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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你该对我负责
    江年宴笑了,眼睛里暖暖的,“所以你还觉得这只是饮食男女一时间的按捺不住?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事就不能强迫别人去接受。”

    虞念一时间语塞。

    良久后她才说,“我只是觉得这世上要做的事多着呢,男女之事并不重要。”

    “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江年宴可不赞同,轻笑,“人活一世,不就活的一份情吗?”

    虞念:……

    “这句话从宴少嘴里说出来倒是罕见。”她说。

    江年宴平平稳稳接过她的话,“所以足以见的我对这件事的认真。”

    虞念,“你该考虑现实。”

    就像当年莫拉事件一样,江家势必要联姻的。

    只不过不同的是,当年莫拉不喜欢江年宴,同意联姻也不过就是为了两家利益。但眼下的程允儿不同,她对江年宴是出了名的痴迷。

    一口一个年宴哥哥,并且还跟到了南市。

    乔敏了解程允儿的情况,曾经跟她八卦过,说是这程允儿一见宴少误终生,一次邂逅就犯了花痴,之前听说江家与莫拉家族联姻的事就在家里要死要活的。

    但能怎么办呢?

    程家的势力哪能跟莫拉家族相比?

    所以当时是作罢的。

    后来听说莫拉所嫁他人,这程允儿觉得是上天给的机会,不论如何都要把握住,就央着父母上江家提议联姻的事。

    程家父母虽说也想跟江家联姻,可见女儿这么疯魔生怕一旦嫁过去吃亏,因此几番迟疑。

    这一迟疑倒好,程允儿开始在家作妖,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都要嫁给江年宴。

    不让她嫁她就不活了。

    程家毕竟是心疼女儿的,便硬着头皮去了江家说婚事。

    所以虞念觉得这程允儿跟莫拉不同,莫拉起码有理智,程允儿是妥妥的恋爱脑,而且坚定不移地相信只要她疯狂输出,江年宴也会同样爱她。

    讲真,这种女人虞念可惹不起。

    江年宴说,“现实就是,咱俩五年后又发生了关系,你该对我负责,不能裙子一穿就不承认了。”

    一句话说得虞念惊愕万分,盯着江年宴别提多不可思议了。

    好半天她说,“你是个男人,在这种事上有什么吃亏的?”

    还对他负责?

    什么脑回路?

    五年前他是怎么对她的?她要求他负责了吗?

    江年宴笑了,几分不羁和痞气,“你刚刚也说了我老了,这人一旦上了年龄就喜欢较真,没办法。”

    虞念无语,“你能别闹了吗?”

    “闹?我在维护我的合法权益有什么错?总不能白伺候了你一天一夜吧?”江年宴说得干脆。

    话音刚落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虞念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房门并没关严,留了数厘米的缝隙,门外站着人的话不可能听不见他俩的对话。

    来人是刘恒衍。

    此人也是实在,推门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抱歉抱歉,我没偷听啊,就是刚要敲门正好听了那么一耳朵。”

    虞念天雷滚滚的,看破不说破这是成年人的基本礼仪吧。

    刘恒衍来找他们还是为了刘总的事。

    先是来看看虞念的伤口,然后重要的是想拜托他们,庄园里发生的所有的事还请帮忙保密。

    “这是自然。”虞念说了句。

    刘恒衍是个办事稳妥的人,见虞念这么说,脸上泛起愧疚,“我知道两位是守诺之人,也知道就算不叮嘱,两位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很抱歉了,为了刘家的声誉我只能先小人后君子。”

    江年宴问他刘总的情况。

    “稳定下来了,家庭医生也过来了,哦对了,虞总的伤也让医生瞧瞧吧。”刘恒衍轻声说。

    虞念表示自己的伤口没事了。

    刘恒衍笑说,“还得是宴少啊。”

    江年宴笑了笑,显然很接纳他的说法。

    虞念不想让这种气氛继续暧昧下去,她问刘恒衍,“那些大师父是怎么作法的?”

    把刘恒衍给问住了。

    说大师父在作法的时候都不让外人进的,就只有父亲才能进房间里。

    江年宴问,“有作法的房间?”

    刘恒衍点头。

    “留下什么了吗?”江年宴问。

    刘恒衍说,“一些法器之类的吧,我也不懂。”

    虞念反应也快,“那就带我们去看看吧。”

    大师父们作法是在庄园独立的一隅,房间很大。当江年宴和虞念进去后先是闻到了很浓郁的香气,像是来自西域的那种馥郁香气。

    虞念以为是在燃香。

    不想在香炉里找到的是类似熏香丸之类的东西,黑乎乎的一粒粒的,香气就是这么出来的。

    房间里像是布着阵似的,地上有一道道的线,全都是红色的。

    虞念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血呢,但仔细一打量更像是某种颜料。

    正中间有个像是法坛的东西,摆着很奇怪的类似法器的金属物件。

    江年宴拿起其中一件法器。

    刘恒衍出声,“宴少,这个……”

    不能拿。

    已经拿起来了。

    并且将法器打开了。

    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江年宴仔细打量着手里的法器,又看了其他几样。

    “瞅着不像是佛教的物件。”虞念轻声说了句。

    她又环顾四周,心头狐疑。

    问刘恒衍,“请的是哪处寺里的大师父?”

    刘恒衍表示不清楚,可一听虞念这么问也多少犯嘀咕了,赶紧叫来了管家。

    询问之下管家说请来的大师父是属于云游高人,不隶属于哪家寺庙,更多的是在关注自身的修行。

    “也是介绍来的,说那位大师父修为极高。”管家说。

    “谁介绍的?生意场上的人?”虞念追问。

    这么一问,就叫刘恒衍起了警觉,“你是怀疑有人……”

    “只是怀疑。”虞念不想下定论。

    刘恒衍面色思考。

    虞念和江年宴相互看了一眼。

    心知肚明刘恒衍应该知道是谁介绍的大师父,看来这里面还藏着隐情呢。

    良久后刘恒衍问虞念,“你确定这些不是法器?”

    虞念说,“是,我觉得这些法器不是佛家的,而且这阵法也奇怪,至少我没见过佛家有过这种阵法,还有这屋子里的味道……”

    她顿了顿,接着说,“也不像是佛家香。”

    自小家里有佛堂,她也没见过这些,而且当年虞家接触的也都是寺里的大师父。

    “或者,”虞念思量着,“我帮你打听一下那位大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