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荼歌摆摆手,“婶子不必客气,医者都是想治病救人的。”
与林母寒暄了几句,姜荼歌便抱着小白离开了林家。回到家中,姜荼歌喂了小白一块儿肉,这才安抚住它。
“喵,荼歌,这个林雨薇真坏。怪不得你让我和小黑看着她,确实是坏人。”小白提起林雨薇,依旧怒气满满。
姜荼歌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呀,看来今日受了不少的气。对了,小黑呢!”
小白喵喵叫了两声,“忘了告诉你了,小黑它去云庄的祠堂了。”
祠堂?
姜荼歌微微挑眉,若是她猜的没错这两个人约定好见面的地方就是这里。
祠堂平日里去的人不多,而且还有遮挡的物品。这样一想,这个位置确实选择不错。
只是这两个人也未免太不害臊了,做出这样的事竟然还敢在祠堂里,这也不怕列祖列宗怪罪他们?
吃过晚饭,姜荼歌打算小睡一会儿。毕竟,那两个人约好的时间是今天夜里,她不睡好怎么去看戏呢?
“荼歌,你快醒醒!”睡梦中,小黑的声音响起。
她刚想翻个身继续睡觉,却突然想起今日小白说的事。她猛地起了身,看着已经回来的小黑。
“怎么样了?林雨薇已经到了吗?”
闻言,小黑点点头,“林雨薇已经到祠堂了,现在她正在那里等着呢!你赶紧去瞧瞧,估计那个张楼也要到了。”
“自然是要去的,只是这样的好戏可不能只有我一人看去。”姜荼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说罢,她拿着灯笼便往外走。
屋内,尚未入睡的司慕白注意到了她的动静,“姜荼歌,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姜荼歌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我去李管事家里一趟。”
李管事?
司慕白微微蹙眉,“难道水源的事你有了解决的法子?”
“是有些想法了!”姜荼歌点点头,但也不明说。
司慕白看着姜荼歌,总觉得今天她有些奇怪,“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要借着水源去生事明白吗?”
“放心吧,我这一点心里有数。”姜荼歌点点头,也不再跟司慕白多说,“夫君你早些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话音落下,司慕白已经走到她的身旁,“我跟你一起去,这么晚了我不放心。”
“哦!”姜荼歌应了声,司慕白今夜去不去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到了李管事那里姜荼歌便借着水源一事提出要去四处看看,毕竟长兴村的人是要防备着的。
提及水源,李管事自然是不敢松懈。临走时,他特意喊了喊家中最小的儿子跟着一同巡逻。
几人走着走着,便往祠堂的方向走去。此时已是深夜,四周寂静的可怕。李管事的儿子本不愿跟着前来,最后还是被李管事边打边骂这才来了。
姜荼歌打着灯笼走在前面带着路,突然灯笼里的火灭了。黑夜中,姜荼歌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她出来时特意挑了个半截的蜡烛,在到达祠堂之前便会熄灭。这一切,刚刚好。
李管事的儿子看着仅有的光亮没了,一下子紧张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荼歌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自责,“哎呀,怪我了。我出门时,没有检查蜡烛够不够。”
“好在这里距离家中不远,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换上新的蜡烛。”
话音落下,姜荼歌真的转身离开。李管事见状赶忙喊住他她,“没蜡烛也无碍,今晚月亮的光足够了。”
李管事的儿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奈何被李管事瞪着,只能闭了嘴。
司慕白看着姜荼歌紧了紧眸子,很快便收回视线。
“姜娘子,这个地方………”走着走着,李管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应该是祠堂的方向。”
“祠堂?”姜荼歌一脸的惊讶,随后缓缓开口道,“我还真的不知道这里是祠堂呢,我只是想着往人少的地方看看。”
“为何?”李管事有些疑惑,“这若是半夜三更来找人,在这样的地方岂不是要吓死?”
姜荼歌摇摇头,“李管事这话可错了,正因为这里偏僻,才更有可能出现长兴村的人。”
“眼下咱们对长兴村十分防备,那个人自然是要寻个不起眼的地方。”
“说的不错!”李管事点点头,姜荼歌想事情确实周到。
李管事的儿子撇撇嘴,“姜娘子,我看你就是胡说。若是咱们今晚什么都没发现,岂不是白跑一趟。”
“闭嘴!”李管事伸手打向自己的儿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难道还盼着真的有长兴村的人?”
“爹,我……”李管事的儿子叹了口气,他还是少说话的好。
此时云庄祠堂内,林雨薇与张楼已经走了进去。月光下,林雨薇站在那里面上满是娇羞。
张楼看着林雨薇,不由得紧了紧眸子。不得不说,自己的眼光真好。这林雨薇打扮起来,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雨薇妹子!”张楼油腻的声音响起。
林雨薇身子怔了一下,她强忍着恶心,“阿楼,你来了。”
话音落下,张楼已经迫不及待的大步上前将林雨薇抱在怀里,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林雨薇的身上游走着。
林雨薇瞬间觉得烦躁,她推开张楼,“阿楼,你答应我的事千万别忘了。否则,我可不依你。”
张楼轻笑,朝着林雨薇的耳畔呼着气,“小美人儿,你就放心吧!只要你把身子给了我,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阿楼……”林雨薇此时只觉得身子燥热,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张楼。
可她越是这般,却被张楼抱的更紧了。就这样,半推半就间林雨薇身上的衣裙已然被张楼扒下。
另一侧,几个人已经走到了祠堂的外围。
姜荼歌紧了紧眸子,看着一闪而过的白色影子,她的嘴角上扬,“李管事,这里应该没人,咱们走吧!”
“好!”李管事点点头,这看过之后总归是放心些。
几人刚准备离开,祠堂内突然传出女子的喘息声。
“什么声音?”李管事不由得冷下脸来。
姜荼歌摇摇头,“李管事,是不是您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