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李明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太子和太子妃过来的时候,姜月昭正跟元武帝下棋呢。
她的棋艺不差,这会儿与元武帝交战许久不见落败,旁边越正濯端坐着看的认真,姜脩晗带着几分好奇探头看了两眼,当即笑道:“父皇,您怎么给昭昭让子呢?”
姜月昭:“……”
元武帝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然后就看到姜月昭泄气似的丢开了白子道:“不下了。”
越正濯有些好笑,对着元武帝道:“皇上,夫妻本是一体,就让臣替公主继续下吧。”
“哦?”元武帝来了兴致,当即招手道:“来来来,下一局。”
姜月昭起身走去了韩依希的身边,笑着牵住了她的手道:“嫂嫂来了,咱们去那边喝茶吃点心去。”
韩依希应着跟着姜月昭走了。
待到坐下之后,韩依希便忍不住询问道:“与越将军成婚了感觉如何?”
姜月昭在经受了自家母后的调侃和摧残,这会儿已经没那么容易脸红了,端着茶杯点了点头道:“驸马很是体贴,在长信公府也处处以我为先,甚是满意。”
“前几日梦琪还给我送信,说是霍家让人上门提亲了。”韩依希听着姜月昭的话笑了笑,随即说道:“你忙着婚事,我便没知会你。”
“霍家?霍江寿?”姜月昭对此并不意外,毕竟霍江寿对翟梦琪的示好挺明显的。
只是霍江寿并未又再进一步的样子,姜月昭还以为他们二人怕是还需得多磨一段时间了。
没想到霍江寿竟是这般迅速,说去提亲就去提亲了?
韩依希挨近姜月昭道:“原是没这么着急的,那霍郎君有一日喝醉了酒,翻了梦琪的窗去问她心意,然后就……”
姜月昭听着直接瞳孔地震,想象中霍江寿那沉稳刚毅的形象,始终无法想象出这样的人去翻人家窗户得是什么模样。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好在是梦琪本就对霍郎君有心。”韩依希颇为好笑似的说道:“这霍郎君次日酒醒了又去见了梦琪,表示自己定要为此负责,没两日就登门提亲了。”
“想来这两家也在准备商议婚事了。”韩依希颇为感叹似的说道。
“那也算是好事。”姜月昭听着点了点头,霍江寿是霍家独子,翟梦琪嫁过去也不委屈。
“我原以为会是莹莹先成亲呢。”韩依希端着茶盏抿了一口道:“这丫头离京了就像是放出去的野马,几个月了也没个信寄回来,也不知在外头好不好。”
“她性子跳脱又活泼,指不定是玩野了。”姜月昭好笑的摇了摇头。
姜月昭和韩依希说了一会儿话,那边越正濯已经跟元武帝焦灼对弈了好一会儿,最后堪堪以平局结束。
越正濯很是谦虚道:“若不是前有皇上让子,这局臣也未能以平局结束。”
元武帝听着这话大为高兴:“不曾想驸马不仅武艺过人,这棋艺也不差,好好好!”
赵皇后瞧着这厢热闹动静唤道:“该用膳了,都别在这挤着了。”
这顿家宴吃的尤为欢喜和睦,元武帝与太子谈朝局,与驸马谈战局,瞧着左右两边的太子和驸马只觉得靖国强盛有望,只觉得心中无比自豪,连带着那点儿选秀之心都淡去了。
用过膳之后,元武帝便回了书房,姜月昭和越正濯也携手回家了。
出宫之后,姜月昭端坐在马车上,身边坐着的是越正濯。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坐马车。”姜月昭鲜少见越正濯坐马车,大多数时间都是骑马。
“是不喜欢。”越正濯略微点头说道:“但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在马车里。”
姜月昭瞪了他一眼,越正濯笑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姜月昭身躯略微僵住,伸手抵住他胸口道:“你干什么?这可是在驾车……”
她有些着急又慌张,越正濯看着她这模样原本没什么想法都变得有想法了,就这么放肆又大胆的按着她低头吻了上去,大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容她有半分抗拒。
直到那带着燥热的大手穿过裙底,姜月昭有些剧烈挣扎了起来。
几乎是带着哀求似的圈着他的脖子低声道:“别,别在这,回家再……再要好不好?”
越正濯鼻息微重,抬手敲着马车壁沿道:“走快些。”
谁能想到他起初的本意,只是想抱一抱他的公主呢?
夜深人静的床榻上,姜月昭无力的趴在越正濯的胸膛上,有些气闷张口咬在他胸口。
“嘶——!”越正濯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小脸道:“还想来?”
“你敢!”姜月昭气坏了,这该死的男人怎上了床就不听使唤,好像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气,任凭她怎么叫都不肯停。
“好好好,我错了。”越正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圈入怀中,低头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道:“我去唤水来。”
姜月昭是半点不想动弹了,看着越正濯就这么光着身子站起来,她害羞的捂住了脸背过身去。
越正濯有些好笑,都已经这样了,他的小公主怎还如此害羞?
他套上了外袍唤了水,然后回来抱着姜月昭去沐浴,起初姜月昭是抗拒挣扎的,但是她实在没那个力气多动,干脆由着他去了,待洗完收拾干净了床榻。
姜月昭这才想起来出宫时候,母后给她的锦盒。
“你去把那个盒子拿来。”姜月昭的确不想这么早要孩子,这事自个儿不行,她得跟越正濯说清楚,当即使唤越正濯去。
“什么东西你要这会儿看?”越正濯无奈,起身去将锦盒取来了。
“你拿来就是了。”
越正濯依言取来了,当然坐在床边看着姜月昭道:“打开?”
姜月昭嗯了一声,看着越正濯打开的锦盒里放着的东西,她有些奇怪眨了眨眼,这是什么东西?
越正濯捏着细看了两下,然后转头看向姜月昭。
“这,这东西……”姜月昭指了指盒子里的字条道:“你看看母后留了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