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面五人是柳家之人,帽兜下的阿奇眉头一皱,真是阴魂不散啊,你们找柳如烟,我不拦着,但看形势,你们不止要搜寻柳如烟,还要搜寻我啊!
“你们是柳家之人,和柳如烟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称呼她为小姐?”阿奇问道。
“嘿,小子,你好奇心还挺重,没关系,反正时间充足,我就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五人虽是柳家之人,却不姓柳,我们属于外姓,自然尊称柳如烟为小姐,好了,你的问题我告诉你了,我的问题,也请你回答一下吧。”
“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我是真不知道!如果你们找到了柳师姐和李师兄,也请转告我一声。”阿奇淡淡说道。
哼~
短须大汉冷哼一声,说道:“小子,你说不知道,我们可是不相信的,要不这样,我们五兄弟有一套特殊的本领,可以让人吐尽心声,绝不敢用假话欺瞒我们,如果我们在你身上试过这套手段,你还是这番说辞,我们转身就走,绝不会再找你麻烦,你看如何?”
“我说不行,你们会怎么办?”
“那我只能说刀枪无眼了,上,死活不论!”
短须大汉狞笑一声,一挥手,五人一起取出兵器,三人用剑,一人使枪,还有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大刀,五人成扇子面形状,向着阿奇逼近。
阿奇心中也早已动了杀机,奶奶的,一帮阴魂不散的家伙,对付这样的家伙,只能全部杀死才会一劳永逸!
阿奇背负在身后双手微微一划,秋水剑和闪电锥一起拿走手中,眼看五人一步步逼近,其中两人左手微微一晃,两个瞬发小法术已经先一步袭来,一个冰锥一个木刺,都是炼气初期弟子的小法术,威力一般,但胜在瞬发,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冰锥和木刺已经到了阿奇眼前。
阿奇左手秋水剑一挥,冰锥和木刺一起断成两截,右手的闪电锥此时已经激活,银色的锥身上一丝丝电弧缭绕。
阿奇一声暴喝,左手秋水剑横在胸前,右手闪电锥举在头顶,狠狠一锥向着不远处的五人击去。
闪电锥借助秋水剑之力,一下子爆发出超乎寻常的闪电之威,一道道手指粗细的电弧凭空产生,向着五人涌去。
这一下声势惊人之极,五人本来胜算在握,一步步逼近阿奇,也是力求稳胜,不留给阿奇一点破绽,没想到阿奇手里那是什么等级的法器,竟然可以发出一道道电弧,这是高级法器?不!这很可能已经超出高级法器的范畴了!
五人心中惊惧异常,此时也顾不得去袭杀阿奇,一个个伸出兵器抵挡电弧,体内灵力更是疯狂涌入内甲中,想要发挥出内甲最强的防护。
但是五人身上穿的都是中级法器内甲,对闪电的防护作用并不大,五人手里的兵器率先和电弧碰撞在一起,却不成想电弧顺着五人兵器直接传导到五人身上,内甲的防御光芒快速闪动几下,就砰地一声,内甲粉碎。
五人一声大叫,被电弧命中肉身,身上衣衫碎裂,防护此地的黑衣也被击破,肉身上更是出现一道道还冒着黑烟的焦糊伤痕。
趁他病要他命!
阿奇对战斗有异乎寻常的直觉,秋水剑向前一划,三尺剑芒从两人脖颈处一划而过,仿佛毫无阻力一般,但是两个黑衣人眼中的亮光瞬间黯淡下来,身体向旁边一歪,脖颈上的头颅骨碌碌摔在地上,已经尸首分离,死透了!
另外三个黑衣人虽然内甲破碎,身上焦糊,但伤势都不致命,三人此时发一声喊,一起翻身向后逃去,三人斗志已失,阿奇手里的闪电锥一锥之威,外加秋水剑一剑斩下两人头颅,已经把三人吓破了胆。
阿奇可不会放三人离开,开玩笑,如果自己没有拿出秋水剑和闪电锥,任凭三人逃走也没什么,但现在可不行了,秋水剑和闪电锥都是见不得光的,这三人出去一说,有心人一听就能猜到很多事情,自己麻烦就大了,说什么也要留下这三人,让他们五兄弟同日而亡!
只是,阿奇虽然激活了飞云靴,也使出了疾行术,但也只是追了个首尾相接,并不能拉近双方的距离。
这可怎么办?
阿奇脑子一转,已经想到一策,看准时机,右手连挥,两个小火球从指尖飞出,向着前面三人身后追去,小火球速度飞快,眼看就要击中两个黑衣人后心。
但是法术波动这三人早已感觉到,三人向两侧微微一闪,已经闪出两条细小间隙,正好可以让小火球通过,并且其中两人挥动手里兵器,照着刚刚从间隙冒头而出的小火球砸去,不给阿奇一点指挥小火球改变方向的机会。
砰砰两声!
两把兵器砸个正着,小火球应声而碎,化为点点火星四溢开去,这些火星的威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三人谁都没当回事,继续向前掠去。
但,三人谁都没发现,身后紧追的阿奇,此时已经放慢脚步,施施然跟在三人身后,一副悠闲模样。
两个呼吸之后,三人脚下同时一顿,齐齐停住脚步,三人仿佛遭遇了这世上最大的痛苦和恐怖之事,一起发出最为凄厉的呼喊,三把兵器一起落地,三人也同时滚翻在地,一边翻滚一边用双手在胸前狠狠抓挠,道道血痕出现在胸膛,血痕很快越来越深,三人都恨不得把自己胸膛抓个稀烂,把里面的零碎也都抓在手里一一搅碎。
一声叹息,阿奇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来到近前,秋水剑一挥,三颗头颅滚落,提前结束了三人的无尽痛苦。
阿奇伸手摘下三人储物袋,一人身上两个,一共六个储物袋,阿奇把六个储物袋里面的东西,合在一个储物袋中,用一个空的储物袋,把三人尸体装入其中,回身走回另外两人身侧,摘走储物袋,收走尸体,阿奇现在做这些事,越来越顺手,越来越无悲无喜,仿佛就是一个普通之极的工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