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尔达和红衣姑娘骂骂咧咧的怒吼咆哮声中,上来几个禁军,当场将其拿下,直接带走。
宴席大殿。
徐西宁拿着代表永安王的虎符,这虎符能调动整个大夏朝一半以上的兵马。
傅珩与赵巍一脉,代表了西北军。
成国公府章景繁虽然目前不在军中,但成国公府满门忠烈,在军中威望之高,非寻常人能比。
他们三个站在这里,几乎代表了整个大夏朝的全部兵马。
再加上先前抗击倭贼和济南府一事,徐西宁和傅珩的名声在军中几乎传遍了。
皇室宗亲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拜皇上疑心病所赐,所有的皇室宗亲,包括长公主在内,都没有一丁点兵权,府中家丁的配置,都没有太多武功厉害的。
自古皇位争夺,讲究一个名正言顺,也讲究一个有能者得之。
谁要是能得到这三位的支持,那皇位唾手可得。
顺亲王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徐西宁的敌意太激烈了。
他只顾着阻拦永安王的人,怎么就忘了,一个丫头片子能如何。
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登基当女帝啊!
偏偏刚刚只有他一个人出口阻止,另外两个宗亲却与徐西宁攀关系。
一时间,顺亲王气的牙床子疼,忍不住阴阳怪气,“这俩人,心存不轨,前来威胁,直接杀了算了!”
才被押到门口的科尔达和红衣姑娘虎躯一震你还是个人吗!
二皇子笑眯眯看着红衣姑娘和科尔达的背影,“杀了做什么,我们还缺一个养马场,中原地区水土问题,养出来的马总不如草原地区的马彪悍。
“若是能得了他们的部落让他们为我们养马,这不比杀了强?”
还未完全离开的科尔达和红衣姑娘……
艹!你更不是个东西!还不如杀了我们呢!
我们来之前,告诉全族的人,我们来这里给他们谋福利。
结果?养马?
他们的身影彻底离开门口。
二皇子收了目光,看向那三位宗亲,“谁要登基,各位努力哦,你们看我多好,刚刚还给你们支招,能把兵马养好,也是政绩呢,可创造的政绩不多,各位抓紧啊。”
说着。
二皇子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像我这种野种,就不在这里浪费各位时间了,你们看,我是回先前的府邸呢?还是你们找个宫殿软禁我?”
三皇子嗓子一哽咽,带着泪珠子就道“我虽然不是野种,但胜似野种,我也是不配在这里的,各位大人,我先回去了,你们研究出来一个如何处置我的方案,就直接处置吧,我全都配合的,我也没有立过什么功劳,不过是在太后逼着我给蒋煊怡追封的时候,我坚定不移的拒绝了她,除了爱国,我一无是处。”
二皇子……
你怎么比我还那个啥。
两位皇子抬屁股就走,一时间也无人相拦。
他俩一走,另外几位皇子也不敢多呆着,唯恐身为野种招惹麻烦,也赶紧走了。
他们一走,三位宗亲王爷目光灼灼看向六部尚书和徐西宁。
顺亲王秉承着刚刚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这次一定要抓住机会的原则,刷的一步上前,“在匈厥部落养马这件事,我必定办成。”
抗击琉倭的时候,西山大营兵马全部折损,
这个损失,朝廷一直补不起。
商讨了无数次养兵养马,但都苦于人力物力不够。
户部尚书看了傅珩一眼,叹一口气,朝顺亲王道“王爷,不是下官不愿意给您这差事,实在是这件事有些复杂,先前臣等几个与二皇子殿下几次商讨,都苦于朝廷经费不足。”
顺亲王抬手一摆,“什么经费不经费的,国之有难,匹夫有责,何况我们是皇室宗亲,决不能让父皇在地下不宁,经费的事各位大人不用管,本王早就想要和你们说这件事,只是先前因为种种原因耽误了。
“现在既是提起,那我正好就提了。”
“这……”户部尚书犹豫着,“好吧,那就辛苦王爷了。”
顺亲王当场拿到差事,一旦兵马养出来,这就是政绩。
而且。
兵马兵马,这可是军中之物。
他和军中也算也有了紧密的联系。
军马都养了,军权还远吗?
顺亲王得意的看了一眼旁边两个王爷。
永清王和和硕王双双掩住自己眼底的笑意蠢货。
养兵马,岂是你说养就养的?你先得让那些匈厥人听你的话才行。
如何听话?
就凭你?
到时候,只怕王位挣不到,你彻底成了军权下的傀儡。
心里这么想,永清王嘴上带着失望的叹息,“我也想要养兵马的,可惜,慢了一步,其实本王做什么都可,只要是为朝廷效力,都是应该的,我也不争什么了,几位尚书大人给我安排吧。”
和硕王也道“我也一样。”
顺亲王得意的心下冷笑蠢货,连个抢政绩的手段都拿不出来,你们凭什么和我争。
脖子一扬,顺亲王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就不耽误了,先去见见那俩匈厥人,安排一下养马事宜,本王失陪!”
撂下话,顺亲王迫不及待离开。
他得抓紧时间把政绩搞到手。
免得夜长梦多,万一永安王真的活着那还了得?
他得在永安王出现之前,登基。
说干就干,顺亲王走的风风火火,
他一走,六部尚书顺势散了这宴席,将剩下两位宗亲王爷和徐西宁一并请到御书房。
如今,国无君,六部尚书一起议政,徐西宁作为永安王的后人,旁听。
御书房中。
户部尚书率先开口,“如今,君位空悬,不免人心惶惶,臣等几个代理朝政,心头惶恐,顺亲王去养马,京都,还要仰仗两位王爷尽快拿出顺服人心的政绩,早早登基,安抚民心,臣等几个也好卸下重担。”
说着话,户部尚书朝着两位亲王弯腰一拜。
和硕王和永清王连忙扶了户部尚书。
不等他们开口,旁边,吏部尚书先哭了起来,哭的肝肠寸断,“朝廷无人可用,这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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