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聘

    宗熹憋红脸：

    “导什么导？看不起我是吧，万一体育课表现好，被提拔进入校队呢？”

    倒也不是瞧不上，主演你丫就这德行——口嗨王者，行动霍金。

    康松梅说：

    “等下学期体育课，再到校队……计划拉的太长，绕远路了，不如直接加好友试试？”

    “太唐突，不好，”宗熹摇头。

    杨曙看他一眼：

    “你手里有万能墙，给自己捞一手呗。”

    “线上诚意不够。”

    “……”

    其余三人同时沉默，好言难劝守舍人，就活该单身！

    宗熹看一会操场，自觉无趣上床休息，杨曙挑眉问：

    “不喜欢足球宝贝了？”

    “罢了，就算进入校队，比我帅的也比比皆是，谈足球宝贝轮不到我。”

    是轮不到你，但你可以被……

    “大脑这么清醒，导过啦？”

    “滚！”

    0日常调侃守舍人，寝室欢快气氛制造者选择读书变强。

    《最强狂龙》，启动！

    杨曙爬下床问：

    “万能墙最近咋样？”

    “昂，一切正常，失物招领和吐槽比较多……你去哪？”宗熹海豹抬头。

    “找领导办点事。”

    “白木棉？”

    宗熹反应片刻，心想你还领导上了？

    “真领导，创业基地的负责教授。”

    外出观摩学习结束后，杨曙一直蹲点钱景泰，想仔细聊聊食堂窗口事宜。

    可他不知真忙假忙，直至今天才逮到他有空。

    杨曙溜达到孵化基地，敲门进办公室招呼道：

    “教授大忙人啊。”

    钱景泰正收拾桌面文件和报表，抬头说：

    “这几天没少来逮我吧？”

    “逮的说法不准确，是学生需要您指导。”

    杨曙乐呵呵上前，在办公桌对面坐下，两人寒暄几句进入正题。

    钱景泰一本正经开口：

    “食堂窗口的招商方式为公开竞标，公平、公正、透明化，原则上任何人不得插手，不予特殊化、绿色通道。”

    老教授侃侃而谈，杨曙神色认真：

    “明白。”

    “但是呢，领导判别商家资质、能力，终究由人来判断，或多或少沾一些人情味。

    “你要搞这件事，并非推动共享项目发展，就一定能中标，而会让领导多一项权衡的因素。”

    钱景泰一口那味儿，他私下讲话一般不这样，反之说明这次谈话不正经。

    “从我这走，不意味着绿通必行，只平添优势，你有而别人无，理解吗？”

    叠甲，过。

    杨曙颔首表示明白，随后教授递来一张表填信息，并告知一些“小细节”。

    “填完我帮你交上去，之后等通知吧。”

    “OK。”

    杨曙认真填写时，钱景泰另开话题：

    “近期江大和理工大有足球比赛，你尝试调整投放区域，让外校学生体验多体验共享滑板，并收集反馈意见。

    “下一站投放目标，江城理工大学。”

    软任务，定方向，老教授可不给你白干活。

    世上除了至高神，一切馈赠皆有代价。

    杨曙点点头答应，转口询问：

    “我什么时候能约装修队啊？”

    “表还没交上去，就确定窗口归你？”钱景泰没好气笑，“等结果出来再谈。”

    “我寻思直接霸占呢，”杨曙开玩笑说。

    填完表上交，见教授工作繁多，识眼色的杨曙立马起身告辞。

    到门口临走前，钱景泰莫名其妙问道：

    “下个月末，你的装修队应该没其他安排吧？”

    “嗯，教授，你看人真准。”

    杨曙美滋滋撤退，顺带转达创新创业学会的干事，让他们去帮教授干活，刷刷好感度。

    让老头自己处理那么多文件，像话吗？

    敲定食堂绿通事宜后，杨曙没着急回寝室，悠悠闲闲去操场看球，现场划定投放区域，确定投放数量等。

    和校园其他地方相比，橡胶跑道、假草皮似乎更能蓄热，导致操场气温要高出好几度。

    杨曙溜半圈嫌热，找阴凉地坐台子上观察……

    除开宗熹爱看的足球宝贝，也有其他值得注意的。

    比如比赛话题、学生流量，运用好能狠赚一笔。

    两支队伍的比赛人员先不谈，观众有足球热爱者、啦啦队，以及啦啦队热爱者。

    理工那边也跟来不少应援者，虽然大部分目光是瞟江大足球宝贝，但总体都在看球。

    新鲜血液导向消费流量池，转化率可能高达%，可惜比赛热度不够高，大学生习惯各干各的，事不关己的活动才懒得**。

    杨曙正思索着，一身穿运动短裤，短发黑皮系女生迎面走来，并递出一张二维码传单：

    “你好同学，理工&江大友好群有兴趣吗？”

    “哦。”

    杨曙礼貌接过，当面扫码入群……倒不是喜欢交朋友，主要可以把小号拉进去发广告，狠狠地挥动镰刀！

    “同学再见。”

    “哦。”

    等对方离开，杨曙把传单垫屁股下继续思考，忽然灯泡一亮，蹦出一个“艾迪尔”。

    足球比赛热度平平，那就炒热度，学生没动力就推波助澜，围绕情绪制造争议性话题。

    江大与理工的校友赛，已划分好对立阵营，寻找矛盾切入点，把握程度别做太过分。

    平衡网络骂架，和线上辩论赛的程度就差不多。

    首先，在比赛对抗、荣誉不好做文章，拉踩太没品，低级情绪容易使人愤怒，不利于导向消费。

    要利用荣誉的附属性质——优越感。

    要制造话题，必然要利用万能墙，于是，杨曙给宗熹打电话传达令咒，后者沉吟片刻：

    “杨老板，你先看一眼五分钟前的投稿。”

    “昂，等会。”

    杨曙挂着语音通话，点进朋友圈扒拉，发现一条特殊动态：

    ——好男儿诚挚聘：

    姓名：赵一

    年龄：

    性别：爱你的男

    身高体重：kg

    性格：专一、热情、护妻、偶尔冷酷

    配偶期望：漂亮温柔，不能比我高，最好甜一点，会玩QQ炫舞优先，退役军人优先……

    更多文字需要展开，下方是一组九宫格照片，没一张露脸，要么是小腿肌肉绷紧，要么黑夜背影，雨夜意难平等。

    杨曙：“？”

    哎我焯你大爷的，给我干哪一年来了？

    死而复生的记忆疯狂攻击大脑，杨曙陷入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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