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坐在车里,双手交叠着,气息都是细弱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四旬妇人则是呼吸粗重,一下一下的出气,极其害怕。
她不知车上坐的是谁,更不知她要带自己去哪里,只知这位姑娘不惧尸体,连镇长都怕她。
眼见着马车过了繁华地带,妇人越发紧张,踌躇不安道:“姑娘要带我去哪里?我与那院中的死人当真没有关系。”
“那院子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可我跟那院子里的死人没关系。”妇人道:“我只是将那院子租了出去。”
“你有很多院子?”周予安握紧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