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雌性连异兽都能控制,让锦儿在她身边,那得多危险!
狐锦的伴侣毫不犹豫就把狐锦抢回来了。
一脸防备的看着鹭红,仿佛她是什么盗匪,随时都会把狐锦夺走似的。
鹭红身上的伤还未好,刚刚召唤来异兽,又操控了这一路,已经是精疲力尽,被狐锦的伴侣一推,根本来不及反应。
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靠在伴侣怀里的狐锦刚好醒来,就看到鹭红歪着头向地上倒去。
“鹭红,你怎么了?”狐锦想也不想,就推开伴侣,上前接住鹭红。
昏迷后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看到异兽,在她眼里,鹭红仍旧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雌性。
“锦儿,她的身份不明,还能操控异兽,你离她远点,她会伤害你的。”伴侣顿时急了,想要上前把鹭红拉开。
狐锦皱着眉,“你在说什么,鹭红怎么就身份不明了,什么异兽?”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雪岭?”
伴侣连忙把鹭红敲晕她,操控异兽带他们出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锦儿,赶紧把她扔了吧,这么危险的雌性,不能再把她带在身边了。”
“是啊,锦儿,她会给我们带来危险的,万一她趁我们不注意,操控异兽杀我们怎么办?”
狐锦表情顿了顿,但搂住鹭红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她操控异兽,那也是为了救我们出来,就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谁还没有秘密了,等她醒来再问她就是了。”狐锦不为所动,坚定地道。
“可是……”
伴侣还想说什么,一旁的狐族族长低咳了一声。
“好了,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先安顿下来,天已经黑了,在这里待着随时都会有危险。”狐族族长沉着脸,声音比平时苍老了几分。
他看了眼狐锦怀里的鹭红,什么也没说。
他自然是不希望锦儿有危险的,但刚刚他看得分明,这个雌性一路都把锦儿护在身旁,连狐锦的伴侣都没有她照顾得仔细。
这样的雌性,他要是还怀疑她会伤害锦儿,就真有点眼瞎了。
况且。
刚刚自己为了给锦儿拖延时间离开,离锦儿距离并不近,这个雌性却特意把他也一起救出来了。
他可不认为鹭红救自己,是因为自己族长的身份。
定然是因为锦儿。
狐族族长都发话了,伴侣只能咬着牙,不再说话,一脸警惕的跟在狐锦身后,仿佛鹭红一有动作,就要对她动手。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错觉。
真要动起手来,没有受伤的鹭红,他们肯定是打不过的。
“阿父,对不起,我给你招惹来麻烦了。”狐锦脱下身上的兽皮,给鹭红披上,来到狐族族长身边,一脸愧疚的看着他肩上的伤。
主峰的兽人是来抓她的,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也是因为她,才给狐族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为父的傻崽崽,你道歉做什么,糊涂的又不是你,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狐族动手的家伙。”狐族族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尽管被迫流落在外,他也丝毫没有责怪狐锦的意思。
跟狐族族长一起被带出来的,还有二十来个狐族雄性。
见状,他们也都齐齐点头。
“对,狐锦,这跟你没关系。”
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实力不够,怎么能把责任推到一个雌性身上呢!
虽然……单打独斗,他们可能还不是狐锦的对手。
但呵护雌性,照顾雌性,为雌性遮风挡雨,是每个兽人雄性刻在骨子里的。
狐锦吸了吸鼻子,扯下身上的兽皮,帮狐族族长按住肩上的伤口。
她看了眼荒凉的四周,脸上有些愁容,“可是外面冰天雪地的,我们什么物资也没有,一时也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何况阿父你还有伤……”
他们这次出来,可没有带兽医。
这么重的伤,要是没有兽医治疗,虽然不会死,但阿父年纪大了,自愈能力不如年轻兽人,也要受不少的罪。
巫秋秋摸了摸兜里的金蟾,兽医没有,但是灵草灵药那些,她倒是有不少。
至少能让狐族族长好得快一些。
可没有红晶石,外面难以生火,这么冷的天,他们没有丝毫的准备就要在外面生存,的确是个大问题。
巫秋秋正想着要不要把金蟾空间里的物资拿出来应个急,石牧阿父做的兽皮帐篷,还有好几个备用的,大家挤一挤也不是不能将就。
“这什么破雪岭,什么没脑子的岭主!”烈彪不悦的道,“九颜,不然你送球崽回黑泥河部落,等那什么入口打开,老子打进去,找岭主问个清楚。”
白风毫不留情的泼了他一盆冷水,“你打进去?雪岭有上万兽人,岭主一声令下,你连雪岭的面都见不着。”
要是靠拳头就能见到岭主,他们还用这么大费周章吗?
“那怎么办?难道就在这干等着?”烈彪暴躁的抓了抓头。
以前他可从没有因为打不过别人而烦恼过。
他都是打一顿不够,那就打两顿。
石牧沉默的站在几人身后,熟练地拿出兽皮,给巫秋秋和蛇秀秀披上,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红晶石,塞到两人手中。
即使是战斗,他也没有丢掉这些东西,随时给两个幼崽准备着。
一旁的狐族兽人看到石牧的动作,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淦!
这个巨猿兽人看着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可真有两下子。
刚刚的战斗他们连命都快丢掉了,这家伙,竟然还能带着这么多东西。
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
白风沉默了一瞬,突然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