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华走出黄金楼,上了自家马车,凤今照不知道自己女儿与誉王之间的事,问:“女儿啊,你今日怎么遇上誉王了?”
凤灼华道:“今日来会会这个郎艳公子,便就遇上了。”
凤今照道:“他缘何要帮你?”
凤灼华以为是下过棋之故,也算是相识,道:“这事与他有关,爹也听到了,他被人扯大旗,想是觉得此事不得不管。”
凤今照点头,道:“本以为我们在汴京是被欺负的,不曾想,今日还能遇到给我们出头之人。倒是叫咱们家欠了誉王一个人情。”
凤灼华道:“确实是。”
回到家,洛明柔见自己女儿被人打,气得直骂人,吉祥又将事情原尾,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叫洛明柔更气了,好在也有大快人心的时候,官府把人带走,还是誉王亲自嘱咐,总不至于草草了事。这回什么齐家和那些煤媪总归要倒霉的吧。
谢允霄来凤家吃晚饭,便就听到洛明柔说自己女儿被人欺负的事,谢允霄就看着凤灼华的脸,道:“怎么回事?”
凤灼华已换回自己的衣服,端庄坐着,道:“已经没事了。”
凤今照道:“好在有誉王在,不然那什么公子,不知道要把灼华带去何处虐待。”
谢允霄拢着眉问:“什么公子?”
凤今照道:“也是我多事,之前说要来提亲的那家人家,提亲不成与我们起了龃龉,还动了手,灼华看不惯,擅自去找人想讨回一口气,这就叫自己吃了亏。”
谢允霄问:“这样的事怎么不跟我说?派人来找我也成。”
凤灼华道:“你忙,这种事不想麻烦你。”
谢允霄皱眉道:“我无职务,哪里有事忙,你是没把我当自己人。”
凤灼华道:“不是自己人我也不会叫你进这门。”
眼见小两口要吵起来,洛明柔道:“好了,吃饭,别因外人的事伤了和气。”
“瑜儿,吃饭。”洛明柔转移话头。
凤辛瑜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娘被人欺负了,道:“我要长大,我要打死那些欺负我娘的人。”
小小年纪戾气这么重,凤灼华想说大人之事小孩不懂什么的,倒叫谢允霄开了口道:“好,一会儿,爹教你打人的功夫。”
“嗯。”小小孩子重重点头。
饭后,谢允霄就开始教孩子拳脚功夫,这孩子,谢允霄也有亏欠,他从小没什么父爱,懂事起就更没有,可那种渴望的心情,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楚,所以在看到儿子渴望的眼神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这错误在知道之后,就不会再犯。饭后的亲子时间,他有时间就不会落下。
凤灼华只看了一会儿就走开了。
中途,谢允霄叫了朝二去把朝五,朝六叫来。
一个时辰,小孩满身的汗,谢允霄抱起孩子,对着朝五,朝六道:“以后你们待在这里,白日有时间带着他练身,三奶奶出门,你们也随时护着。”
朝五,朝六应声:“是。”
如意闻言,立即去安排住处。
凤灼华已洗漱完毕,也给父子俩准备好了热水,谢允霄带着孩子一道洗澡。
浴房内,小孩子发出“咯咯”的笑声,这是有多开心。
凤灼华细想这几天,儿子明显开心了很多,难怪爹叫他找一个伴,想是瑜儿对爹也有影响吧。
凤灼华翻着书,待回过神,谢允霄已经进了屋。
她问:“瑜儿睡了。”
谢允霄道:“睡了。”
凤灼华放下书,道:“你也早些睡。”
谢允霄上前,看了看凤灼华的脸,昏暗的灯光下,脸伤的不明显,他伸手轻轻触碰,问:“可还疼?”
凤灼华道:“过两日就好了。”
谢允霄道:“跟我说那人叫什么,家住何处。”
凤灼华垂眸道:“我只知晓人别人叫他郎艳公子,叫齐茂杨,那齐府在何处不知。”
“只这一次,下一次,你若再不把我当成你的男人,爷可是会罚你。”他说的男人可不是身体上的男人,是心理上的男人。
有事不说,谢允霄很不爽,尤其是她叫自己吃了亏,更叫他不爽。
凤灼华不接受威胁,反驳道:“若是认真说来,你还不是我的男人。”
谢允霄皱眉,道:“你以为你那和离书作数?爷也没签字。”
凤灼华道:“和离书作不作数无所谓,可婚事一定不做数。”他没有八抬大轿迎过她,更是没有拜过天地,细说起来,这婚事就不做数。
谢允霄道:“这便是你不把爷当你男人的原因?”
凤灼华道:“你是我男人,凤家无人否认。”
“合着你把自己当外室了?”凤灼华无语,可谢允霄这么说好似又有那么一点道理。
见她不语,谢允霄好笑道:“你当初的玩笑当了真,我愿意,你就是偷摸的也愿意。”
凤灼华也想起了当时的玩笑话,道:“外室许有那么一点像,但没有叫你偷摸的来。”而你却不敢叫我正大光明出现在你身边。
谢允霄熄了灯,将人打横抱起,她把自己当外室,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谢允霄不是不懂怜惜之人,有些亏欠,唯有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