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几人出现的瞬间,苏寻便发现了。
“去吧!”苏寻看向了身后的噬灵天炎,不,应该说叫苏炎才是。
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自己给自己改了一个苏家的名字。
也不怪噬灵天炎,一开始他确实是不太服气,可是没办法啊,这男人老能时不时就拿出一些好东西,对于他来说那是十足十的诱惑,他倒是想要拒绝,但是奈何身体太老实了。
最为重要的是,上次对方身上居然散发着帝威,切切实实的帝威,他巅峰时期也不过是准帝修为罢了,对方一看就是大腿啊!
而且跟着对方自己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那些个苏家之中听说自己乃是这男人的人,那对自己那叫一个客气啊!
他决定了,他跟定对方了,发自真心地,可不是看在对方时不时就给自己一些宝物的份上。
苏炎的脸上带着笑容,太好了,能出去打架了,他的修为恢复以来,还没动过手呢,也不知道如今实力如何了。
苏炎向着苏寻拜别,然后就离开了后山。
见对方已走,苏寻摇了摇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将心神沉入了系统之中。
看着系统之中的气运值,他有些难以抉择了起来。
他想要将苏泽端和苏星儿两人的系统进行升级,可两人的系统一旦升级便要花费两亿气运值。
而族中好些长老的返还系统都是百万气运值级别,若是想要升级到千万级别,那便是四亿气运值的开支。
加上还有大阵的升级,新系统的制定,所要花费气运值的地方不在少数。
别看着他现在气运值好几个小目标,但花起来比眨眼还快。
但这终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如今的大夏虽然占据了大量的大州,但也终归只是简单的占据罢了。
这些大州之中依旧有宗门势力,古族留存,更有禁地,绝地...那些天之骄子的身上亦是有着气运,并不是说将其领土占据,这个大州所有的气运便都会尽归大夏。
两个办法,要么将其覆灭,要么将其收服,不过这些事情都得大夏那边的事情结束才好行动。
“罢了。”苏寻叹了一口气,将其中的两亿气运值花在了苏泽端和苏星儿两人的身上。
苏泽端作为家主,率先升级也是应该的。
苏星儿执掌九州商会,敛财只是一方面,最为重要的是消息的获取,而且此次大夏处于战局之中,有一尊“大帝”震慑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两人很快便注意到了自己系统之中的变化,特别是苏星儿,系统升级的瞬间,她便立马明白了过来。
“系统,花费所有的拍卖点将雅妃和吕不韦两人的修为提升。”
“叮,已花费完所有拍卖点,两人的修为已成功升级为两劫准帝。”
系统的声音在苏星儿的脑海之中响起,紧接着雅妃和吕不韦便都成为了两劫准帝。
倒是令苏星儿有些意外,她那么多拍卖点,没想到才让他俩提升到了两劫准帝,想要将对方提升到九劫准帝,甚至于是大帝,那得消耗多少拍卖点才行啊!
不过也算不错了,毕竟两位准帝,也能帮天曜那小子解决不少事情了。
按照如今大夏皇城之中的实力,就算是家族那边不出手,黑白圣宫也绝对奈何不了大夏。
苏星儿提升起了自己的修为,直接一举跃入了帝境之中,煌煌帝威四散而出,只可惜她的修为只在这商会之中才会有效果。
一旦出了这商会,她立马便会被打回原形。
不过此间事了,就可以布局西北十八州,燕北十六州,东陵八州。
天州。
此州乃是长生帝朝占据,整个天州上下皆在长生帝朝的统治之中。
距离长生帝都之外数万里之地,一座巨大的山脉蔓延起伏,在远处望去,还能依稀看到云雾遮掩之处有亭台楼阁坐落在山间。
时不时有仙鹤飞过,将悬挂的云彩撞散,没入了云彩之间。
此地便是神州稷下学宫的山门所在。
稷下学宫乃是长生帝朝之下第一势力,为长生帝朝,为天州不知道输送了多少人才,相当于长生帝朝的官方学院。
稷下殿乃是稷下学宫的主殿,也是平日里稷下学宫商议要事的会所,此刻的稷下学宫之中汇聚了一大批学宫高层。
这些高层的实力无不是圣皇,圣尊境界,仅仅只是圣尊,便占据了双手之数。
“宫主,长生帝朝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们的事情,要让我稷下学宫出人,是何道理?”
“对啊,宫主,那大夏既然能够占据如此多的大州,想必也是不凡,让我稷下学宫唤醒一尊老祖替他们出手,这算盘打的都响到他娘的祖宗十八代那里了。”
“要不是老宫主失踪,长生帝朝安敢如此?”
“诶,也不知道老宫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若是老宫主在,长生帝朝安敢压在我稷下学宫的头上。”
稷下学宫的宫主,图灵圣尊,听着在场长老的讨论之声,并未开口介入,只不过叹了一口气。
他稷下学宫的实力比起圣州任何一家来说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昔日老宫主在的时候,和长生帝朝乃是两分天州的局面。
最为重要的是长生大帝乃是从稷下学宫走出去的学子,初代长生大帝建立长生帝朝之后更是允诺,和稷下学宫两分天下,互为表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也是稷下学宫为何势力斐然,却并不在十五大势力之列的缘由,若是没有稷下学宫,长生帝朝又何至于能够排名前列。
稷下学宫不知道为了长生帝朝输送了多少的人才,朝堂之上近三分之二的官员都出自稷下学宫或者和稷下学宫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联,更别说是长生帝朝的地方上。
可以说,只要他稷下学宫振臂一呼,响应者肯定不绝如缕。
稷下学宫并没有那颗争霸天下的心,但拥有便是原罪,稷下学宫所拥有的影响力对于长生帝朝来说那便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