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坐在祠堂里,耳边是沈崇明没完没了的唠叨,她捂住耳朵,看向前方的柱子。
柱子上有血,是母亲留下的。
她怔怔地看着,直到母亲坐到她的身边。
“不疼的。”母亲掰开她捂着耳朵的手:“真的不疼,母亲没有骗你。”
周予安的眼眶湿了,她问母亲:“您早就发现了?”
母亲点头:“他是我丈夫,我与他朝夕相处,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上的每一丝气味。”
周予安问:“你们感情那么好吗?我总觉得他是为了大哥、二哥才娶你的。”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