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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我嘞个烧棉啊
    轻轻啄一口棉宝,嘴分开时唇中间微粘拉长,像涂了胶。

    白木棉衬衫下摆撇开,纤细的腰肢露出,腹部因紧张快速起伏,杨曙食指抵住她肚脐下摁,触感发烫。

    “我嘞个烧棉啊。”

    “哥~”

    她轻咛一声,解开纸一样的衬衫扣,小手揪住杨曙衣领后仰,直到脑袋挨上松软枕头:

    “现在的我正好烫你。”

    杨曙被她拉低腰背,彼此交换着呼吸。

    “好奇很久了,为什么总想烫我一下?”

    白木棉抚平他的衣服褶皱,左手揪住枕头一角,右手放于杨曙腹肌:

    “只有你能攻击不公平,我也要欺负你。”

    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一眨能挤出泪来,嘴角莹莹泛着光,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

    她深呼吸一口:

    “还是先亲吧,就当温柔的唤醒我。”

    杨曙没说话,嘴巴抿住她唇瓣,拨开茂密的乌发,揉她滚烫的小耳朵,鼻头左右戳她翘鼻尖。

    正闭眼啄着,杨曙忽觉一股暖流侵染人中。

    “嗯?”

    液体温温热热,流速蛮快,但还不到喷射的程度……

    鼻子……这对么?

    睁开眼一瞧,白木棉同样满脸惊愕,缓过神时着急拍杨曙:

    “哥,快拿纸,你流鼻血啦!”

    【我棉魅力无限,他鼻孔都忍不住射出来了】

    杨曙一把卫生纸呼她鼻上:

    “让你吃独食,暴血了吧?”

    “哦,是我流了。”

    偷吃恁多鹿血膏,起反应才正常。

    经常补品的都知道,有些东西需要分批次摄入,同时避免猛晒太阳、剧烈运动等。

    否则气血上涌,鼻端毛细血管容易胀破。

    尤其处子、孩童,本就幼年固阳,吃食补分分钟挂彩。

    鹿血又恰是补血猛剂,小富婆光摄入无泄口,热血槽累积满了,自然就冲鼻爆发了。

    “把鼻子抬起来,”杨曙说,“我帮你塞住。”

    白木棉仰头照做,嘻嘻乱笑:

    “哥真坏,讲话永远都色色的。”

    “你住嘴。”

    卫生纸塞住鼻孔,湿巾擦拭口鼻血渍,当卫生纸被鼻血浸染,就换新的卫生纸棒。

    直至血小板发挥作用,抽掉纸也不会再流出来。

    “好了。”

    “鼻子来生理期,”白木棉歪嘴说,“不可以再抠它了。”

    “……”

    逆天棉,我曙不爱吃小零食。

    “小馋猫,吃独食的惩罚就是流血。”

    “反正都要流,鼻血好一点……”白木棉小声嘟囔。

    小富婆额头泛细汗,鸡蛋白似的脸颊有通透感,热得蒸红。

    热乎乎的脖颈发粉,锁骨凸出位置毛细血管少,更显白一些,前胸同样是粉白色。

    摸哪都烫,刚从桑拿房出来似的。

    白木棉笑着问:

    “烫棉还吃的下吗?”

    “包的,我只喝烫水。”

    杨曙扶着她滑溜溜的膝盖,摁住小富婆嘴唇轻啄,帮她吸走热血力量。

    隔了一会,白木棉鼻子一囧,左撇右歪的活动鼻腔,让凝固的血液、鼻涕混合物脱落。

    然后抽张纸清理掉,顽皮发问:

    “哥,吃不吃小零食?”

    杨曙视线落于小富婆上半身,没看她鼻子,也不看她手里的卫生纸:

    “好的,我就爱这一口。”

    “诶?”

    白木棉接着清理鼻腔残留物,脸却愈发涨红……

    【笨蛋杨曙,笨货杨曙!】

    嘛,今天除夕夜很特殊,他能开心就好啦。

    我棉也很“开心”!

    杨曙啄够了,就吹吹棉宝耳朵预热,她羞羞一缩,抱紧不准他再起身啦。

    发烫的小手落在背上,小巧且轮廓清晰。

    此刻,杨曙作为除夕夜庄园,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迈出终极计划第一步!

    “咚咚咚——”

    敲门声忽起,绵羊夫妇同时一愣,眼中惊慌转瞬。

    可仔细一听,敲门声不是这屋……在隔壁?

    白木棉轻轻推开曙头:

    “哥,有人来找你了。”

    隔壁是杨曙的房间,虽然没多少居住痕迹……

    白爸、白妈、白二叔都知道两人睡一张床,毕竟是年轻情侣,恨不得把皮粘一起。

    可如果有事找杨曙,直接敲闺女房门,会有种“我知道你在”的揭穿感。

    不妨迂回一下,假装啥都不知道,敲门给隔壁听。

    杨曙从隔壁出来应门,显得咱尊重、他坦诚,给双方添加一层薄薄的面子。

    “杨曙,已经睡下了?”

    走廊中响起二叔的声音,他明明站在隔壁门前,却给人一种朝这边喊话的错觉。

    压力怪像颗诱饵弹,每隔几秒就敲两下,二叔分明在隔壁,白木棉却害羞地缩紧身子,仿佛是敲她的脑门。

    杨曙趁机得寸进尺,脑袋蹭开她的防御结界,继续挤住棉小喵。

    “不要……哥。”

    白木棉捂嘴憋气,快羞到爆炸了。

    杨曙一点不收敛,甚至露出邪恶的无声笑容:

    “你是喜欢背德的刺激感么,怎么快哭了?”

    “别欺负我棉,等二叔走了,什么都听你的……”白木棉可怜兮兮说。

    【曙宝讨厌】

    杨曙停下动作。

    【现在更讨厌了】

    “?”

    你丫的猎人棉啊,怎么既要又要?

    白木棉眯着眼呼呼喘气,沉浸于紧张的刺激感,杨曙则持续挑逗她。

    当两人察觉时,敲门声似乎好久没响起了。

    “走了?”

    “应该吧。”

    杨曙捏捏棉小喵:

    “那行,你主动点啄我。”

    “哦。”

    白木棉脑袋晕乎乎的,大概是鹿血膏吃多,热血烧坏脑子,只能听他的话啦。

    啄两分钟,杨曙后仰收嘴。

    小富婆仍噘着小嘴,像金鱼吐泡泡似的一张一合。

    “人机,亲没完啦?”

    见他稍稍起身,白木棉调整姿势乖乖躺好:

    “哦,请享用棉宝吧。”

    杨曙回头去拿床尾的妙妙工具,白木棉不悦的“嗯~”一声,揪住衣摆阻止他。

    抿着唇儿停顿一声:

    “不用。”

    “昂?”杨曙相当意外,“你妈不是说,不可以吗?”

    “你听我的,还是我妈?”

    杨曙感到恍惚且不真实,同时又感到……欣喜?

    充满积极向上的情绪。

    “好啦,别一直看着我,”白木棉咧嘴笑,抓着他手腕拿回来,“现在是哥的乖棉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