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飚无奈,他就只能留孙尚香在身边。
“尚香呀!以后你就留在公子我的府上,你想做什么都行,我也不拦你,平日要是想回家,找管家送你来回,你母亲不让你住家里,那你去看看母亲,然后再回我府上,好不好?”
“好的!谢谢主人!”
“叫公子就行了,你又不是仆人,以后咱俩还要成亲呢!”
孙尚香并不懂成亲是什么,但心里也明白要听公子的话:“好的,公子。”
“我看到你今天舞剑了,你学武了吗?”
“学了一点点,只是力气小,后来阿母不让学了。”
“那你想学吗?”
“不知道,但要听阿母的话。”陈飚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孙尚香。
从此以后,陈飚处理公务回来,都要和孙尚香一起玩。后来,他也不再不让孙尚香习武。两人的关系也突飞猛进,陈飚甚至还带着她去孙家。
两个月后,周瑜回到了皖城,还把他的从父周尚带到皖城来。陈飚带着孙尚香一起去周家,倒是把周瑜吓到了。
他促成陈飚和孙尚香,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觉得对不起孙家。只是,他认为牺牲孙尚香来护住孙家,这是值得的。如今看到陈飚和孙尚香关系这么好,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或许是因为妻子有身孕,周瑜现在很少出门了。陈飚无意打扰周瑜的生活,只是和他聊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去。
……
严畯的动作够快的,陈飚的婚礼很快就到了。汉朝的婚礼分六个步骤,分别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整个过程都按严畯的安排去进行。陈飚只需要按照严畯教他的步骤去做就行了。
大婚那天,整个皖城的人都喜笑颜开,百姓们纷纷围观看热闹。陈飚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色的礼服,将大乔给迎回自己的府上。
婚宴之后,陈飚喝了点酒,醉醺醺地来到洞房。看着盖着头盖的大乔,他心里一阵激动。
他走到大乔面前,轻轻地掀开头盖,露出大乔娇美的面容。
“娘子!”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夫君!”大乔也轻轻地回应。
两人见过面了,自然没有太多的惊讶。
“娘子,今日起你我便是夫妻了,府中之事以后要劳烦娘子帮衬了。”
“夫君说哪里话,那是妾身应尽的本分。”
陈飚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两杯,又拿起一杯递给大乔,两人喝了交杯酒。如此,礼就成了。
他本来就有点醉意,如今看到大乔的美颜,顿时感到浑身发热,呼吸急促。他猛得上前几步,坐在床边,抓住大乔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拉,然后把嘴凑到大乔的嘴上,狂吻了起来。
大乔吓傻了,她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但她知道自己迟早要经历。她原本紧张地握着的拳头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往陈飚的后背伸去,然后紧紧地抱着陈飚,让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突然,大乔感觉到陈飚的手松开了。她也慢慢地松开了手,从陈飚的怀里挣脱一看,发现陈飚似乎睡着了。
她又把陈飚的身体扶正,然后让他躺在床上,替他脱掉外面的礼服和鞋子。服侍好陈飚睡觉后,她才自己也躺了下来。
躺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睡不着,于是坐了起床,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陈飚的脸。看着看着,她的心起了涟漪,脸上红了起来。
她感到一阵害羞,于是赶紧躺下,双方捂着脸,似乎这么捂着,羞意就会没有一样。她又闭着双眼,想要睡觉,可是又觉得自己还是睡不着。于是她又坐起了身,又看着陈飚的脸。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晚,后来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飚醒了过来,只是仍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地,这才想起昨晚是自己的洞房之夜。他转过头来看了一下身边的大乔,她睡得正香,他不想打扰他,便掀开身上的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他出了屋外,开始跑步起来,早晨跑步是他养成的习惯。他不是习武之人,相对来讲,更喜欢这种21世纪的锻炼方式。
只是,锻炼之时,他也害怕有人看到,所以他在自己的府上划出一块地方,建了个花园,而他每天都会围着花园进行晨练。
过了一会儿,孙尚香也来了,她也是晨练的,练的是武艺。两人各练各的,中途消息了一下,孙尚香走过来:“公子,昨日你成亲了,成亲是什么?”
陈飚一阵无语,他无意跟一个小孩解释这些:“小尚香,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知道。”孙尚香一听就撇起嘴来。
这时,大乔终于醒来了,她走出房门。陈飚迎了上去:“娘子,你醒了?”
大乔脸上红晕未去,向他施了个礼。按规矩,今日两人要给长辈敬茶,奈何家里没长辈。
陈飚这几天哪里都没去,只留在家中陪着大乔,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大乔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知道孙尚香的情况后,对孙尚香也是百般照顾。婚后第三天,他又带着大乔,去了乔府,吃回门宴。
不过,两人感情虽好,陈飚终究是没要了大乔,弄得大乔一脸忧郁。
他不得不解释:“娘子,你今年才十八岁,年纪还有点小,这女人起码要长到二十岁,身子才会长成。如若太早有了身孕,反而对身子有所损伤。”
其实,陈飚明显多虑了,女子十八岁基本已长成。他只是仍受着21世纪的思维影响,这个年纪高中还没毕业呢!
“真的?怎么妾身没听说过?阿母也不是这么说的!”大乔听他说得很认真,也是半信半疑。
“娘子,这事你得听夫君我的,我才是有权威!”
“夫君怎么懂这些?”
陈飚不好回答了,只好双方抓住大乔肩膀:“娘子,你看成婚以来,咱们的关系这么好,你还担心什么?难道夫君我不爱你?”
“来来来!夫君证明一下对你的爱。”陈飚立马把嘴凑了上去,贴到大乔的脸上。大乔急了,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然而,美女当前,陈飚终究还是没有抵挡得住大乔的诱惑。半个月后的某个晚上,陈飚再也忍不住了,就把大乔给要了。
“相公!”大乔躺在床上叫着。
陈飚没回答,他正在反省着。
“相公,妾身记得你说过什么来着?”
陈飚还是没回答。
“相公,那妾身有身孕没关系吧?”
“那没关系!反正你已经十九了,只差一年而已。”虚岁十九,实际十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