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初澄的回答,季霆深和白曜亭都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你打电话到军区去核对一下就可以。”
白曜亭见李军林皱着眉头提醒道。
“对啊!这是军区的嫂子,这还不简单。”李军林笑着道:“团长,还是你厉害,我这都还没想到呢!”
“你个傻大个,只长个不长脑袋,你可赶紧的吧!这可是我家苏团的媳妇!”
李军林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苏团这“高龄”之花竟然能娶到媳妇?晕乎乎的拿着笔录去给军区打电话。
研究室的负责人颜正浩这时也到了,他核对完之后,发现竟然是他们研究院的核心技术,脸色瞬间也难看极了,这是出内奸了。
他把研究室的人过滤了一遍,这完全就不难猜出是谁,他和宋初澄郑重的道谢后,和李军林说了几句,带着小刘和季霆深就走了。
苏暮商到的时候,就见到自家媳妇抱着一个麻袋,哭唧唧的不让白曜亭碰。
“你有没有伤到哪?”
苏暮商眉头紧锁,眼里满是担忧,他快步走过去准备扶起麻袋上的媳妇。
“不要!你别扶我,他们要检查我的麻袋。”宋初澄看男人立即就安心了,随即立即就告起了状。
白曜亭震惊的看着好友,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苏暮商有这种表情,好像他对苏啊姨,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苏暮商听到媳妇中气十足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把人上下打量一番,这下才放心下来。
“怎么回事?”苏暮商一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他那清冷的表情。
白曜亭:“………”这区别对待,要不要这么明显???这见色忘友的东西!不过这些他只敢在心里吐槽。
白曜亭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苏暮商听到他媳妇用石头去砸那敌特的时候,他心跳都快停了。
低头看着他媳妇,当她听到白曜亭说她用石头砸敌特的时候,还一脸求表扬的模样,脸色就更黑了,白曜亭顶着大气压,都快说不下去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苏暮商指着她媳妇坐的麻袋。
说到这麻袋宋初澄就来气。
白曜亭的求生欲警报,立即拉响了起来,急忙解释道:“这李军林得例行检查,这毕竟是案发现场的东西。”
宋初澄闻言涨红着脸就是不给:“这是我买的东西,没有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检查什么检查。”
苏暮商看着他媳妇耍赖有些想笑,但也得服从组织,虽然他也非常相信他媳妇,但还是得走程序,这可以避免以后所有的问题,毕竟这是敌特。
看他媳妇这模样,他也是非常好奇里面是什么?
宋初澄:“………”没听过,好奇害死猫吗?
“初澄,这是敌特,这必须的例行检查一遍。”苏暮商盯着宋初澄正色道。
宋初澄:“………”你这傻不拉几的玩意儿,平时还觉得你挺聪明的,这怎么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
行吧!行吧!毁灭吧!
“我去个洗手间,你们慢慢检查。”这社死的场面不适合她,她还是先溜了。
“这整个公安局,一个女的都没有,哎!要是有个女的,也不会有这社死的场面!”宋初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的走了出去。
但有注意看的话,她的脚步迈得飞快。
宋初澄抱怨的声音虽然小,但奈何在场的三人耳朵灵光了啊!白曜亭看着李军林,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露出那一排大白牙。
经过李军林身边的时候,还不忘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苏暮商看着他媳妇刚刚搞怪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先拆的是小的麻袋,这个都是在百货大楼买的东西,李军林和白曜亭看着这一大堆鞋子,对视一眼!
两人同情的看了苏暮商一眼,这真的娶了个败家媳妇,不过两人刚刚看过宋初澄的身份资料,也知道带她来军区是什么都没有带。
加上苏暮商家里又什么都没有,但这一堆鞋子也过分了额!他们这时还没有想到,更过分的在后面!
苏暮商把检查好的东西都装起来,他倒没有觉得她媳妇买这么多东西,有什么不妥,他想到的是得多赚些钱给她媳妇花。
很快第一包就检查好了,开始检查起这个大的麻袋,李军林一打开就瞪大眼睛,全都是“黎市侨汇商店”六个大红字。
侨汇商店里面的东西,他一个月的工资,估计也就能买两样,这一大麻袋是什么概念?
两人已经麻木了,连看苏暮商的欲望都没有了,心里都直叹,苏团这十几年的工资,估计都不够她媳妇花几天!
当看到最后五袋的时候,李军林这单身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手里拿着是什么的时候,立即捂着鼻子就跑了出去。
白曜亭也涨红着脸,接着迅速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剩下的你自己来。”
在苏暮商听到最后一个“来”字的时候,白曜亭已经跑没影了。
苏暮商:“………”
他走到麻袋跟前伸手打开纸袋,当看到里面的红红黑黑的布料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伸手取出来一件黑色的,见到一黑色的布拼着蕾丝,在看到中间的两个碗状,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他太阳穴突突的直跳,想到媳妇那白嫩如玉的肌肤,再穿上这个小衣,还有这一点点布料的小裤。
苏暮商眼眸里都是火热,深深的吸了口气,飞快的把这些东西都装了起来。
宋初澄慢悠悠的走进来,见男人都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苏暮看到宋初澄走来,掩下眼中的幽光。
“检查完了?”宋初澄一脸揶揄的看着男人。
“嗯!可以了!”苏暮商面无表情。
宋初澄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没一会儿她就泄气了,这扑克脸,什么都看不到,算了!算了!她不看了!
宋初澄垂头丧气的跟在苏暮商的后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