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时,莫福从马车上拿回来一个大匣子交给莫阁主。
莫阁主打开大匣子,里面有一件薄若蝉翼的冰蚕丝护身软甲,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鸢。
冰蚕丝护身软甲由风阙阁的匠人所制作。
风阙阁的匠人不但擅长布置机关暗器,还长于制作兵器暗器一类的东西。
制作此软甲最是费工费时,但是此软甲的柔韧性特别好,据说穿在身上可以刀剑不入,水火不侵。
木鸢也是风阙阁的匠人所制作,虽说是木制,但是里面有精巧的机关,它也可以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行。
莫阁主拿着大匣子对小曦宝恭敬说道,“小儿性格乖张,少不更事,在恩善堂叨扰两日,在下不胜感激,这里有件护身软甲和一只木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福宁县主收下。”
秦安良夫妇虽说不认识什么护身软甲,但是看上去制作精巧,应该是挺贵重的东西。
素不相识,他们不好意思收如此贵重的礼物,两人正想要推辞,莫小墨已经把大匣子递到小曦宝的手中,真诚的说道,“这只木鸢可以在天上飞,挺好玩的。”
小曦宝抱着大匣子,软软糯糯的说了一声,“谢谢。”
小曦宝对那件冰蚕丝软甲了解不多,看上去挺精巧轻盈的,想着应该是珍贵之物。
她最感兴趣的是那只栩栩如生的木鸢。
听莫小墨说那只木鸢还能在天上飞,她一眼就喜欢上了,拿回去可以给大宝和小宝一起玩。
莫小墨又接着认真的说道,“这只木鸢是只谍鸢,它可以在天上连着飞行三天三夜呢。”
小曦宝一双大眼睛瞪的溜圆,她奶声奶气的问了一声,“真的?”
莫小墨点了点头,“真的,不骗你。”
除了莫家父子和莫福,众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看上去挺普通的一只木鸢,竟然能在天上连着飞行三天三夜,真是太神奇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木鸢,它是只谍鸢,里面设置有精巧的机关,不但可以在天上飞行,还可以传送谍报消息。
小曦宝眨巴着大眼睛,莫小墨送给她这么一只好玩的木鸢,她真的很是喜欢。
还有那套冰蚕丝软甲,看上去也很不错,她都一并收下。
莫小墨就要回安州了,她送给他什么呢,对了,她送给莫小墨一枚空间灵果吧。
想到这里,小曦宝把大匣子递给爹爹,她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拿出来一枚金红色果子,塞到莫小墨手里,“果果,甜甜。”
“好香的果子,谢谢福宁县主。”莫小墨拿着果子闻了闻,果香叶扑鼻,他笑着收下,然后放进自己的衣袖内。
黄金异果!
莫阁主瞳孔微缩,心里不禁惊喜万分,他没有看花眼吧,福宁县主竟然送给小墨一枚黄金异果?
此刻,莫阁主表面看上去仍是神色如常,内心却是波澜翻涌。
黄金异果可以解百毒,但是极其珍稀,世上一果难求,连李神医也没有办法找到。
倘若福宁县主真的送给小墨一枚黄金异果,可谓是天降圣果,那老爷子体内多年的残毒就可以一下子清除干净了。
当年,李神医曾经给他看过黄金异果的图案,福宁县主送给小墨的果子与那张图案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以来,他四处高价寻求,也没有找到一枚黄金异果。
莫阁主父子还要回安州,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们准备离开。
在蒋县令的示意下,邢师爷送莫阁主父子到恩善堂院门外。
邢师爷看着莫阁主父子坐上马车,转身又回了恩善堂。
莫阁主并没有马上让莫福赶着马车离开,而是神情急切的对儿子说道,“小墨,把福宁县主送给你的果子给爹爹看一看。”
“哦。”莫小墨还以为爹爹会责怪他,看着爹爹没有责怪他,他将衣袖内的果子拿了出来,“爹爹,给您果子。”
莫阁主把果子拿着在手里,他仔细看了又看,神情激动万分,声音也有些颤抖,“找到了,……真的是黄金异果,终于找到了。”
莫小墨看着爹爹激动的神情,他则是一脸的惊讶,他抬头问道,“爹爹,什么黄金异果?您在说什么呀?”
他没听说过黄金异果,也不认识什么黄金异果。
瞧着爹爹神情那么激动,难道这枚果子就是黄金异果?
不过,黄金异果有什么用啊?
莫阁主非常欣喜,声音还是有些激动,“儿子,福宁县主送给你的这枚果子就是黄金异果,有了这枚黄金异果,你祖父体内的残毒就可以清除干净了。”
莫小墨顿时瞪大了眼睛,“爹爹,您是说,祖父吃了这枚果子,就可以不再受病痛的折磨了?”
莫阁主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儿子此行能有如此的机缘,竟然寻到了黄金异果。
莫小墨兴奋的都要跳起来了。
多年以前,祖父在为某个门派破机关的时候,不慎遭人用暗器暗算,谁知暗器上有巨毒,由于解毒不及时,体内仍有残留的毒素,每年都会发作几次,发作的时候,整个人痛若不堪。
他没想到黄金异果能清除祖父体内的残留毒素。
莫小墨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问道,“爹爹,一枚黄金异果就可以吗,若是不行,福宁县主那里可能还有黄金异果,我可以再向……”
莫阁主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打断了儿子的话,“小墨,李神医曾经说过,若是想要清除你祖父体内残留的毒素,一枚黄金异果足矣。”
黄金异果本来就是千金难求,儿子还是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他竟然还想再向福宁县主张口。
“爹爹,我知道了。”莫小墨欢喜应道。
看来他此行私自外出闯荡江湖,还是有很大收获的。
莫阁主从车厢拿出一块软布小心翼翼的把黄金异果包好,然后将它仔细收在车厢的暗阁内。
接着,莫阁主从车厢里的暗阁内拿出一枚风阙阁的令牌,看着手中的令牌,他神情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