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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今天大逆不道两次了!
    赤那却没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她多少还是了解头儿的脾气的。

    要是真不想搭理温冉了,这会儿肯定把她扔给升卿严刑拷打了。

    但这也只是她猜想的。

    一个好的全能属下,会揣测上司的心,但不能逾越。

    所以赤那没说什么,但视线撞上小美人被一层晶莹薄泪蒙住了的大眼睛,心尖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哎呦,哭的真好看。

    她可不是像头儿那种找不到老婆铁石心肠的人。

    赤那捂着唇轻咳一声,提醒道:“头儿应该在楼下酒吧,你去找他说说。”

    温冉一听,眼睛亮了,点了一下头。

    “谢谢。”说完她就想走,却被赤那抓住了手腕。

    赤那只握了一下就很有分寸的松开了。

    内心却变成了尖叫鸡:啊啊啊!今天大逆不道两次了!

    好爽!

    “先带你换件衣服。”赤那的视线落在温冉的脚上,眼眸略深的加了句,“还有鞋。”

    内心的尖叫鸡再次疯狂嚎叫:小美人的脚怎么这么好看!好像玉摆件,想摸!

    但不敢……

    温冉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着急了,不好意思的蜷缩起脚趾,点了下头,乖乖的跟着赤那进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

    楼下休闲酒吧里。

    这个清吧来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底层的士兵是不允许进入了,所以人不多。

    昏暗暧昧的灯光配着柔和轻慢的爵士乐,穿梭在里面的人们大多西装革履,看着儒雅,拿着腔调。

    忽然一道毫无章法的白闯入。

    好像将这虚假的宁静撕裂,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就连酒保都不自觉的停下了调酒的动作。

    男人身体颀长,最大号的浴袍在他身上也只勉强遮住大腿。

    浴袍衣襟松散,敞露大片麦色肌肤。

    那紧致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一直蔓延到腰部才被松垮的腰带截住。

    明明他穿的极其散漫不合规矩,却硬生生因为那一张矜贵的脸让人不敢轻视。

    男人旁若无人的踢踏着拖鞋走到吧台旁,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

    坐下瞬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

    “威士忌。”

    那低沉漫不经心的调子瞬间勾回了酒保的魂儿。

    他扯起职业性的微笑,刚想问男人具体要求。

    可一对上那双眼睛,他又呆了。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映着屋内炫彩的灯,照的宛若蓝宝石般流光溢彩,蛊惑人心。

    周祁枭放在台面上的手毫无规律的敲击着,已然耐心耗尽。

    “眼睛不想要了?”

    这回的声音染上一丝笑意,却听得酒保脊背发寒。

    他连忙道歉,快速给男人倒酒,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这时酒吧音乐突然停了,dJ突然开口,声音紧张:“不好意思,插播一条重要新闻。”

    dJ能在这个时候插播什么新闻,看来是得到了贾巴威的吩咐。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从周祁枭身上收回来,盯着亮起的屏幕。

    心中揣测,难道是南州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帕莱六世女王于昨日去世,举国哀悼。”

    “女王陛下公开了自己的遗体……”

    “一月前女王陛下被军政府软禁。从遗体上可以看出,女王陛下被切除了乳腺、一颗肾脏……”

    “军政府发布最新公告,声明女王陛下的乳腺和肾脏是由于癌症转移,在医院接受治疗时被切除的。”

    “皇室和民选政府随即发布公告,医生证明,女王陛下的癌症并未扩散至乳腺和肾脏,拆穿了军政府的谎言。”

    “事实证明,军政府威逼胁迫并且对女王陛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周祁枭看着屏幕,上面展示的是帕莱女王的最后样子。

    怎么瘦成这么个鬼样子?

    这就是她所求的结果?

    他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酒。

    主要消息播完,开始播放相关的其他视频,只是声音小了许多。

    围观的人却顾不得装腔作势,爆发了剧烈的讨论声。

    “南州要变天了!军政府赶出这种事儿,北区和东区不得闹翻天了?周祁枭不是因为有帕莱女王压着才没有兴风作浪吗?”

    “我只知道一直往南州卖军火的那个灰熊狗和帕莱有协议,如今她死了,那混血佬肯定得趁机搞事情吧?他不是和东区的独立军私交甚密吗?”

    “你说的是罗曼诺夫?听闻他和周祁枭都喜欢帕莱女王,所以才乖乖的蛰伏没插手南州政权!”

    “帕莱那女人都多大了?虽然没见过周祁枭,但他还不到三十吧?卧槽,玩的真花!”

    “砰!”的一声,酒杯砸在屏幕上的声音响彻整个静吧。

    周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歪靠在吧台旁边儿的男人敲了敲吧台,“再来一杯。”

    酒保是唯一一个亲眼看着男人将杯子扔出去的人。

    敢在这儿撒野的,肯定来头不小。

    他屏气凝神,吓得手都有点抖了,急忙又给男人递了一杯酒。

    周祁枭被四周的聒噪吵得不行。

    这会儿安静了下来,他仰头喝了一杯酒,起身依旧旁若无人的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太急了,总感觉胸口发闷。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心里琢磨着:要不把这帮人的舌头都拔了,估计就舒畅了。

    而他前脚刚走,赤那就带着温冉进了清吧。

    工作人员飞速清理现场,换上另一台电视,依旧播放着关于此事的最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