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凡事都有取舍。阿辞是成年人,肯定想过选择读大学他将错过什么,是吧,阿辞。”
应姒姒声音温柔轻软,如和煦春风,缓缓吹进青年心里。
他冲她微笑“是。”
秦父深沉的目光扫过秦宴辞,最后停在应姒姒身上,别个女人若知晓丈夫放弃稳定工作而选择一个渺茫的前程,估计早已失去理智,她竟不吵不闹,冷静分析道理。
倒是有些远见。
“你爸说你没读过书,但你懂得道理一点不少。”
应姒姒窘迫“听村里的长辈们说话学的,讲的不对您可别笑话我啊。”
“学得好。”
寒暄的功夫,秦母和秦家大哥秦晋提着年货回来。
应姒姒起身向两人问好,并上前帮忙整理年货。
秦母面带笑容“往后就是一家人了,用不着客气。”说话间余光瞄着女孩。
动作麻利干脆,一看就是勤快人。
不由生出几分好感,主动闲话家常,比如年货准备的如何。
过完年走哪里的亲戚。
方便与外人道的,应姒姒知无不言。
年货归类放好后。
应姒姒跟着秦母进厨房,淘米洗菜,剁馅炸丸子。
起先秦母和她一起做,后头鲁月春喊了两次。
秦母便一直待在主屋。
应姒姒只能一边生火一边顾着油锅。
秦宴辞几次进门,脸色越来越沉。
应姒姒发现后,有关他的传言,止不住往脑子里钻,衍生出各种他对她动手的情形。她越想越怕,惶恐道“阿辞,你是不是冷?要不帮我生个火吧?”
他敢动手。
她正好方便热油泼他,一次性制服他,让他反过来怕她。
哼哼!
那个时候,她可就不像现在这样娇滴滴的了。
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悍妇。
“不冷。”
秦宴辞面无表情,坐下后仿佛有些焦躁,一个劲往炉灶内添柴。
“阿辞,火太大了,我站在这儿烤的慌。”
秦宴辞又急急忙忙将柴火抽出。
应姒姒望着他的动作,心道他若准备伤害她,大可不必和她耗,直接找个由头,喊她进房间捂住嘴动手,更方便啊。饿的吗?人饿的时候,也容易烦躁,她夹起一颗温热的肉丸放他嘴边“尝尝味道。”
秦宴辞眸光热络的看着她咬住丸子,嚼了两下道“好吃。”咸淡适中,鲜嫩可口“你累不累?”一到他家,没坐多久,便一直干活,天都快黑了,仍旧不停。
这些原本都是母亲的活。
她不想做,可以吩咐大哥,吩咐他。
为何甩给他刚娶的媳妇。
就因为她年纪小,是外地人,好说话,就能当丫鬟压榨?
“不累呀。”应姒姒发现他吃完肉丸子,脸色好看许多。
确定他是饿的。
不免觉得好笑。
笑他小孩子心性。
也笑自己,因为别人的挑拨,三番两次以恶意揣测丈夫。
她掀开土灶的锅盖,为他盛一大碗饭,又把锅里炖好的红烧肉和猪蹄膀挑出一些放进碗里“饿坏了吧?快吃吧,往后只要我做饭,你就过来帮我烧火,我好把最好吃的肉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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