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时坐的还是那条船,河岸两侧的景致缓缓后退,周予安趴在沈崇明的腿上,闭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做错了?”
“错了?”沈崇明低了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周予安。长长的羽睫垂着,微光里落着斑驳的剪影。眉头紧蹙,似在懊恼着什么。他用手摸摸她的脸,低声请问:“为何那样想?”
“陈阿大的女儿才六岁。”周予安睁开眼:“跟我失去母亲时的年纪一样,她看我的目光,好像那年祠堂里我看假江凛的目光。我总觉得是我害了她。还有陈母,离开陈家时,她嘶声裂肺的哭声让我觉得我错了。”
“害死苗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