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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少帅装可怜,小姑娘却狠心
    沈怀洲纯粹就是疯子。

    钟灵毓多想跟他同归于尽,一了百了。

    可是杀母之仇未报,她无谓因为沈怀洲,而搭上她自己的命。

    她态度软了,手足无措间,她抱住他的胳膊,“少帅,我不想被锁在这个地方,我知道错了。”

    沈怀洲垂眸看她。

    她蜷缩在他怀里,腮边泛红,娇小柔软。

    宝石珠子似的瞳孔,浮出晶莹水雾。

    特别好欺负的模样。

    沈怀洲喉间发干,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床上。

    他耐着性子,滚了滚喉咙,“错哪儿了?”

    “我不该对老太太说那些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往下落,钟灵毓泣不成声。

    在沈怀洲这里,她一点儿人权都没有。

    需要撒谎,需要取悦他,让她觉得自己只是玩物。

    沈怀洲轻笑,“你是谁的女人?”

    钟灵毓轻咬唇瓣,半晌才耻辱开口,“你的。”

    “我是谁?”

    “沈怀洲。”

    她格外乖巧,沈怀洲胸腔里像冒了一团火,但他焦而不躁,眉头微挑,“我可没看到你认错的诚意。”

    钟灵毓哭得更狠了。

    这次,沈怀洲没有怜惜,他耐心等待。

    钟灵毓只好抓着身前的被子,半跪在床上,主动吻上她的唇。

    她又啃又咬,时而轻啄,很笨,没有技巧。

    即便如此,沈怀洲的欲火,很快被挑起来了。

    她在,他总是容易失控。

    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听她哼哼唧唧娇吟。

    然后看她受不住时,软声向她求饶的小可怜样儿。

    事实上,沈怀洲也这么做了。

    他起身,扯开披在她胸口前的被子。

    春色撩人。

    沈怀洲没有跟以前一样,恶狼似的扑过去。

    他循序善诱,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他。

    钟灵毓哭声不止。

    她被折腾得意识迷离。

    事后,钟灵毓瘫软在床上,她浑身酸痛不已。

    沈怀洲把锁链解开,将其盘踞在床头。

    他其实清楚,她并没服软,只是迫不得已下的妥协。

    链子放在这儿,她看到时,总能长些教训。

    有忌惮,会害怕,她就不会轻易逃跑。

    钟灵毓待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才能让他烦躁的心平寂。

    就像现在这样。

    沈怀洲抱住她,往浴室走。

    他负责清理后事。

    他的小女人,凌乱脏污的床单,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他都洗了个干净。

    等忙完出来时,钟灵毓已经睡着了。

    沈怀洲没有去军政府,而是去了书房。

    他今日事情不多,处理完公事,他打算带钟灵毓去游玩。

    光是威逼不可,姑娘家,还是需要哄一哄。

    沈怀洲想带她去买些衣服和珠宝,女人都喜欢这些玩意儿。

    他上了楼,把钟灵毓叫醒。

    钟灵毓累得不行,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重新闭起眼睛。

    “带你出去逛逛。”沈怀洲把她从被子里捞起来。

    钟灵毓烦得不行,“我不去。”

    “想去哪里玩,都随你。”沈怀洲哄着她,给她穿好衣服,抱到楼下。

    钟灵毓想睡觉都不行,她气得想哭。

    沈怀洲分明就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然而,根本推拒不掉,她只能困倦地窝在他怀里,闷声道:“去哪儿都好,不用走路就行。”

    沈怀洲想到个好点子。

    他带着钟灵毓,去游湖。

    钟灵毓窝在船上昏昏欲睡,他负责撑船。

    她才要睡着,他就故意晃两下。

    钟灵毓吓得惊醒,“你会撑船吗?这湖很深,会淹死的。”

    沈怀洲用力摇着船桨,他刚要说什么,脚下突然踉跄,整个人猛地掉进湖里。

    湖面溅起巨大的水花。

    钟灵毓满脸的水,她本能蹭到边上,向下望,“沈怀洲?”

    没有人应。

    这里是湖中心,又提前被清空,只有她和沈怀洲两个人。

    水面慢慢趋于平静,只有波纹漾开,钟灵毓又喊了一次,“沈怀洲?”

    还是无人应答。

    钟灵毓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起身。

    船身不稳,在水面摇摇晃晃的。

    她伸展着手臂,调整呼吸,弯下身体,把桨捞在手里,摇着船便离开。

    钟灵毓救不了沈怀洲,她不会游泳。

    只能他自己自求多福。

    在水面下憋气的沈怀洲,一直看着钟灵毓的反应。

    她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会被淹死,反而着急上岸。

    他要被气死了,破开水面,扬手拽住钟灵毓的衣服。

    钟灵毓大惊回头,她被拽进水里,跌到沈怀洲胸前。

    沈怀洲把她整个人拉了下去。

    一股恐怖的窒息感,不断压迫着钟灵毓的理智。

    沈怀洲在水下狠狠吻她,粗鲁啃咬。

    她疼得眼泪直流。

    钟灵毓在水下挣扎,快要喘不过气时,她又被他带出水面。

    大口呼吸着,钟灵毓时而起伏,时而沉下,她惊慌地搂住他脖子,“你干什么?”

    “我掉水里了,你不知道下来救我?”沈怀洲咬牙切齿。

    钟灵毓慌神,“能不能去船上说?”

    她真的怕被淹死。

    沈怀洲冷哼一声,一手托着她,一手扒着船边,不费吹灰之力便跳了上去。

    两人衣服湿透了。

    沈怀洲捞起自己的风氅,罩在她身上。

    他固执地问:“你刚才怎么不下来救我,反倒自己摇船走了。”

    钟灵毓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这个死男人,吃软不吃硬,说错话都要惹怒他。

    她有些心虚道:“我不会游泳,下去只会让两个人的命都搭进去,所以我打算摇船回岸边,找人救你。”

    “救我?”沈怀洲掐住她的脸,“你那摇船的速度,比蜗牛爬得都慢,我要是等你救我,我尸体都凉透了。”

    钟灵毓推开他的手,拢紧风氅,没再说话。

    沈怀洲心里有些发堵。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狠心得多。

    又气又无奈,沈怀洲狠狠吻了她,将怒气发泄出来,“小没良心的,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死呢。”

    钟灵毓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揉了揉红肿的唇瓣,把自己缩进风氅里。

    沈怀洲揉了揉她的头,摇船上岸,带她去车上换了衣服。

    之后,他带她去逛珠宝店,给她买了不少珠宝首饰。

    临近傍晚,在外面吃完饭,沈怀洲才带她回了洋房。

    他看着她房间满满当当,眸中的笑意遮盖不住。

    很像家。

    他们两个人的家。

    沈怀洲搂紧钟灵毓,心里像是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