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扭动着身子,试图将身上的绳索咬断。周予安端着一个碗进来,碗里全是些白色的粉末。她将粉末一点点涂抹到月儿的伤口处,那种又麻,又痛,又痒痒的感觉让月儿生不如死。
她问周予安那是什么?
周予安耳语:“安眠草!”
月儿瞬间睁大了眼睛。
“很意外吗?”周予安继续涂抹:“陈夫人,李家长子,郭阿婆都是着了这种虫子的道。除了虫子还有药,那种药在压制虫性的同时还能放大他们内心的恐惧,使他们一步步处于疯癫的状态。他们是三年前患病的,你们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饲养这种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