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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我们分手吧
    虞念闻言,敛眸思量着。

    这一次她没立马拒绝。

    江年宴以为她还像山洞那次一样事后清醒绝情,在问完刚刚那句话后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不想她竟迟疑了。

    这让江年宴蓦地心生开阔。

    他抬手轻轻扳过她的脸颊,“念念?”

    那么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可又生怕问出一如既往的答案来。

    一时间江年宴就小心翼翼了。

    虞念抬眼看他,“如果我说我不想跟你确定关系呢?”

    江年宴一怔。

    这答案其实在心里已经有了,可就这么听进耳朵里时,心口还是会像刀子划过似的。

    “你……”他想说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虞念看着他的脸,“你知道我有未婚夫。”

    这个时候提湛川,江年宴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他微微蹙眉,用近乎低沉又压抑的嗓音,“但是,你跟我上了床。”

    “那又怎么样呢?跟你上了床就一定要在一起?”虞念笑问他。

    江年宴沉默地看着她,薄唇微抿,下巴就显得几分锋利。

    虞念跟他目光相对,抬手。

    纤细的手指轻抚他的脸颊,微微一笑,“别忘了,当初在虞家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保镖,每天在身后跟着我,不敢僭越半步。现在你是京城宴少不假,但你一天是我的保镖,这辈子都摘不掉这个帽子,所以阿宴,现在是我想跟你上床,这场游戏不是你来主宰,明白吗?”

    江年宴抬手抓住她的手,却没用力,终究还是怕抓疼了她。

    她浑身上下都软得要命,哪怕江年宴在听了这番话后牙根挺痒痒的,可还是不舍得弄疼她。

    他眸光沉沉,低声说,“念念,你当我那时候没僭越是出于不敢?”

    虞念似笑非笑,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所以,你想怎样?”江年宴追问。

    虞念说,“我觉得,你做床伴不错。”

    “什么?”江年宴皱眉。

    虞念看着他笑,“我们的关系不对外公开,我有需要找你,你有需要也可以找我,但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生活。江年宴,你有你的未婚妻,我有我要结婚的对象,我们任何一方一旦结婚,这段地下情就可以结束了,怎么样?”

    江年宴紧紧抿唇,半晌后说,“我天天有需要。”话毕,要来吻她的唇。

    被她伸手挡住,“那可不行,咱俩之间要以我的精力为主,你要随叫随到,但不能不请自来。”

    江年宴微微眯眼,“你是认真的?”

    “对,认真的。”虞念盯着他,“就像五年前咱俩的关系一样,见不得光,我也不想让这段关系见光。江年宴,这是你拥有我的唯一方式,你自己考虑。如果不行,咱俩就拉倒,从今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拉倒?”江年宴脸上似乎有了愠气,大手下探控住她的腰。

    狠狠一顶。

    虞念倒吸一口气,“江年宴!”

    江年宴着迷看着她,“是这么拉倒吗?你确定你能跟我拉倒?”

    “湛川不见得比你差。”虞念说了句。

    “闭嘴!”江年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咬她的唇。

    虞念就仰头承受,没推开他。

    少许他才松开她,唇贴在了她的颈窝里,“所以,你并没跟湛川发生过关系。”

    虞念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这个狗男人,这个时候了思维还这么缜密呢。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毕竟我要嫁给他——”

    话没等说完,唇又被江年宴给堵住了。

    这次他近乎是啃咬,似乎在发泄着怒火。可渐渐的男人的吻又变得缠绵,似水般温柔下来了。

    之后他放开她的唇,英俊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气粗沉,似乎在隐忍着情绪。良久后他低低开口,“可以,念念,我同意。”

    虞念一怔,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年宴抬头看着她,“我同意你的决定。”

    虞念愕然。

    “同意……做我的床伴?”

    “是。”

    “只是床伴,江年宴你想好了。”虞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强调了句。

    “想好了,你有需要,我随叫随到。”江年宴目光变得柔和。

    虞念还是无法相信,“你是江家的少爷,是大名鼎鼎的京城太子爷,你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床伴?”

    “你不是别人。”江年宴目光灼灼,“是你,所以我才同意。”

    “为什么?”

    这样的关系对他来说就是侮辱,不是吗?

    江年宴轻捏她的下巴,“你也说了,这是我能拥有你的唯一方式。既然是唯一的方式那也是唯一的机会,我为什么不抓住?”

    “机会?”虞念笑了,“你想多了,你我只维持床笫关系,其他的一概没有。”

    江年宴再次压身,“那我就更该卖力了,不是吗?”

    他已经蠢蠢欲动了。

    就着还在她身体里的姿势,男人再次生龙活虎了。

    虞念闷哼一声,又因身后男人的进攻,声音瞬间就变得支离破碎。

    男人的大手扳过她的脸,薄唇落她耳畔,低沉喘息,一下下往她心里钻,“念念,我爱你。”

    爱得太久了。

    爱你,所以愿意成为你的任何的谁,只要你还需要我。

    虞念浑身一颤。

    心尖都为之震动。

    -

    翌日午后,湛川还真赶回了北市。

    一踏进北市境内,他就第一时间给虞念打了电话。

    虞念冲了澡出来,江年宴挡在浴室门口,一身慵懒问她,“去哪?”

    虞念将吹干的头发挽了挽,很随意地说,“湛川回了北市,我去给他接风。”又挑眼看他,似笑非笑的,“我去跟未婚夫约会,不行吗?”

    江年宴眼底的笑意渐渐退散,虞念见状笑了笑,伸手推开了他去换衣服。

    很快,江年宴也跟着到了衣帽间,站在门口,“晚上回江家吧,我去接你,老太太来了好几遍电话了。”

    虞念暗自揣摩了一下时间,“好。”

    她将头发散下来,又从随身包里掏出香水,用了些。

    香气幽幽,跟她的人一样,勾得人心神摇曳。

    江年宴暗自攥拳,终于还是忍下了心头的酸楚。虞念回头看他,“你也该去陪陪你未婚妻了,几乎一天一晚上了,你吃得消我还吃不消呢。”

    可嘴上刻薄,等见到湛川后虞念开了天窗。

    她对湛川说,“很抱歉,我们分手吧。”