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宋寒梅很快想到应对办法,便听从了秦母安排“打扰了。”
“别客气。”秦母领两人来到客房。
室内墙皮稍有脱落,摆设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墙角立着简易的衣帽架,但打扫的很干净。
“今天委屈你们了。”
“没事儿。”宋寒梅嘴上说。待人一走又嘀咕“四合院前前后后多少间房?让我们住这儿?看不起谁呢?”
李玉薇“您现在知道我为何不选秦宴辞了吧?因为我早知道秦家长辈偏心老大,秦宴辞的房间比这屋好不了多少。”
宋寒梅脸色一沉“你别说这个,我难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宴辞就算不受宠,那也姓秦,总能分到好处的。
这里的房间不好,人不是另外腾出地方了?
冯家呢?
一大家子窝一间大杂院,连个暖气都用不上。
李玉薇无奈岔开话题“咱们明儿一早回家吗?”
“回什么家?咱们一早上门瓮中捉鳖,也是一样。”宋寒梅铁了心要应姒姒难堪。
静谧的深夜。
林子深处,哗啦啦的流水声不断。
应姒姒提了几次空杆,非常失望“这后半夜的鱼,为何不咬钩了呢。”
“或许吃饱了。”秦宴辞伸手扯渔网“这里没有三百斤也差不多,要不就这样?”
应姒姒考虑后道“听你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卖完这一批,我便金盆洗手。”
秦宴辞轻笑,金盆洗手?谁教她的成语?“金盆洗手指邪派人物放弃原先不正当的营生,回归正途的意思。”
应姒姒闹个大红脸“啊?原来如此,我记下了。”
秦宴辞旋即又道“咱们虽不至于是邪派人物,但这营生确实不算正当,你没用错。”
应姒姒笑眯眯的“那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秦宴辞认真的说。
应姒姒哈哈笑。
两人合力将渔网内的鱼按批藏进麻袋,乘着夜色分两趟进城。
彼时的饭店早已打烊。
应姒姒和秦宴辞找了一个避风处躲着。
寒风呼啸,冰冷刺骨。
应姒姒往他怀里躲“好冷,阿辞,你抱抱我。”
秦宴辞也正冷着,一听她含着撒娇语气的声音,心头冒火,后背竟沁出细汗。
鬼神使差的,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印下浅浅的吻。
应姒姒脑子逐渐昏沉,周围的寒气,仿佛也不那么盛了。许久之后,她说“阿辞,我不冷啦。”
秦宴辞唇角微勾“那再多来几次。”
应姒姒捂住嘴“不要了。咦,饭店亮灯了。我先过去找人来抬货。”
她跑着敲响后院的门。
片刻后,小工打开门。
认出应姒姒“哟,姑娘,这么早啊。”
“是啊,白天太招摇了,只能挑夜里来。帮忙找个人抬一下货可以吗?”
“成。”小工叫上同事,一道搬货。”
进入后院喘息道“这两袋东西不轻啊,你俩怎么弄来的?”
应姒姒“前后抬的。”
“先搬的货,就这么扔着啊。”
“不然怎么办?”
“你俩心真大,也不怕被人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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