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这事呢,就不劳你来操心了,我与冯老师之间怎么样,你不知道很正常,今天若不是万不得已,这身份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她看了眼装无辜的女人,爷爷也没多说对方的不是,她也不好指着对方的鼻子骂。
在长辈面前,她不想败自己的好感。
“况且,这件事只有在场的人知道,若是无人说出去,外人又怎么会知道我就是冯老师的徒弟呢,就怕有些人管不住嘴,到处宣扬。”
说给爷爷听的话,意图指向很明显。
在场的除开爷爷之外,也就莫若云,秦邵,还有多年的老管家。
秦邵跟随厉擎枭多年,为人忠诚的很,是被老爷子看在眼里的。
老管家跟随老爷子多年,要说这宅子里,谁最得老爷子心,莫过于他了。
就只剩下一个失踪多年归来的养女。
明眼人都知道,她这话的意思。
“嫂子,我不会的,冯老师这样优秀的人,恭喜嫂子,好福气啊。”
难道神医真的不是池烟?
视线扫了一眼对方虚伪的笑脸,真丑。
“但愿吧!”
像是叹息一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发出一声让人容易多想的感叹。
“爷爷,这杏仁的味道很是奇怪,您赶紧派人查一查来源,我先带擎枭上去了。”
客厅并不是什么治疗的好场所。
秦邵扛着人跟在池烟身后,留下老爷子和莫若云在原地。
“去,从里到外都给我检查一遍。”
招手示意身后的管家上来,厉家不允许有人背叛。
尤其伤害他的孙子,伤害他厉家的根基。
“小云,你也先别走了,留下来陪爷爷说会儿话吧。”
没给莫若云开口的机会,慈祥的看着对方。
至于这话的真假,无从得知。
刚才小烟的提示不是没有道理的,擎枭的发狂确实很蹊跷。
一上午在他这里都是好好的。
怎么她一来,就出意外了呢。
“好的,爷爷,咱去那边下棋吧。”
本来就没想走,这一走岂不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她没傻到自爆。
今天这一样过来主要就是查验一下池烟的身份。
就算引起老爷子的怀疑,也没关系。
至少知道池烟不是,而是冯策策的徒弟。
但一定会在他们周围出现,不然就以池烟的本事。
除非冯策策亲自过来,不然厉擎枭不可能清醒的这么快。
肯定是同池烟交易了什么,才会将方法告诉对方的。
“小云,你似乎一直都没有告诉爷爷,这些年你在外头的事情。”
“爷爷,不是小云不想说,而是公司不让,我签了保密协议的。”
棋子落下,空气中的杏仁味还没有消散。
“是h集团吧。”
执黑子的手微微一顿,落错了地方。
面上却为有半分慌乱显露,在老爷子面前,她不敢露出半点马脚。
精明的老人很显然注意到了她手部的动作。
并未揭开,收在眼底。
“厉家虽然海外的事业规模不大,但总归是有一部分子公司的。”
老人语气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字字肯定。
“国外顶级的制药集团是多,厉家也打过不少交到,除开h集团外,几乎都是见过面露过脸的。”
“内陆大,他们只要想发展就不会贸然得罪厉家,关于你的消息,他们也透露过,都不在。”
拿着棋子的手越发冰凉,她知道这个情况一定会发生。
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以前关于厉家在海外的情况,也了解过不少。
原本一直是h集团在把控市场,她没有过多的担心。
这几年,h集团一手独大的现象逐渐引发了行业不满。
尤其是内地市场,基本上已经不买h集团的帐了。
这也就给了其他人可乘之机,联合厉家也不失为一种机智的表现。
却不是光明正大的联合,而是私底下的那种。
还没有能力对抗h集团是,大家都在蛰伏,企图有朝一日一举拿下h集团。
“我现在没有在h集团任职了,爷爷,我之前不是故意隐瞒的。”
早已想好的说辞已经不管用,她得重新编一套才行。
之前的在老爷子这里,一说就会露馅。
这段时间老爷子没少调查自己,她不知道对方手里的具体信息。
不能冒险,况且h集团那边的线索没那么好拿。
“一毕业之后,我进入了h集团,做个小小的研究院助理,后来有幸参加到实验中,想必爷爷你也看到了h集团最新的发布的消息了吧。”
她点开海外背景的图片,跳转出一屏幕的数据以及字体。
“关于僵直病的研究,我也有参与,但我不是核心成员,能接触到的信息有限。”
老爷子自然知道这则消息,他们现在同陆氏合作。
对于h集团的任何一步动作都密切关注,更何况是一则通告。
“实验推进过程中,我发现他们十分排外,对于不是本国籍的人,我想进一步跟进研究的提议被驳回之后,那些人将我剔除,不能再参与到实验中。”
她指出其中几个数据,表明自己的立场和身份。
“后来我被处处打压,实在受不了之后,我提出了解约,赔付了两倍的违约金之后,我才能回来。”
她都已经编到这里,接下来的已经没必要了,老爷子都知道。
“账户里的钱,你一分没动。”
“我用的是我自己出国之后赚的钱,您给的那一笔,我没想过动。”
是时候打打亲情牌了。
不可否认的是,她当年确实救了厉擎枭。
这份恩情不是作假的。
“您当年承诺供我读书,上学,我已经读了出来,那笔钱就不能再动了。”
“给你的东西,厉家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收下吧。”
池烟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老爷子没有再往恩情方面考虑。
更多是利益。
没得到期许的回答,她知道恩情这种东西已经不管用了。
在利益面前,恩情算个屁。
“谢谢爷爷了,这局是我输了。”
拿出棋子,摆放在棋盘角,她已经不在想继续下去。
这局棋迟早是要输的,时间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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