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未将这话说出来,这些只不过都是她的猜测罢了。
挑战仍在继续,但是通过率实在是太低了,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就连乾元帝国的一个皇子都折在了里面,更别说那些王公大臣家的孩子。
“哎,那不是礼部尚书家的那个废物公子吗?他去干什么?”
“他那废物去挑战,不是去送死吗?”
“谁说不是呢,没办法,说不得死了也比活着强,毕竟他那继母实在不是省油的灯。”
“你疯了?竟然敢议论当朝公主?”
那人听到提醒以后也是反应了过来,毕竟这里可是有乾元皇室之人在的,要是被听到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没人注意这里,都被他们嘴里的“废物公子”给吸引了过去。
“元罡境?”不少人见到陈云洲飞入了高空之中,不由得吃惊了起来。
不是说陈家这位大公子是个“废物”吗?告诉我,谁说的?你管这叫废物?
二十岁的元罡境,这都要是废物,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做天才。
底下的礼部尚书看到这种情形,直接下意识扯掉了自己的两根胡子。
他也很想知道啊!
陈云洲细细感知了起来,并未思考多时,便向着一处击打而去,一颗黑子落到了棋盘之上。
“成功落子了?”
“还这么快?”
“天纵之才啊!”
“不错。”就连诸葛孔明也不吝夸赞,紧跟着落下了一子。
陈云洲的瞳孔里闪过了一道玄光,瞳孔里像是蕴藏了星辰大海一般,看上去深邃且空灵。
诸葛孔明立马就意识到了这个情况。
这又是一个天命之子?一个带着异瞳的天命之子。
陈云洲又落下了一子,诸葛孔明不敢放松,紧随其后。
陈云洲思考了两秒,一颗黑子又落了下来。
“三子。”
“陈大公子落下了三子。”
“又是一颗造化丹啊!”
“恭喜尚书大人,有大公子在,尚书府崛起指日可待啊!”
“是啊是啊,到时候还望尚书大人提携提携我等啊!”
“是极是极。”
随着陈云洲第三子的落下,礼部尚书周围围起了一群恭维之人,让陈礼一阵尴尬。
自从娶了乾元帝国的公主为妻,他便很久没有见过他这孩子了,更别说是关心了。
面对同僚的这般,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快看,第四子了。”
“第五子了。”
“我去,逆天了,第六子了。”
“这是两枚造化丹了啊!”
有人欢喜有人愁,毕竟这又不是他们势力的人,都是人,区别怎么会这么大,他们势力中有人一子未落,没想到对方已经落下了六子了。
陈云洲的脑门上出现了汗珠,但是脸上依旧很是坚毅。
他的眼睛出现了猩红之色,若是再坚持下去,说不得会对眼睛造成什么危害。
“孩子,放弃吧!”诸葛孔明开了口,想要劝对方放弃。
“不,我决不放弃。”陈云洲大喊了一声,紧接着黑子落了下去。
“第七子了。”
有人刚刚惊呼,便注意到陈云洲被击飞了出去,吐了一口鲜血。
礼部尚书立马出手,将其给接了下来,毕竟如今对方可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一股力量注入了陈云洲的体内,陈云洲悠悠转醒,但是一睁眼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眼前的父亲早已经在他母亲死的时候就已经变了,变得不再是他的父亲,但是如今对方这般,无非就是看中了他的潜力。
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矛盾的。
“这位公子天纵之资,合该入我四方阁修行,在下可以做主,陈公子一进入我四方阁之子便是少宗主。”
“哼,笑话,你四方阁也配为人师,陈小友理应入我黑白学宫才是。”
“哈哈哈,陈兄天纵之资,我早些时日还挺父帝说要将十一皇妹许配给陈兄,亲上加亲才是。”
看到众人在抢着让自己拜师,陈云洲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水幕人。
“以你之资,足以继承青云宗基业,但继承基业,还得过最后一关才是,就看你如何选择。”水幕人淡淡的开口,对于气运他还是有所了解的,眼前之人浑身金色气运缭绕,必是天命之子无疑。
“晚辈愿意。”陈云洲立马就答应了下来,无论是黑白学宫,四方阁,还是乾元帝国,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变强,变得强大。
“可。”水幕人说完,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陈云洲给吸入了青云湖之中。
见到这种情况,众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不少人都想着礼部尚书围去,奉承了起来。
秘境之中。
陈云洲睁开了双眼,便注意到了此处密密麻麻站立的人。
陈云洲定睛一看,这些人都是参加试炼从而失败之人,怎么会在这里?
他将目光往高处看去,便看到了诸葛孔明和苏泽端两人。
“见过前辈。”陈云洲赶忙行礼,那位拿扇子之人好像外面那个水幕人。
“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苏泽端向着陈云洲一脸和善的开口。
眼前之人有资格做他的弟子,而且好歹对方也是个天命之子,有这个资格。
“这...”陈云洲有些迟疑,他的脑子有些乱,不是说让自己继承千秋宗的基业吗?
可如今两人的身上明明还有生气,分明就是个活人。
可外面又是怎么回事?莫非这是什么局不成?
“拜见师尊。”陈云洲跪了下去,行了拜师礼。
两人身上的气息他丝毫感知不到,必然是空冥境之上的强者,无论对方有什么样的目的,自己拜师都不是什么坏事。
“好好好。”苏泽端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对此人很是满意。
“恭喜家主收得高徒了。”诸葛孔明立马就开口祝贺了起来。
“家主?”陈云洲立马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这是个家族?
中行家?
这是陈云洲脑海里的第一印象。
是了,怪不得,除了中行家,谁又那么大的能耐做到这种事情,看来这一切应该都是对方布的局。
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