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付不是正好。”秦柔拍拍江映月的手,“你父亲就是太闲了,才会背着我们在外头养女人。”
“父亲和那个姚娘不是承诺了母亲……”江映月欲言又止:“我们毕竟是要依着父亲生活的。”
“承诺若是有用,哪里来的姚娘?”秦柔挑眉,冷笑,松开江映月的手:“这么些年,母亲只学会了一件事,靠山山倒,靠水水跑,只有靠自己,才能将命运掌握住。”
“父亲不就是你我的命运吗?离开了父亲,离开了宁国侯,我们什么都不是。”江映月急道:“母亲可要想清楚,切莫冲动。”
“我们只是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