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是南晋,御林军那么多,他也不敢挑战慕炎。
战澜看到眼前的女子舞动飞袖时,含情脉脉看向慕炎。
战澜靠近慕炎,压低声音说道:“王爷,她好像喜欢你。”
慕炎抬眸看了对方一眼,立刻看向战澜,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庸脂俗粉而已,不过,是澜儿你找她来献舞的吗?”
战澜瞥了王晚宁一眼,她确实很擅舞,今日宫宴当中可以说出尽了风头。
王晚宁媚眼如丝,她看到宫宴上的男人大多数都拜倒在她的一颦一笑和灵动的舞姿下,可是摄政王似乎都没有看她,而是靠在椅背上,眼神一直落在战澜的身上。
她心里顿时有点失落,她好不容易求姑祖母托战澜让她进宫来献舞,就是为了能在慕炎面前让他看到自己的舞姿。
哪有男人不爱看美人翩翩起舞的,可是慕炎为什么都不看她一眼?
王晚宁灵巧地转动着身体,飞袖翻飞宛若天宫的仙子一般,让众人惊叹连连。
她脚步加快,朝着慕炎的方向甩出了飞袖,战澜端起酒杯正要和慕炎碰杯,飞袖刚好碰到酒杯,酒水溅到了慕炎的衣襟上。
乐曲戛然而止,舞姬们也都吓坏了。
她们全都跪在了地毯上,在她们心中若是慕炎动怒比庆武帝更可怕。
本来王晚宁只是想让飞袖上属于她的香味飘到慕炎身边,不曾想弄巧成拙了。
她跪在地上,立刻向慕炎叩头,“王爷,是民女不小心。”
慕炎起身,他有时候在宫中批阅奏折,宫里有他的衣服,他看向战澜,“我去换件衣服。”
“好。”战澜微微一笑。
司允一看舞姬们全都朝着慕炎的方向跪着,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退下吧!”
“是,陛下!”
舞姬们纷纷躬身退下。
司允笑着说道:“诸位使臣,在前面的观景台之上,朕准备了烟花请大家观赏。”
众人在御林军的护卫下,来到了观景台。
王晚宁退下之后,就尾随慕炎进了附近的房间里。
她心跳如雷轻轻掩上门,慕炎在里面换衣服吧,她脱掉了自己长长的舞裙,媚态毕露。
黑漆漆的房间里,王晚宁突然被人抱住,她激动地搂住了男人的腰。
她感觉男人的身体滚烫,身材魁梧又高大,没想到慕炎表面上冷若寒霜,私下竟然这般热情似火。
男人掰过她的脸,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王晚宁激动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她心说,怪不得有人说男人都喜欢外面的。
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她心中升起一抹畅快感,即使是战澜也抓不住男人的心,也不可能让慕炎只爱她一人、
即使是冷冰冰的摄政王也是男人啊,都逃不过她的魅惑。
男人见王晚宁身娇体软又热情,解开了腰带将人抵到了墙上。
......
另一边,高台之上,战澜一个人站在观景台的最边上看着漫天炸开的烟花。
此处是观烟花的最佳地点,烟花好像在她眼前炸开,触手可及。
她抬起手,黑暗中,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
烟花炸开的一瞬,战澜扭过头看到了夜修寒。
夜修寒的眼神落在烟花下战澜明亮的眼眸上,他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了一句话,“这次比试,小心百里江。”
说完,他便从战澜的身边离开,战澜看着他不动声色离开,勾唇笑了笑。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竟然真成了朋友,夜修寒竟然来提醒她这些。
战澜在烟花炸开的瞬间看向望过来的夜修寒,轻轻说了两个字,“谢谢。”
夜修寒的唇角勾起浅浅的笑,低下了头。
司瑶在两人的不远处死死地看着夜修寒和战澜,她现在可以肯定战澜和夜修寒说不定早就有一腿。
慕炎一定不知道战澜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有私情吧!
不过,夜修寒很警觉,他和司豫章的计划今晚好像不合适,但是肯定还有机会。
正在众人赏烟花时,有人好奇问道:“西戎大皇子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人了?”
司允立刻看向御林军,“快去找!”
今日的宫宴包括赏烟花都是在固定的区域,外面层层御林军把守,拓跋雄不可能出这处宫殿。
御林军四处找人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们砰的一下踹开了门。
火把瞬间照亮了屋内,靠着墙正要做苟且之事的男女被火光照亮。
王晚宁雪白的腿正缠绕在男人的腰上,她吓得缩进了男人的怀里,惊恐又害羞地说道:“王爷,让他们走。”
“什么王爷?”男人一开口,王晚宁抬眸看到了一张大脸,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慕炎,而是长相粗犷的拓跋雄。
“啊!”王晚宁惊恐地尖叫起来,她竟然被不认识的男人差点糟蹋了身子。
被打断好事的西戎大皇子看向身后的御林军,倒打一耙说道:“是这女人勾引本皇子!”
“抓住她!”御林军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王晚宁捆了起来。
司允悄悄来到了此处,看到西戎大皇子正在提裤子,他拧眉看向对方。
“皇帝陛下,你们南晋国的这个舞姬主动勾引我,本皇子喝了酒,什么也不知道。”
司允看向拓跋雄,“此事不怪大皇子,大皇子去赏烟花吧!”
“多谢陛下。”拓跋雄迈着矫健的步子出去了。
等到拓跋雄走远,司允觉得此女简直丢尽了南晋的脸面,他冷声道:“拖出去,杀了。”
“陛下,民女是摄政王妃的表妹,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战澜刚好路过,她诧异说道:“回陛下,本王妃没有什么表妹。”
司允剑眉拧起,怒道:“乱攀宗亲罪加一等,从小门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陛下!”
王晚宁震惊地看向烛光下神情冷漠的战澜,对方竟然假装不认识她!
战澜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向她,她做错什么了,不就是想做慕炎的妾室而已。
堂堂摄政王,三妻四妾不很正常吗?
战澜成亲三个月了都怀不了子嗣,战澜要是不行,她可以啊!
王晚宁看到震怒的皇帝,她惊恐地跪在地上求饶,“陛下,民女是户部侍郎战信诚的表侄女,一直住在他的家中,陛下差人一问便知,求您饶命啊!”
司允正在气头上,她看向战澜想要求证。
战澜瞳孔放大,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晚宁,恍然大悟说道:“哦,你没穿衣服,本王妃一下子没认出来,你叫王什么晚宁对吧!”
“是,是我!”王晚宁眼眶含泪,委屈不已,战澜终于想起她是谁了!
看吧,战澜到底是怕她的祖母和二叔的!
王晚宁拉了拉身上轻薄的衣服脸颊红透,不过,战澜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