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厉擎枭还在外地,她也没待在家。
研究室那边,小孟研究进展有了巨大突破。
打电话过来说,想找她看看。
“厉君乾,你这是要干什么?绑架、打架还是示威。”
一群黑衣人堵在她实验室门口,学生拿着扫把和门卫站在一起。
与他们对峙。
厉君乾看见姗姗来迟的女人。
果然,在这里堵人,是最正确的选择。
她不会不来。
“老师,我不知道他们会在……”
小孟十分无措。
她刚打完电话,这些人就来了,也不干什么,就围着。
不让人进,不让人出。
蛮狠无理的很。
“我知道。”
她躲开身边两人的钳制,左右各一针,在手刀下去。
强大的汉子也没能抗住内外双层物理攻击。
力道极大,干净利落的身形。
让眼前的人都为之一震。
都没见过池烟出手,原来是闷声发大招的人。
“厉君乾,莫若云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她知道对方来着的目的。
不就是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吗?
至于做到这种地步,搞这么大阵仗来堵她。
看来生活还是太轻松了,闲得慌。
“你以为我会信?除了你还能有谁,满京都,对小云最不满的人,就是你,平时看她就不顺眼,谁知道你揣着怎样的心思。”
所以说,一到女人头上的问题,对方就想被下了降头似的。
莫若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眼见学生们还在和黑衣人对峙。
“小孟,带他们进去,这里有我。”
厉君乾的目标是她,和他们没关系。
“可是……”
这些黑衣人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
老师单枪匹马的,虽然刚才的动作很帅。
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面还这么多人。
她纠结的很,不知道该不该带人进去。
“回去。”
不容置喙的声音,她知道,老师是认真的。
“走吧。”
后面的人还不想走,也被她强制带离了现场。
各自回到实验室中,可纷纷都在窗口,关注着下面的情况。
见人走了,她这才火力全开。
“你确定不满莫若云的就我一人?那你也知道她想要的是我这个位置吧,盯着我这个位置的人多了,我都要一个个这样除掉?”
“厉君乾,没事多吃点猪脑,好好补补,别没事乱跑到人家地盘上乱叫。”
随便查查就能清楚的事情,他查都不查的,就跑过来。
试图问责她。
真当她是软柿子不成。
尽挑着她捏。
“你敢说我是狗?”
“我有说一个狗字吗?脑部是种病,得治。”
他也懒得和她废话,小云说了是她,就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相比起池烟,他没有理由怀疑小云的话。
“真是伶牙俐齿的很,小云待人温柔的很,哪像你这般锋芒毕露的,经常得罪人,要说经常得罪人,那也该是你才对。”
他家里面的那个,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个能对自己亲姐姐下的去手的人,能比他高贵到哪里去。
在他面前装什么高人一等。
“是吗?她待人温柔?温柔到给秦助理一巴掌?”
那天的事情,她不是没有听说。
秦邵并没有做错什么,莫若云不由分说的一巴掌。
他怎么不说。
“那是他先摸小云的!”
“眼睛不要可以捐了,白瞎了一双好视力的眼睛,竟然黑白不分,看不清就在你眼前发生的事情。”
她隔着屏幕都能清楚的看见,是莫若云自己凑上去,污蔑的秦邵。
他倒好,简单口齿一说,就想给秦邵安上一个性骚扰的名头。
“那你说,除了你,还有谁可能对小云下如此狠手!”
就算她说的没错,小云也可能得罪了其他人。
可那些人的恨意,能有池烟的深?
小云几次都不小心得罪了她,她能让小云好过?
“你看吧,你也说不出来了吧,就是你,还想狡辩。”
眼看着池烟说不出来,他就知道,小云说的没错。
就是她,还想在他面前抵赖。
小云出事的时候,她是在医院。
可她就不会雇凶伤人吗?
“老娘不想说话,是稀得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她不说话,是被厉君乾狠狠的无语住了。
“莫若云得罪的人,我数都数不过来,只怕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况且还有那些暗地中她不小心得罪的,更是数不清的很。”
“那你倒是说一个来听听啊,没有就没有,嘴硬什么?”
在他看来,池烟就是在装镇定,故作很了解的样子。
其实摆明了,什么都不知道。
“喜欢莫若云的人,是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突然的一句天方夜谭,是他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小云,怕不是疯了。
“你也知道是在开玩笑哦,我又不喜欢她,凭什么将这些人说出来,便宜你。”
废物男,只知道捡现成的。
“你的喜欢就只是口头说说?相比起抓住真正凶手,你更愿意花费时间在我这个疑凶这里耗,从我的嘴里获取那些可以人员的名单……”
她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瞧不起对方。
一个口头只会挂着喜欢的男人,也难怪莫若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废物!”
简单的两个字,一下子戳中了厉君乾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仿佛一下回到了小时候。
他在屋里看着厉擎枭拿起奖状,听着满院子夸奖的画面。
那种耀眼的笑脸,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神经。
手中的九十的卷子,就像个笑话一样。
“你特么有种在说一遍?!”
厉君乾怒火在这一刻,压制不住,揪起她的衣领子。
恶狠狠的威胁。
可下一秒手边的发麻无力起来。
池烟的银针稳稳的扎在了最靠近她的麻穴。
“厉君乾,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形势,我不是莫若云那种菟丝花,下次再动手动脚的,可就不是手臂发麻这么简单了……”
她视线移下几分,抽回自己的银针。
身边的人立刻接住瘫软无力的老板。。
“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一字一字的威胁,传到他耳朵中,羞辱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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