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众人都点了点头,觉得宁飞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这片空间一览无遗,除了这些黄铜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陈仓二人动手把黄铜搬到一边,箱子里面却空空如也。
宁飞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东西到底被藏在哪了呢?
就在这时,他目光如炬,直接走了过去,仔细观察箱子的底部。
陈仓等人好奇,就在一旁看着。
宁飞研究了半天,想了想,直接一拳砸在箱子的底部,砰的一声,箱子底部瞬间四分五裂。
而在箱子的夹层里面,掉落了一把钥匙。
“这……这也行?”
听着陈仓的话,宁飞轻笑一声,“箱子底部是空心的,果然别有洞天。”
他捡起钥匙,形状是圆形的,大概拇指粗细,十厘米左右的长度,和古时候的钥匙非常像。
“找钥匙孔吧。”
听着宁飞的话,众人点了点头,开始寻找了起来。
钥匙形状特殊,所以找起来并不难,不一会,温蕊就发现了墙壁上的一个圆形孔洞。
宁飞走了上去,直接把钥匙插入其中,缓缓往右转了一下。
随后,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他们面前的墙壁突然一分为二,重新露出了一片空间。
宁飞毫不犹豫的迈步走了进去,陈仓等人紧随其后。
这片新的空间并不大,大概十几个平米左右,周围堆放着真正的黄金,而最中间放着一口棺材。
“这里是衣冠冢?”
随着温蕊惊叫一声,众人此时才反应过来。
宁飞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棺材放在青峰山上,还真是有点意思,设下这么多机关,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周围的黄金足足有几斤重,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药材,不过和黄金相比差距就很大了。
他们在周围找了一圈,却始终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目前来说,只有棺材里面没找了。
“动手吧。”
宁飞冷声说道。
陈仓二人点了点头,走到棺材前面,缓缓的掀开盖子,棺材并未钉死。
“阁主,里面没有尸首。”
听闻此言,宁飞等人刚要走上去,棺材里面却突然飘出一道绿色的烟雾。
这烟雾出现的太突然了,陈仓二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直接吸入身体之中,倒在地上。
“小心。”
宁飞拦住温蕊二人,自己走上去,把陈仓和赵轩拉到了后面。
给二人把脉,发现他们是彻底中毒了,不过还好并不严重。
给他们一人吃了一枚解毒丹,二人这才好了许多。
“阁主,里面空空如也,但是我看到了地图残片,就在棺材的侧面。”
听闻此言,宁飞点了点头,用水打湿了一块毛巾,掩住口鼻,走了过去。
毒雾已经散去,靠近棺材,他确实看到了地图残片,但却是镶嵌在棺材上。
他想了想,一拳打了过去。
棺材毕竟是木头做的,而且过去了这么多年,腐化的很严重,根本挡不住宁飞的拳头。
棺材板碎裂,地图残片掉落下来,就在这时,整个山洞再次颤动了起来。
这次和之前斗不一样,周围的墙壁纷纷有石头和灰尘掉落,而且越来越烈。
宁飞快速捡起地上的地图残片,“快跑,山洞要倒塌了。”
话音落下,众人也大吃一惊,慌慌张张的朝着外面跑去。
但是他们此刻已经进入了山洞深处,哪里跑得过山洞坍塌的速度,不一会,坍塌就追上了他们。
宁德市咬了咬牙,一把抓住温蕊把趴在地上,“你们各自小心。”
话音落下,无数的石块落下,把他们掩埋其中。
从外面看,整个山洞已经倒塌,成为了一堆乱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乱石终于有了动静,几块石头分开,一只手伸了出来。
随后,手开始扒拉旁边的石头,半个小时后,宁飞灰头土脸的从里面爬出来,连带着还有温蕊。
“你没事吧?”
听着宁飞的话,温蕊摇了摇头,“我没事,团长他们怎么办?”
话音刚落,白林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也没事。”
随后,白林三人便从乱石之中爬出来,受了轻伤,无伤大雅。
“阁主,这到底是谁的衣冠冢啊,这地图残片肯定是后放进去的,他们设置这么多的机关到底是在保护什么?”
听着陈仓的话,宁飞也沉默了下来,这也是他很疑惑的地方。
但除了地图残片之外,就剩下那些黄金,难道为了保护黄金,做这么多机关?
与此同时,随着山洞的倒塌,黄金和箱子也出现在外面。
宁飞走过去,再次打碎了一个箱子,一本书掉落下来,上面写着千金方下册。
他打开书,里面也都是药材介绍和药方,但和上册不一样的是,下册里面都是珍贵药材,和非常厉害的药方。
上面写着作者的名字:崇化。
“崇化是百年前的一个神医,一辈子为医学做贡献,后来遭人陷害,死于非命。”
“千金方就是崇化的一生所学编撰的书籍,只是没想到他给自己做了一个这么好的衣冠冢。”
听着宁飞的介绍,陈仓开口问道,“只是药方而已,为什么要这样保护?”
“在普通人眼中这只是一个医书,但如果落到医术高超的人手中,这也是一本杀人的利器。”
“里面有不少药方只要稍微改变一下,就能变成毒药,而且都是杀人于无形,根本躲不开的毒药。”
听闻此言,众人点了点头,想起棺材里面的毒气,不免有些后怕。
随后,他们把每个箱子都打碎,只是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众人把黄金都装起来,宁飞开口说道,“下山吧。”
话音落下,他们便朝着山下走去。
白林一路上闷闷不乐,眼神中带着伤心的光芒。
“老大,别伤心了,他们如此贪心,平常从未表现出来,这是他们应得的代价。”
听着温蕊的安慰,白林点头,“我并不可惜他们,只是一想到青峰山探险,活着下山的只有我们两个,令人唏嘘。”
一旁的宁飞说道,“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经历了这次的事,以后招人的时候可要擦亮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