太幸福太满足了。
对于赵梦然,萧泽是怎么抱也抱不够、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也……不够,这真的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哼,馋嘴的家伙,怎么不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