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吓得手里的枪一抖,现在可不能让方亭云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茗儿还在他的手上呢!
洗手间门开之际,秦砚池一把扣住江书瑶的手腕,把她抵到最近的包厢门上,他的身影将她牢牢笼罩在房门之间,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方亭云和洗手间里的女人听见动静快步走出来:“谁在那?”
江书瑶的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地一手抓住秦砚池的衬衫,紧紧闭上眼睛。
方亭云一步一步走过来,秦砚池松开江书瑶,露出一个侧脸,表情似有不悦。
“表舅?你怎么在这里?”方亭云知道秦砚池前面有一个女人,更是好奇了些,偏偏身子想看清楚,结果他挡得很严实,看不见只得作罢。
秦砚池怒道:“滚。”
方亭云还没被秦砚池这么吼过,只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女人的乐趣,被打扰了兴致。于是他推推一边的姑娘,温和地摸摸她的头发:“妹妹,我们走吧。表舅,你继续。”
江书瑶记起以前自己还跟秦砚池说他们只是兄妹关系,现在方亭云那声‘妹妹’可真让她想吐。
她低了低下巴,磕到一个硬物,眼睛往下一看那把枪的枪口正顶着她的下巴,她的食指扣着扳机,而秦砚池的手扶着她的手指。只要往下一压,她立刻毙命。
秦砚池摸摸江书瑶的头发,松开手:“这叫放你一马,另外一个名字叫情难自控。”
信他就有鬼了。
是个屁的情难自控,胯下那二两肉难自控还差不多。
江书瑶现在只想哭,尽管哭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秦砚池回头看了一眼:“走啊,要我抱你?”
江书瑶吸吸鼻子:“不用。”
“哭什么。”秦砚池收起枪,带着她往后门走去,“今晚有你哭的。”
“秦少爷,求你去救救我妹妹吧。我求求你……”
秦砚池开了荤,心情还算不错,大发慈悲地哄道:“耳朵都起茧子了。人好得很,但要在你那个鸟笼子里住几日。”
“为什么?”
“我不屑于骗人。但是,我只喜欢识时务的女人,不该你问的最好别问。懂了么?”
江书瑶点点头:“哦。那少爷……我现在去哪?”
“我去哪你去哪,难不成你一次就想跑?”
“我……”
江书瑶得知江和茗人好着,心里安定下来。
“秦少爷……我觉得我对于之前误会您的事情,还是需要向您说一声对不起。”
秦砚池开着车,修长的手指单手握着方向盘,听到江书瑶说的话,他抬眼瞟了一眼后排座:“江书瑶。”
“嗯?”
“你现在很闲?”
“啊?”
秦砚池笑哼着:“如果实在闲得发慌,算算你欠我的,要做多少次才能还回来。”
“……”江书瑶囧得差点气绝,“我也没有欠你很多次。”
“是吗?”
秦砚池没再继续往下说,车驶进秦楼,一个完美的漂移停在主楼前面:“上去,先洗澡。”
江书瑶红着脸,自言自语地小声骂了一句:“禽兽。”
秦砚池像是听见,又折回来:“或者,你想等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