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山下久石一瓶白兰地下肚,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两瓶是他酒量的极限。
酒桌上山下久石从未遇到过对手。
可是他哪里会想到,有人喝六十度的烈酒,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为了灌醉楚风,山下久石连着喝下去两瓶,成功把自己灌醉。
“切,就这点酒量,还号称什么酒神!”
楚风岂能不知二人的目的,想把他灌醉简直是异想天开。
酒精进入体内,早已经被青玄之气化解,别说是喝光三瓶,就算喝到明天早上,他也不会喝醉。
此时张金晨偷偷在酒里下的药,酒精的催发下发挥出药性,身体不由自主做出反应。
“热,我好热!”
张金晨脸色涨红,眼前的山下久石赫然变成了极品美女,让他欲罢不能。
尽管山下久石克制自己,然而几倍的药量很快失去了理智。
扭动着身体靠着张金晨胸口,不安分的大手伸到他的怀里,手掌不断抚摸着胸毛。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颠覆人的三观。
“咦,想不到这两个人还有这种爱好!”
楚风发出鄙视的评价,同时又带着恶趣味。
如此不堪的一幕,苏韵果断转过身,直接选择非礼勿视。
眼看着二人马上就要脱光衣服,山下久石穿着一条性感的红内裤,突破最后的底线。
苏琪急忙上前阻拦,只可惜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如何去拆散两个发情的成年男人。
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就要被另一个男人玷污,这种事情苏琪怎么能接受得了。
传出去的话,岂不是成为杭城最大的笑柄。
“金晨,金晨你在干嘛,赶紧醒一醒!”
苏琪抓着男朋友的手臂,用出全身力气也无法将二人分开。
非但没叫醒张金晨,反被用力推了一把,苏琪重重撞在了墙上。
“别白费力气了,他们两个现在谁都不认,你冲上去是自讨苦吃!”
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楚风好意提醒。
虽说他同样喝了下药的酒,修炼青玄道经的他,早已经是百毒不侵。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两个发情失去理智的男人,你过去只会自取其辱,白白丢了身子。”
苏琪也能意识到情况不对,两个人的眼睛色眯眯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
“楚风你个废物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上去把他们两个人分开!”
都到了这个份上,开口求人的话说的这般硬气。
甚至是用命令的口吻。
“关我什么事!”楚风可不会惯着她。
自己好意提醒已经仁至义尽,没动手收拾这两人,算他手下留情。
“你看人家两个如胶似漆,俗话说君子成人之美,随他们去吧!”
人家两个大男人玩的正嗨,棒打鸳鸯这种事情楚风不会做。
“好……好你个楚风,我跟你没完!”
眼看着求助楚风无望,苏琪转身朝着包厢外走去,找这里的员工帮忙。
包厢里张金晨脱到一丝不挂,两人相互抚摸着对方,这画面该打马赛克了。
“你们两个好好玩,别辜负了这难得的机会!”
说着楚风随手关上房门,并且拧掉了门把手。
放过这两个人,简直是在开玩笑。
他要在两个人的回忆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恶心不死他们两个。
“楚风你……”
苏韵看着被拧掉的门把手,知道楚风这是故意的。
“你这个家伙简直是太坏了!”
虽说很是恶趣味,但是想到先前嚣张跋扈的张金晨,别提心里有多解气。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卑鄙的手段,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位表妹,愿不愿意接受男朋友被爆了菊花。”
张家在杭城算得上有头有脸,张金晨落得这般下场,不知道张家的祖坟会不会冒青烟。
“你说他们两个人,等会儿谁是攻,谁是受?”
“这话过分了,时间不早我们还是走吧。”
“听你的!”
楚风牵着苏韵的玉手,二人大摇大摆走出了酒馆。
身后苏琪带着几名工作人员赶回,才发现门把手不见了,从外边推不开。
不管怎么呼喊,里面没人回应。
关键时刻门的质量不是一般的好,几个人使出全身力气,撞了半天没撞开。
“牙买…牙买蝶!”
房间里传出山下久石高亢的呻吟。
走出酒馆没多远,苏韵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楚风喝了那么多酒,完全没有反应。
要知道从开始到结束,他可是喝下去五瓶,这不是闹着玩的。
“楚风你没事儿吧,我这就开车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我好端端的又没生病。”
“可是你喝了那么多酒,不可能一点事没有吧?”
楚风走路步伐平稳,说话思维清晰,这就不是喝醉酒的样子。
“我这个人天生对酒精免疫,刚才那两个人要是继续强撑着,非喝死他们不可!”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对酒精免疫的人,幸亏今晚有你陪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看来我需要给你安排一个保镖,我不在的时候随时保护好你的安全。”
这次的事情提醒了楚风,回头他就去安排,类似这种骚扰恐怕今后还会遇到。
楚风有自己的私事去做,会有不在苏韵身边的时候,得安排个人贴身保护。
时间不早了,二人返回了逸云山庄。
连着两天没好好休息,回到房间简单洗了个冷水澡,楚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翻身穿好衣服,出门开始一天的晨练。
与此同时杭城一家私人医院,经过一夜的治疗,早上张金晨终于清醒过来。
目光打量着病房,昨天喝多断片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医院里。
浑身上下说不上来的疼,尤其是挪动屁股的时候,好像菊花都要被撕裂,他赶忙夹紧了屁股。
这种疼痛的感觉,强行被开放一般,痛带着几分快乐,简直是羞耻到家了。
“我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的菊花这么痛,快要爆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