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进城靠近饭店外面时,应姒姒道“阿辞,你别继续跟着了,咱爸有头有脸的,万一你被进饭店吃饭熟人认出来,会招惹麻烦的。”
“他的朋友没几个认识我,再说我戴着帽子口罩,不显眼。”秦宴辞坚持跟着她。
一桶螺三四十斤。
她提着勒手。
应姒姒拗不过“行吧。”
在后院等了一会儿,后厨的小工请来老赵。
老赵热情相迎“丫头,我正想找你呢,你那鱼,我收了,就按你说的价,先来个三百斤。这螺,我也正缺,有多少来多少,和鱼一个价。”那鱼他让厨子给了一个嘴挑的顾客。
对方评价尤其高。
口感绵密,美味无穷。
可作招牌。
螺更不必说。
肉质丰腴细腻,配上辣椒,馋的人口水直流。
因着是反季节供应。
大家稀罕。
价格翻倍也有人抢着点。
应姒姒“螺就这么多,没有了。鱼倒是可以供的上。”她可不想一次性把螺摸个干净,破坏繁衍。
“成吧。”老赵吩咐小工称重。
螺三十五斤。
准备拿秦宴辞手里的鱼时,被他阻止“这鱼不卖。”
应姒姒加一句“我们留着自己吃的。”
小哥看看老赵,老赵一摆手“买卖自愿,人家不卖咱也不能勉强,你到会计那报个账,两块五一斤,把螺钱结了。”
“诶。”小哥一走。
老赵道“这位是?”
“我对象,你喊他小宴便行。”应姒姒故意取中间字介绍秦宴辞。
出门在外,需谨慎行事。
宴字的读音很多。
老赵分不清。
“你对象?你看着没多大啊,对象多大了?”老赵打量秦宴辞“只露两个眼儿,看不出模样,个头倒挺高的。”
应姒姒“模样好极了,正是青春得意时。”
秦宴辞心头一动,他都25了,身边的人知道他这个年纪要重新考大学,质疑,轻视,说风凉话。不明原因的人,甚至问他去年为何不考,是不是落榜了。
当初这个消息传进农场。
他第一个报名。
也复习了一段时间。
但考试的前一晚,他被人锁在农场的地下储粮仓。
那门几百斤重,即使有钥匙,也要两人合力才能打开。
等他被发现放出来,已经是两天后。
考试结束了。
后来他托人弄到试卷。
那些题并不难,如果他考的话,正常发挥肯定能考上。
可惜没有如果。
为此他消沉了好一阵子。
这时小哥拿着钱和桶回来。“姑娘,您数数。”
应姒姒接过后“一十,二十八十七块五,对了,谢啦。”她与老赵告辞后,与秦宴辞一道离开。
走一段路后,她高兴的原地小跑“城里太好了,田螺都能卖两块五一斤,这在我们村里,一分钱都没人要。”城里真好,人傻钱多。
秦宴辞亦是热血沸腾,一桶螺竟能卖出天价。
他沉吟道“物以稀为贵,这是你应得的。三百斤的鱼,起码四五十条,一趟趟运,必定招人怀疑,咱们晚上过去钓,明儿天不亮运到饭店,你觉得如何?”
“好呀,正合我意。先把这鱼送回家属院吧?然后我请你看电影。”应姒姒有了钱,愿意主动承担两人的共同花销。
秦宴辞“票带着了。还有大半个小时开演,得快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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