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一回侯府,立刻跑去偏院去看陆韵儿跟未出世的孩子。
“宝宝,想爹爹了吗?”
“宝宝,快给爹爹打声招呼。”
“宝宝,想吃什么?”
“……”
房间里,季怀安抚摸着陆韵儿稍稍隆起的小腹说个不停。
陆韵儿一脸幸福地笑道:“傻不傻,才三个多月呢。”
“都三个多月了啊?”
季怀安露出一抹坏笑,大手顺着小腹摸了上去。
“不要……”
陆韵儿紧张地抓住他的手。
“放心,都三个多月了,可以的……”
“真的可以?”陆韵儿羞涩地看着他。
“当然可以!”
小侯爷猥琐一笑,解开她的裙带,露出粉红色的兜肚。
“小安……”
她刚开口,便被小侯爷封住了性感的小嘴。
香津入口,小侯爷贪婪地啃了一阵,然后一把扯开粉色的兜肚扔了出去,顿时一片旖旎,风光无限。
季怀安咽了下口水,一头埋进其中……
自从住进侯府之后,风情万种的杜娘子变成了温婉端庄的陆韵儿,不过在小侯爷的挑逗下,她已娇喘连连,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
白天温婉端庄,晚上销魂噬骨,真是个宝藏女人。
当然,还是自己开发得好。
季怀安努力耕耘到深夜,两人累得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
次日晨时,陆韵儿伺候着他下了床,帮他穿戴整齐。
萍儿打来水,伺候两人梳洗了一番。
“韵儿,你要是在府上待得无聊,我陪你出去走走。”
陆韵儿摇了摇头道:“院子很大,我可以赏赏花,看看报纸,也可以弹琴,还有萍儿陪我,一点也不无聊。”
自从来到侯府后,她便没有出过门。
要说一点也不闷,那肯定是假的,她不愿意出门,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怕出门让人看见了,会连累侯府声誉。
如今醉花楼已经重新开业,对外宣称花魁娘子已经被小侯爷赎身,接进了侯府。
之前当着狗皇帝演了那曲戏,也只能这样宣布。
季怀安爱怜地握着她的手:“韵儿姐,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什么?我现在很幸福……”
陆韵儿摸了下小腹,然后靠在他的怀里:“小安,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季怀安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女人的秀发,心里一阵满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怎么了?”他发现韵儿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
陆韵儿看着他,轻咬了下朱唇道:“我想见见桑妈妈。”
“走,我带你们去,顺便出门散散心……”
季怀安立刻安排了一辆马车,带着陆韵儿、萍儿一起去了醉花楼。
————
醉花楼大厅。
稀稀疏疏地坐了几个人在喝花酒,几个花女在伺候着,整个大厅显得十分冷清。
虽然已经重新开业,但没有了胭脂榜排名第一的花魁娘子坐镇,生意一落千丈。
桑妈妈坐在桌边发呆。
不知道小姐跟孩子怎么样了?
她知道小姐在侯府很安全,但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
狗皇帝已经离开扬州很多天了,我是不是可以去侯府看望小姐?
桑妈妈很想去,但又不敢去。
老侯爷警告过她,没有侯府的通知,不得与陆韵儿联系……
那个小浑蛋最近也不来了,想打听下小姐的消息,都没处打听,怎么办呢?
正在桑妈妈愁眉不展之时,一个丫鬟快步从后院走来。
“桑妈妈,有人找……”
“谁啊?”
“在后院房间,您去了就知道了。”
“死丫头,还跟老娘卖关子……”
桑妈妈站起身,跟着丫鬟来到后院房间。
“小姐……”
看到陆韵儿,桑妈妈激动一把抱住自家小姐,忍不住眼泪婆娑。
陆韵儿眼睛也红了。
桑妈妈是她的奶妈,从小将她抚养长大,感情自是不必说。
“桑妈妈,别哭了,小姐有孕在身呢。”萍儿擦着眼泪提醒。
“都是我不好,萍儿,快抚小姐坐下……”
两人立刻扶着陆韵儿坐到椅子上。
“桑妈妈,你还好吗?”
“好,好得很……小姐,我看看孩子……”
“……”
季怀安在一边看着三个女人闲话家常起来,三个女人本来就有说不完的话,何况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小宝宝。
他闲得无聊,悄悄出了房间,来到大厅。
大厅里的冷清让他有些惊讶。
“小侯爷,您来了……”
看见他走来,几个花女立刻围了上来,现在醉花楼的生意太过冷清,姑娘们收入也少得可怜,看见一个客人都开始疯抢。
这些普通的花女对醉花楼的事一无所知,活得倒也轻松自在。
若是之前醉花楼行刺成功,她们估计全都要陪葬。
春兰,秋水抢先一步,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胳膊,拉着他坐下。
他估计韵儿跟桑妈妈还要聊很久,便点了几个酒菜,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次舞台上的艳舞。
春兰,秋水一边一个,坐在身边伺候着,他也没有拒绝。
不一会,又来了几名贵公子。
几人坐下后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起来。
“杜娘子真的不回来了?”
“小侯爷已经替杜娘赎身了,怎么可能还回来……”
“我上次说要替杜娘子赎身,价钱随桑妈妈开,但桑妈妈就是死活不同意。”
“妈的,也不知道那个小浑蛋是怎么搞定桑妈妈的。”
“人家是小侯爷,要是我,我也愿意。”
“堂堂侯府,竟然赎个青楼花魁回去,老侯爷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我听说小侯爷挨了一顿狠揍,被老侯爷打得不成人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都已经传开了。”
“活该,最好再把杜娘子送回来。”
“杜娘子是大家的,岂能被他一个人霸占了。”
“……”
季怀安听着几人聊天,有些哭笑不得。
关于自己挨揍的传言,不用想,肯定是老侯爷让人散播出去的,这样才会显得真实。
便宜老爹做事果然是滴水不漏,他心中不禁一阵佩服。
“咦!那边的是不是小侯爷?”
“……”
几人发现了季怀安,吓得立刻收声。
季怀安朝几人瞥了眼,发现都是扬州本地的公子哥儿,都是熟脸人。
他犹豫了下,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
“你们都给小爷听好了,杜娘子已经是小爷的女人,谁敢再打杜娘子的主意,或者乱嚼舌根,小爷割了他的舌头。”
大厅里几人都缩着头,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季怀安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转身向后院走去。
“有了花魁娘子,还来喝花酒?”
“要是我,我至少一个月不出房门。”
“少吹牛逼,你以为你长了金腰子”
“你们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